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兒知道。可她今日欺負到我頭上了。” 皇后意味深藏的笑了笑,問道:“她何曾欺負到你頭上?” “兒還有事,先行告退了。”蕭北棠腳底抹油的轉(zhuǎn)身離開。 “哎,你這孩子...” 皇后在伸出手拉著宋清淺的手拍了拍,溫聲道:“淺淺,委屈你了。別放在心上。” 宋清淺乖巧將手放在她手中:“淺淺知曉。” 皇后笑了笑,溫聲道:“淺淺,你也回去吧。” 昵稱: 第24章 宋清淺出坤寧宮的時候,蕭北棠就在外頭等著她,見她出來淡淡道:“怎么這么久才出來?” 宋清淺笑問:“殿下在等我?” 蕭北棠有些語塞,她欲蓋彌彰道:“我是怕姨母回來,你再讓她欺負了。” “如此,多謝殿下了。”宋清淺眉眼浮上一抹笑意。別扭怪,待人好還遮遮掩掩的。 蕭北棠又傲嬌道:“孤打算去打馬球,你若是不喜歡,孤就先送你會梓晨宮?” 宋清淺故意問:“殿下不嫌我跟著煩了?” “那你回梓晨宮吧。”蕭北棠慪氣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朝前走。 果然,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真是數(shù)驢的,得順毛捋才行。宋清淺哄她:“好了,殿下勿氣,帶我一同去吧,我還想見識見識殿下打馬球的英姿呢。” 蕭北棠一瞬心里有些得意,氣性散了大半。 薄霧已經(jīng)化開,日頭也已升的老高。蕭北棠帶著宋清淺到馬球場時,里面已在進行一場比賽,戰(zhàn)況之激烈,場邊人也全情投入。 六子剛想通報,就被蕭北棠攔下。她興沖沖跑到場邊一處空子,隨嘴問道:“哪隊領(lǐng)先?” 旁邊站著的是個中庸,他隨嘴答道:“墨隊領(lǐng)先。” 蕭北棠仔細看了一下紅隊:“難怪,墨隊有幾個曾在騎兵營待過。” “并非,是張公子,十分厲害。幾乎以一己之力逆轉(zhuǎn)了。” “都怪孤來晚了。”蕭北棠一拳砸在圍欄上。 那中庸聞言轉(zhuǎn)過臉看她,驚呼:“殿下。” 場邊人紛紛側(cè)目,場中人見狀也紛紛下馬向她行禮。 “不必多禮。”蕭北棠擺擺手,向場中張望。 眾人起身后,蕭林急忙走過來:“殿下,你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們可就要輸了。” “有些事,耽擱了點時間。諸位歇息片刻,孤去換身衣裳。”她躍躍欲試,不知道哪來的勁頭。 宋清淺在場邊等著的時候,張定遠走過來向她行了個禮,訝異道:“淺淺姐,真的是你,許久不見了。” “你是?”宋清淺上下打量他一番。苦苦思索也想不起她來。 張定遠興高采烈道:“我是阿遠呀,我jiejie是張定清,我們見過的。” 宋清淺回想一番,又打量他一番,驚訝道:“你都長這般大了,上回見你,你還是個孩子。” 張定遠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不,一晃,都這么多年過去了。jiejie都離家7年了。” “是啊,七年了!”宋清淺看著眼前高出她一個頭的張定遠,有些悵惘。 張定遠笑道:“前些日子阿姐來家書還提到你了。” 宋清淺頓了一下問:“阿清她,還好嗎?” “邊關(guān)苦寒,阿姐想必吃了不少苦。”張定遠有些苦澀道。 “代我像你阿姐問好。” 張定遠燦爛一笑,道:“好,我今日回去就給jiejie回家書,一定把話帶到。” 宋清淺笑著點了點頭。 蕭北棠換好衣服出來見兩人有說有笑,有些不悅,她怎么到哪都能有乾元跟她搭話?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她們的笑容太刺眼了。 蕭林胳膊肘攮她一下添油加醋道:“喂,阿棠,我方才可幫你看著呢,這兩人有說有笑的,看著關(guān)系不一般吶。” 蕭萬琪打斷她,輕斥道:“瞎說什么。” 蕭林下巴一揚,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哪里瞎說,你自己看看,兩個人笑的跟花兒似的。尤其是張定遠,眼縫都笑沒了。” 蕭北棠拂袖冷道:“關(guān)孤何事。” 她大步朝場中走,蕭林跟在后面笑道:“也是,殿下又不喜歡她。” 六子牽來一匹良駒,這匹馬是蕭北棠的愛駒,名喚疾風(fēng)。 蕭北棠輕撫它馬鬃,面無表情的拍了拍馬背。宋清淺遙望場中看著蕭北棠,張定遠同她說話,她已有些心不在焉。 眾人紛紛入場,張定遠向她拱手一禮,辭別入場。 蕭北棠欺身上馬,手執(zhí)韁繩,另一只手中執(zhí)鞠杖,面色冷峻的盯著前方。 宋清淺直覺她有些不高興,至于為何,就不得而知了,這個年紀(jì)的少年,總是脾氣很怪的。 宋清淺來不及細想,鑼聲響起,雙方投入激戰(zhàn)。 馬球即考驗馬術(shù)又考驗球術(shù)。場中馬鳴聲四起,馬蹄踏過,塵煙四起,場內(nèi)一片混戰(zhàn)。 蕭北棠不愧是成日混跡在這些地方的,確實有幾分本事在身上,她才入場不久,赤隊比分就漸漸追上來。 兩隊頓時氣氛高漲,局勢緊張,場邊觀眾也連連叫好。 “殿下今日格外厲害。” “是啊,才上場不久,比分就快要追平了。” “屬實精彩。” 宋清淺在場邊坐著,靜靜看著場中來回奔騰的馬。馬球,曾在大禹盛行一時,不論是乾元中庸,亦或是坤澤都十分喜愛這項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