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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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掃了一眼他的試卷。 嗯。 差不多都明白了。 于是我伸出手,在冰汽水罐子上貼了一會兒,然后悄悄地湊近他—— 貼上他的臉。 西谷夕一激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 而且是瞬間清醒。 效果很顯著。 我呼了口氣,眼神中滿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感動與欣慰:“noya桑。” 我第一次沒老老實實地喊他西谷。 西谷夕茫然地抬手摸了摸臉上殘留的一點點冰涼水珠,像是沒猜到自己被凍醒的原因:“……欸?” 我重復一遍:“noya桑。” 他懵懵地看著我。 我熱心地攤開他的試卷,拿出一張全新的演算紙,目光炯炯:“我來教你題目吧。” 一頓,我補充道:“除了這個,你還帶了什么科目的?” 西谷夕:“………………” 我瞥一眼他包里圓滾滾的排球,嘆了口氣。 看來什么也沒帶。 這張卷子可能都是收拾書包時忘了從包里拿出去的。 我定了定神,一副負責任的表情:“那么就用我的輔導書吧,我帶了所有科目的。” 西谷夕一臉受到沉重打擊的懵逼表情:“……呃啊????” 我慈愛地說:“今天就來學習特訓吧。” …… 之后也不是沒有聊過“那以后我們可能就不在一個學校了欸”這樣的話題。 畢竟已經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他是我這段時間以來意義上的第一個關系很好很好的朋友。 而眼前面臨的就是即將各奔東西的升學。 我對自己穩居年段第一的成績還算有信心,不覺得自己會考不上白鳥澤,但還是意思意思說了句: “如果我發揮失誤,沒能考上白鳥澤的話,應該就考慮和你一樣去烏野了,之后還能再一起上學。” 烏野離我小姨家也很近,上學方便,如果沒考上白鳥澤的話,這所學校會是我的備選。 我轉了轉筆:“畢竟我遇到大事總是容易緊張……” 誰知西谷他并沒有像我意料之中那樣興致勃勃,而是震驚地看我一眼,放下手中還沒吃完的飯團,難得正色地糾正我的說法:“不哦,千夏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你那么厲害,肯定能考上的!” 家庭餐廳里,他沒有大大咧咧地說著什么“啊如果能一起去烏野就好了”之類的話,而是振振有詞地分析:“以你的成績來說,去白鳥澤肯定是最好的選擇吧?!而且你為了考上白鳥澤也付出了很多時間啊,那么就要去‘拼盡全力都想要去’的地方!” ……燃、燃起來了。 我愣了愣。 “而且就算不在一個學校以后也能見面的啊,白鳥澤離烏野……離我家也不算特別遠。”他掰著手指列舉著途徑的車站名稱,順便算了算自己騎自行車的速度,“有空的時候還能在一起見面的。” ——很貼心,很細心。 會用最熱烈的方式來支持我樹立自信心。 告訴我“千夏你真的很厲害啊balabalabala”。 狂野熱情的外表下,西谷他真的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沒準還會有烏野和白鳥澤的排球比賽!”西谷夕越講越興奮,話題不知何時已經跑偏,一副已經看到未來的模樣,“千夏你一定要來看啊!” 我抿抿唇,存了些別別扭扭的壞心思,故意逆反著說:疼尋帬1污2爾齊伍耳巴一“那時候我是白鳥澤的學生了,去看比賽的話,那當然應該——” ——給白鳥澤加油哦。這是我原本想說的話。 “給我加油啊!” 并沒出現任何一所學校的名字。 西谷夕咧了咧嘴,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眉眼間盡是少年氣的自信。 “……嗯。” 我低頭喝了一口飲料,讓自己不由自主揚起的嘴角隱沒在陰影里。 “當然是給你加油。” 我心中的最佳自由人。 …… ……雖然之后我才知道,noya一直以為我是他的球迷。 噢也沒錯,我確實是(。 * 我參加吹奏樂社團,吹的是小號。 西谷他是排球社的,從內到外都散發出熱愛的氣息,課桌底下常年塞著一個排球,以便于放學時能以最快速度猛沖去參加社團活動,下課時也會拿出來在指尖上轉一轉。 談到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社團活動時,他維持著星星眼,熱情四溢地向我描述著排球的有趣。 “當然是因為很帥氣啊——” 并運用多種表述方式,抑揚頓挫地贊美排球,歌頌排球。 我海豹鼓掌,視線其實停留在面前的輕小說上,棒讀捧場:“真的很帥氣耶。” 西谷夕的氣焰又高漲了一個級別:“那是自然——” 不遠處停在窗臺上的小鳥瞬間被嚇得散開。 “千夏呢?為什么選吹奏樂社呢?” 西谷夕用指尖轉著球,輕松隨意的模樣,目光炯炯地盯著我。 他喜歡喊別人名字,而我似乎已經不知不覺被劃分在他喊名字的那一類人里。 “因為……”劇情進展到男女主感情高/潮階段,我一邊仔細閱讀,一邊下意識小聲說出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