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滿了
夜里兩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投射的星空。 “我今天去控制室,其實是聯系黑區那邊的人。” “1280幫你傳話了嗎?” “不知道,我舍不得我爸媽。” 關山悅抱著枕頭,翻了個身,盯著房間外閃爍的計算機屏幕閉上眼,“應該傳了吧。” 夜里,關山悅又做了夢。 她夢見自己穿著厚重的防護服,在沙海里奔跑,后面有許多蛇在追她。 沙海里熱的她根本睜不開眼,汗水已經流進眼睛里,不摘掉面具她可能會被活生生烤干。 可摘了面具,摘了面具……關山悅邁著沉重的步伐,看著后面的蛇群。 她想不到不摘面具的后果,潛意識告訴她不行。 一個腳滑,她整個人陷入流沙中。 那些蛇停在遠處,直起身,盤曲在一起,等待著關山悅的落網。 書上說,在流沙中越掙扎陷的越快, 她只需要靜靜的等著,盡量不去掙扎,等待著時機,等待著夢醒。 關山悅努力平復著心情,讓自己鎮定,沒有任何人能來救她,能救她的只有自己。 膝蓋,大腿,再到…… 等等,這個觸感不對。 關山悅動了動腳趾,沙子底下,好像是水? 還有……毛茸茸的東西。 有東西順著她的褲腿鉆進去,纏繞在腰上。如繩一樣,下半身冰涼的觸感,和上半身熱喘不過氣的感覺,形成冰火兩重天。 好癢。 關山悅試圖抖掉那些東西。 沒有任何用,反而更多了,越來越多的東西順著她的小腿鉆進衣服里,四處穿梭。 會咬她嗎? 是蛇還是泥鰍,亦或者其他更惡心的東西。 關山悅越想臉色越蒼白。 流沙,對,流沙。 她努力掙扎,沙子紋絲未動,她像是被埋進了沙堆里,拔不出去,也掉不下去。 那些蛇…… 原本在沙堆里的蛇群朝她逼近。 關山悅抓起一把沙子扔向蛇群,沙子被風吹著,反而糊了自己一臉。 還好戴著面具,她安慰自己。 腿沒有支撐,關山悅努力攀在沙子上,讓自己不至于像一葉扁舟,隨水流擺動。 上衣也濕透了,她感覺到袖子里有東西,就連脖子里也有,它們甚至試圖進入面具里。 有東西解開了她的腰帶,好像是一雙手,扒開了她的褲子。 有人在底下? 關山悅想躲,一條蛇順著她的脖子擠進狹窄的面具中,纏繞在脖子上,面具被蛇卡的嚴絲合縫,她摘不下。 她每一次呼吸,與吞咽的動作,都隨著喉嚨上的蛇身變得愈發艱難。 面具里起了水霧,她什么也看不見,上半身的衣服也隨著蛇的擺動松松垮垮搭在身上。 蛇身沾著水,從股縫順著脊椎往上,蹭完水,再從肩膀,到雙乳上,腹部接著回到水中。 好像有一條更粗的蛇纏上了她的腿, 有東西隔著內褲,咬住她陰蒂。粗長的蛇尾在她的腳趾縫摩擦著。 “不,松開!” 關山悅想掙扎,費力的扣著防毒面具,快要窒息的感覺讓身體每一處都免得很敏感。下意識加緊雙腿,反而將自己往那人的嘴邊送, 太陽灼燒著她的皮膚,有東西咬住她的rutou,又用細嫩的舌頭舔舐著。 本欲拒絕的話語,到嘴邊成了:“——想要更,更大的東西?!?/br> 她的本意是胸上的小蛇,下體的東西卻像會了意,真的換成一條比她腰還粗的東西,挑開僅存的遮羞布。 她坐在上面都費勁,更別提其他。 關山悅徹底慌了,想阻止,卻只能撥掉一手沙子。將手伸進洞里,真的有水,蛇尾送入掌心,緩慢抽插著,像是在模擬性交。 原本松開的傻洞又被堵?。骸笆挚ㄗ×?,慢點,慢點……” 她的手掌要被磨破皮了。 上半身的小蛇搭在她的胸上,仔細尋找著乳孔。 關山悅的胸部小巧,自然難以找到,后果就是這群蛇開始不受控的亂鉆,強行讓硬如石子的rutou與自己共舞。 “沒有,那里沒有東西了,比,別擠了。啊——” 又有蛇在咬她,還是兩邊同時。 “別拽了,好,好難受,胸,胸要起火了!” 她光是被蛇玩胸就高潮,胸好燙,是太陽的緣故嗎?好想揉一揉,好漲,好癢,胸好沉。 是她眼花,還是自己的胸真的變大了,好像一只手都握不?。骸皠e,別再長了,再長會壞掉的,” 又蛇纏繞在她的胸上,隨著呼吸按壓著上下起伏的白兔。 關山悅的身子全部撐在腿心的尾巴上,有些艱難,好在尾巴沒亂動,還能稍微休息。 不安分的尾巴像是知道她的心思,突然抽身,用蛇尾擠進花xue中,顯擺似的在她體內四處搖晃。關山悅感覺五臟六腑都隨著他的動作移位。 艱難將手抽出洞xue,她摘掉面具,看著胸上的蛇還沒來得及撥開,便發出一聲尖叫:“??!停下,放開我?!?/br> 尾巴還未停止,還在往前摸索。在她的宮口打著轉兒,甚至有意無意的頂撞著那道小口。 “會——” 她的話還沒說完,又被重重撞了一下。為了防止她被頂出去,有人抓住她的腿往下拽。紅腫發燙的rufang卡在洞上面,被沙子迅速堵上。 這下她徹底懸空了,只有體內那根橫沖直撞的尾巴作為支撐點。 “有本事你殺了我,等——等,姑奶奶——停下,不!” 和1280的溫柔全然不同,那條尾巴橫沖直撞,像是沒有馴化的野獸,試圖撞破束縛自己的牢籠,本能的朝著一個方向鉆去。 花xue里的水已經和海水混為一體。她的下體要被撕裂,所有的褶皺被撐開,也只能含住尾巴尖。敏感點被攆著擦過,尾巴退出去時,鱗片像是圓潤的指甲一遍遍劃過敏感處。 關山悅捂住嘴,舒服的哼聲還是從指縫間泄出,她被一條尾巴cao的高潮了。 被堵在肚子里的水淅淅瀝瀝流出,總給關山悅一種有人盯著她尿尿的感覺。 肚子里的水被排除, 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吃蛇rou羹了,我也沒吃過蛇rou!” 關山悅即將胳膊墊在胸下,可憐的雙乳在沙礫的摩擦下腫脹的不像樣子,大了不止兩倍。 在尾巴又一次貼上陰戶,關山悅連忙大喊:“等等等等!我,我換個姿勢行不行。這樣太累了,我撐不住。” 尾巴頓了頓,一雙手撥開藏在腿心的陰蒂,用手輕揉著,rou珠,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肩上。 失去填充的花xue吞吐了一下清液,急忙半閉,防止其他水流灌入其中。 “花xue合不上了,再,再換個姿勢,求你了~”關山悅咬著牙,用平生能發出的最矯揉造作的語氣撒嬌,順便還扭了扭屁股,想躲開夾著陰蒂的手指。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cao的合不上,只能吐著yin液,任由人采擷的花xue有多誘人, 沙子下陷,越來越多的水流浮出水面。 關山悅被拽入水中,瞪大了眼,男人吻住她的唇,細長的舌頭將她的舌頭纏繞著。關山悅感覺自己像是木偶,任由線另一端的主人玩弄,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 蛇尾比她想的還要長,也許是十米,也許更長,她不敢往水底看只能盯著面前這雙金色的蛇眼,雙腿不自覺攀附在他的腰上。 下體的空虛讓她有些癢,腳不安分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細長的尾巴再次纏繞在腿上,想要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水里她的支撐物只有面前半人半蛇的怪物,就在前幾天,他甚至還在她身體里放了三條蛇,看著它們扭打成一團。 “于你而言,總這是夢,在水里你可以呼吸??梢宰撸瑐谝捕寄芑謴?,就像一個怎么也玩不壞的布娃娃。”男人的聲音帶著某種蠱惑力,慵懶的尾音,“我喜歡你向我求饒的樣子,可比你平時乖順多了?!?/br> 關山悅朝著男人吐了一串泡泡,男人皺眉捏住她的鼻子。 她吹了多久的泡泡,他就捏了多久的鼻子。 “你身上的孔太少了,小輩們不夠用,今天向我抱怨,建議我在你身上多找幾個孔,方便它們玩耍?!蹦腥讼袷悄笃咸阉频模笞£P山悅的rutou,“我還是喜歡大一些的,催乳劑好用嗎?” “誰允許你動我的身體?”關山悅剛吼完,奶子就被扇了一巴掌,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我不是在征求意見,而是——” “我媽都沒打過我,你打我,你憑什么打我!”關山悅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拿出一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氣勢。 男人也沒想到關山悅會因為這個拼命,先是驚愕,輕輕拍拍她的頭,尾巴從腿心撤出,換成硬挺的yinjing趁關山悅咬的正起勁兒,將人從身上撥下來,按下去。 “我上次說過,你母親將你獻祭給我,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她讓我cao你的。你也可以理解為,你被養大的意義就是被我cao?!?/br> 花xue里的嫩rou可不似主人般嘴硬,殷勤的涌上,將闖入的異物層層包裹。 關山悅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男人懷中,發出旖旎的哼唧聲:“放,放你媽狗屁!” 男人笑容和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吧,那就cao到小母狗聽話為止?!?/br> 關山悅感覺自己要脫水了,可是她的四周全是水,她就像是掛在男人yinjing上的套子,任由他隨意擺弄。 濃精沖璧,刺激到關山悅除了高潮外,什么也不想做。 粘稠的jingye沒有順著水流被沖走,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里全是jingye,一晃蕩都可以聽見jingye的聲音。 男人抽出roubang,抵在關山悅腹部比劃了一下:“是這里哦,全部都射進去了,不開心嗎?” “不說話啊,那就再來一次吧?!?/br> 關山悅一手扶住過大的胸部,一手扶助男人的腰部:“求你放過我,你去找,去找別人行不行。我會死,我會被你cao死的?!?/br> 隨著男人動作的起伏,倒像是欲拒還迎。 男人認真聽完了她的話,含住她的rutou,繼續將roubang插入溫軟的xiaoxue中,開始新一輪的耕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