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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鮫人被少年帝王霸寵在線閱讀 - 第33章

第33章

    鮫人部落的存在更方便的是撫育小鮫人。

    神龍血脈更純粹些的鮫人便是王族,卻也與平民相差不大,只是平日負責住持一些祭祀儀式罷了。

    剛剛女鮫人那寥寥數語,以從小就見識各種勾心斗角事宜的令狐暄來看,已可窺一斑而知全豹。

    平和純真的鮫人部落只怕也不平和了,強逼和親是收攏權力的一種方式。

    青鱗部的鮫人王在收攏鮫人族的權勢。

    令狐暄身為人類天子不得不思考的更長遠一點,這個鮫人的王者收攏了權勢會怎樣?

    鮫人已經占有了廣袤無垠的大海,在海中可驅使巨大海獸,興風作浪無所不能,若再有了無邊野心,那更是可怕。

    燃溪剛剛手上沒吃完的烤串都被海水淋濕了,沒法吃。

    他還惦念著那新鮮的魷魚串,說道:“令狐暄,走,回去我再拿幾串魷魚串,我邊吃邊給你說剛剛的事。”

    令狐暄左手負于身后,擺擺右手道:“不急,我們先離開此地。”

    他從袖中摸出一管成年男性中指粗細的小骨笛,吹響。

    骨笛發出的聲音十分怪異。

    他吹了兩聲,便不吹了。

    天邊遠遠傳來一聲鳥鳴,叫聲銳利,似是什么猛禽。

    燃溪好奇地抬頭看。

    此時令狐暄的侍衛及將軍們走了過來。

    令狐暄朝侍衛吩咐道:“朕有要事,現在即刻返回京城,爾等隨后乘快船北上京師。”

    “水軍統領沿海岸線布防,若有任何異動,不,不止異動,若有異常天象都密報于朕。”

    眾人都跪下接旨。

    此時正午的日光忽然被遮蔽。

    燃溪驚悚地發現天上出現了一只巨大的鳥!

    在他們上空盤旋,翼展足有十米!

    雖然在游戲里燃溪有個這樣的大鳥坐騎,但是在古代世界真實見到還是很害怕的,他下意識地朝令狐暄靠了一靠。

    令狐暄握住他的手,安撫他,又吹響骨笛。

    那大鳥鳴叫一聲便落在了他們旁邊。

    雙翼扇起的颶風足將眾人的頭發全吹亂了。

    等它落定,炯炯有神的雙目盯著燃溪的時候。

    他忽然知道這是什么了。

    這是小說里喜歡主角受的超級戰寵國師養的遮天雕啊。

    這只大雕據說是道門從遠古法陣里撿到的蛋孵化而成,又以上好藥材豢養長大,距今已經七八十歲了,但似乎仍未完全長大,還在每年繼續長大。

    它表面威猛可怕,但是因為未長成,其實是只很溫順愛撒嬌的小鳥,一直充當國師的交通工具,偶爾也借給令狐暄用。

    令狐暄拉著燃溪的手就要上遮天雕的背。

    燃溪搖搖頭,膽子賊大的跑到遮天雕面前站著。

    額,確實,好可怕,這么大的鳥,光頭就比他的身體還大了,那尖銳彎曲的猛禽喙就比他的小臂還長。

    只要它輕輕一啄,就可以把小鮫人較弱纖細的手臂啄斷。

    但是燃溪抱著一種旅游觀光,路過動物園觀光要跟猛獸合影的心理,抬手摸了摸遮天雕的嘴。

    光滑,堅硬,溫熱。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這可是陛下與國師才能驅使的猛禽,旁人是萬萬不可靠近的,據說宮中曾有小太監靠近遮天雕,被它一翅膀扇的粉身碎骨。

    周圍的將領暗暗摸上兵刃,準備趁遮天雕脾氣不好襲擊小鮫人的時候立刻上去搭救。

    令狐暄面無表情,沒當回事。

    這是第一次有人摸遮天雕的鳥喙。

    它銳利的眸子眨了眨,然后低頭蹭蹭,并且發出幼鳥似的短促鳴叫。

    因為小鮫人個子太矮,它還彎下腳,讓他可以摸的更高。

    燃溪笑了,原著里,只有主角受才會去摸大雕的頭頂,得到大雕的特殊待遇,看來其實也是誰都可以的嘛,只要忽略掉這過于威猛的外表,他使勁擼了一把遮天雕的頭頂。

    “真的是個小可愛哦,你好乖哦。”

    所有人:“……”

    究竟是誰看起來像個小可愛啊!!!??

    令狐暄抄手站在一邊,嘴角微微翹起,待小鮫人摸了個爽,才牽起他躍上雕背。

    他小心地將嬌小的少年軀體護在身前,使他整個嵌在自己身體里,沉聲道:“現在是你今年最后一次看你的家鄉了。”

    燃溪軟綿綿地嗯了一聲,不甚在意什么最后一次看家鄉。

    他心里興奮極了,這就要坐著大雕回京城了嗎?

    燃溪張開雙臂:“快起飛吧,老哥!”

    令狐暄:“……”

    遮天雕巨翼張開,拔地而起,扶搖直上青天。

    燃溪被高空凜冽的罡風刮的睜不開眼睛,整個人向后用力地靠在令狐暄懷里。

    他往下看了一眼瞬間暈了過去。

    這種高空敞篷車,真的有點考驗身體素質啊。

    他在暈過去之前想。

    第24章

    遮天雕速度極快,巨翼破空,跨越半個國家也不過半天時間。

    只是古代的敞篷飛機與現代飛機沒法比,燃溪在鳥背上睡著之后,很快又被凜冽的罡風刮醒。

    耳邊風聲嗚嗚的,似鬼哭狼嚎,被風刮到的肌膚宛如被刀割般刺疼。

    燃溪怯怯地抓著令狐暄衣襟問:“令狐暄呀,怎么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