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作者有話要說: 樂意表面上:“對景愿比心當然是……呃,夸她是好人啦。” 樂意內心:我靠我靠我靠,是愛人是愛人是愛人!你們這幫沒品的東西! 關于“爹”和“兒子”的玩笑其實是我寫文寫到一半才意識到這件事情不太正常,因為我跟我朋友過去經常開這種玩笑,直到最近我才意識到,這就是披著玩笑的外衣的“男性統治”,跟“m”這一類的乳女詞一樣是過去常常出現的、大家似乎并不覺得不對如果提出還要被人說上綱上線的性別上的“和平演變”。我最開始想得解決辦法是把之前寫到的這種稱呼全部換掉,但是后來我覺得這是我過去的局限和錯誤,不妨也把這種錯誤直接在文里指出來。與其抹除,不如作為一種警醒保留下來,然后開始改變,既是改變文也是把這種玩笑從我的語言中開始消除。 這兩天更新會略有一些拖沓……因為一個悲慘的小女孩在準備期末。不過頻率不變,還是最遲兩天更一章。 第39章 明明還在十月就已經看到了十一月的噩夢,全班離從天臺一躍解千愁只有一步之遙。樂意和景愿本來親密的時間就很少,討論的題目比她們調情的話說得還多,這下更是要被壓榨的不剩多少了。 十六校聯考比調研考還要重要,調研考尚且算是一個摸底,而這個聯考是每年高三的重頭戲之一,但是每年時間并不一致,比如去年是一模前考得,今年就提前了。 “但是提前并不是什么好事。提前并不意味著只有一次。”周六上課全班已經傳遍了聯考的事情了,難得有一次消息不落后的易星提醒大家,“之前也有過上半年考一次下半年考一次的情況,所以不要覺得考完這一次就不會再有了。而且聯考的題目一向出得很好,都是改編自高考題。記住,是改編不是原題。你們就算做過,也不能背答案,不記得解題思路還是做不出來。” 十六校聯考是全市排名前十六的高中之間的聯考,因此學校之間競爭的硝煙味也很重,但是全市最好的十六個高中聯合出題,考試題目是很有參考價值和查漏補缺的意義的。 景愿嘆了一口氣,跟樂意抱怨:“不想考了。好累。” 樂意用一種新奇的眼神看著她,“我一直以為你這種成績一騎絕塵的大學霸都對考試情有獨鐘勝負欲爆棚呢。” 這是什么屁話?景愿挑眉看了她一眼,“親愛的,我只是學習態度較好,不是m屬性大爆發。” “行行行。”樂意一邊說一邊給景愿揉肩,然后把自己的練習卷舉到景愿面前,“寶寶,快教我十五題。” “不鉆研十六題了?” “親愛的,我已經認清我自己了,壓軸題我只能靠運氣。但是壓軸題之前的——嗯,有點難度但尚可挑戰的題,這些分,我還是要賺的。”景愿非常滿意樂意的態度——樂意之前特別喜歡把時間都花在大壓軸上。 而且樂意每次用滿懷崇拜的眼神看著她,她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于是在寫完自己的作業和復習練習之后還要拿著樂意給她請教的題寫寫算算。 下午放學,因為樂意這周被柳冰下了通牒必須回家,景愿的父母也開始催她了,便都沒有繼續留校。校門口的車來來往往堵得水泄不通,兩人分手前,景愿說:“明晚見。” 樂意又開始耍流氓:“你今晚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怎么辦?” 景愿比了個手勢在耳邊,“call我,我隨時服務。” 樂意笑著給景愿做了個飛吻。待景愿走后蔣幼枝拉著行李箱從摩肩接踵的人群里硬擠進來,艱難地走到樂意旁邊,抹了把汗說:“我真服了,你們學校的人都不搭公交地鐵的嗎?天殺的人怎么這么死鬼多。” “拜托,我們學校人一直很多,不然之前為什么都先去接你呢。”樂意從兜里掏出紙巾遞給蔣幼枝,提醒她:“你雙眼皮貼好像翹邊了。” “不是雙眼皮貼,太熱了我浮粉了,粉底在眼皮那里積線了。我今天回家不敢貼雙眼皮貼,不然我爸媽又要說我了。” july阿姨把車開過來了,樂意開門示意蔣幼枝先上。 “謝謝你。”蔣幼枝像之前一樣給樂意比了個心隨意到了個謝。 花屏灣地下車庫里,樂劍正在跟溫照諳拉拉扯扯,溫照諳的手撫上他的胸膛把他摁到越野車身上。樂劍問:“來人了怎么辦?”說是這么說,卻并沒有制止女人的行為。 “來人了你不是更喜歡?”溫照諳神情撫媚,手在樂劍的扣在上打轉,正要解開時,一聲響亮的“爸——”從樂劍身后傳來,響徹整個地下車庫。 樂劍聽出這是樂意的聲音,低頭怒罵一句“shit!”然后大力把溫照諳摁下,彎腰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趕緊走,不準出現在我女兒面前。” 溫照諳被他推著走出去了,樂劍松了口氣,樂意走上來看到他一個人抹了下額頭,疑惑道:“爸,你在干嘛?” 樂劍開始裝模作樣彎腰在地上到處看,“誒,我有個戒指好像掉了,樂意你幫爸爸找找。” 樂意雙肩背著包,兩手扶著書包肩帶,帶著銀框眼鏡低頭也開始找,過了一會兒起身說:“沒有啊。” “哦,在這里啊。”樂劍從褲兜里掏出自己的戒指,“我還以為他掉了。好了好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