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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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第二日,江上青便單獨入了宮,去見了一個舉足輕重的人——舒貴妃。 他做的很隱蔽,但離景還是很容易就知道了他的動作。 離景不由得在心里想著。 宴書澈連云府的大門都沒出,卻能預料到事情發展的每一步。 布局環環相扣,毫無破綻。 當真是不簡單。 還好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否則若是與他成了敵人,怕是尸首都不知去何處找。 距離天馳使臣入京還有十日。 陛下究竟派誰接見,也快要有準確消息了。 “王爺,您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 離景的貼身侍衛小跑著跑上前,將毛茸茸的狐皮大氅披在他身上。 “沒什么,本王只是在想...”離景頓了一頓,“有時一個好的合作伙伴,能讓人完全沒有后顧之憂。” 侍衛并沒有第一時間聽懂,“王爺,屬下不懂。” “你會懂的。” 離景笑著轉身,往院中邁步。 正巧宴書澈從房間出來,抬眼看到他,“逐淵等著你下棋呢,王爺。” 離景笑著擺了擺手,“不想和他下,他太蠢。” 這話又正巧被剛出來的云逐淵聽到。 那男人一臉冷漠,“來人,請宣王殿下出去。” 離景一愣,急忙快步上前,“你這人怎么這樣?” 云逐淵:“你活該。” 離景:“你本來就蠢,下個棋一次沒贏過,還不讓人說了?” “你不也一次都沒贏過阿宴?” 離景“......” 這兩人真過分。 他邊搖著頭,邊從兩人身邊走過,進入房間內。 “宴少主,來下棋。” 宴書澈剛想走過去,就被云逐淵攬住了腰。 他揚著下巴,嗓音帶上了幾分嘲弄,“離景,你近日這么閑?” “嗯,我們都在靜觀其變,自然閑了。” 離景毫不在意,自己走到桌案前,坐了下來,看著桌案上的棋盤出神。 宴書澈仰頭看云逐淵,對他輕輕點了下頭。 云逐淵成功接收到了宴書澈的意思,臭著臉離開了房間。 宴書澈轉而坐到離景對面,捻起一枚棋子,“王爺,林序秋就在南院,您不打算去看看他嗎?” “不打算,”離景沉著聲音說,“他那么煩我,我去討人嫌嗎?” 宴書澈噗嗤一樂,“王爺跟我還裝模作樣?” 離景也笑了。 “你不也是見外到管我叫王爺?” “那我該喚王爺什么?” 離景十分厚顏無恥,“你可以隨逐淵一起,喚我一聲哥。” 宴書澈忽然愣了一下。 隨即,他移開目光,順便轉移了話題,“下棋吧。” 離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沒再作聲。 ——云逐淵端著托盤回來的時候,離景已經離開了云府。 他將剛做好的糖蒸酥酪端起來,拿著瓷勺邊攪動邊漫不經心地說:“離景已經連著來了三天了。” 宴書澈的目光一直盯著云逐淵手中的那碗糖蒸酥酪,聞言也只是點了下頭,“而且他一次都沒有主動問過林序秋。” “他想要我們幫他從中周旋一下。”云逐淵冷哼了一聲。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該不該幫他。”宴書澈嘆氣道,“如你所言,他們兩個以后的路不好走。” “離景若將來得到這天下,他還能像現在這樣一心一意對林序秋嗎?” “若林序秋好不容易動了情,又...” 宴書澈眸光閃了閃,“我想都不敢想。” 云逐淵沒有說話,認認真真地一勺接著一勺喂他吃糖蒸酥酪。 宴書澈前幾日在榻上躺了一整天。 那時候他又氣又羞,整個人可愛的要命。 云逐淵只能耐心地哄他。 可宴書澈還是不開心,纏著他非要吃糖蒸酥酪。 可糖蒸酥酪里面有米酒。 云逐淵最開始很果斷的拒絕了他,表示這東西他現在不適合吃。 宴書澈就自顧自地生悶氣,也不理他。 云逐淵接連為他按摩了三天,他今天才能這般生龍活虎。 看到云逐淵沉思的模樣,宴書澈好奇道:“阿淵,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晚膳想吃什么?” 宴書澈脫口而出,“吃你。” 云逐淵“......” 他神色復雜。 “阿宴......” “我開玩笑的!”宴書澈急忙挪開身子,準備往一旁跑。 他實在不敢逗云逐淵了。 花愁的冊子里說的真沒錯! 是真的會疲憊酸痛到下不來榻的! 云逐淵一伸胳膊,將人攬著腰抱回了懷里。 “云逐淵!我開玩笑的!” 宴書澈rou眼可見的慌張了起來,拼命推搡著他的胸膛。 云逐淵只是按住他的胳膊,輕聲說:“我只是想抱抱你。” 宴書澈這才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他就被云逐淵堵住了唇。 之后,云逐淵便將被親的暈暈乎乎的人抱回了房間。 ...... 第79章 孤注一擲 于是,晚膳又是云逐淵親手做好,端回的房間。 宴書澈癱在榻上,氣鼓鼓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