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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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受害者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孩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女孩蘇醒,陸曉在刑警隊多待著也是無益,便回到了檢察院。 陸曉從檔案科調出來了過去幾年牽扯到家庭暴力的案件,但數量也不過十余個,牽扯到孩子的更是只有兩起,且案情簡單,沒有什么參考價值。 “虐待罪”曾經一直是親告罪,即受虐待者親自告訴警方,警方才會受理——不用多說也能想到,多數遭受家庭暴力的婦女兒童極少有能力或者勇氣去親自檢舉。 也就是說,如果你是一個老師,或者一個鄰居,發現隔壁有家庭暴力事件發生,向公安局舉報,那么是不予立案的。 直到2015年《刑法修正案(九)》才將虐待罪改為“但被虐待的人沒有能力告訴,或者因受到強制、威嚇無法告訴的除外。” 而在2016年,我國才有了第一例孩子以虐待罪為由,在檢察院的支持下,起訴父母的案件。 而在消息閉塞如歸渡市,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案件。 陸曉莫名感到一陣頭疼。于是,她放下了案卷,允許自己緊繃了兩天的腦子神游片刻。 “陸曉?!” 一道元氣滿滿的男聲突然傳來。 陸曉抬頭,發現一個同樣穿著檢察官制服的男人正看向自己。 而他的頭上,還別著一個卡通發卡。 “昨天我才聽科長說陸曉調到我們組了,我還在想會不會是你!”男人笑得十分燦爛,坐到了陸曉隔壁桌子上,差點撞倒了桌子上的一片玩具,“前半年我都在市里學習,都沒見過你!你還記得我嗎?” 陸曉一只知道他們組還有唯一的一位男檢察官,但是因為去學習了,才讓自己調過來的,但直到看見對方,陸曉才覺得有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似乎在破土而出。 “溫嘉朗?”陸曉不確定道。 “對!”男人爽快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咱們小學、初中、高中,都當過一年同學!” “哦……” 陸曉小時候轉學很頻繁,鮮有還在聯系的同學,但對于溫嘉朗還有些印象。 ——這人似乎一直是班長,一身正氣的那種。 溫嘉朗摘下頭上的發卡,不好意思笑笑:“剛見了一個半年多以前涉案的孤兒,哎,真沒想到你也來未檢了!” 陸曉對于對方的過分熱情有些難以招架:“是。” “你在負責喬鶯鶯的案子吧?” 喬鶯鶯就是喬小妹的真名。 “科長說讓我來幫你!” 陸曉皺了皺眉,不認為自己需要幫助。 “哎呀,別多想,”溫嘉朗隨手把一些玩具裝進包里,“我知道你辦案能力很強,但你應該沒有向疑似有狀況的未成年證人問話過吧?我主要是來幫你這個的。” 陸曉點頭。 確實,未成年不論是受害者還是證人,都應該和成年人的對待方式有些不同。 “好,那我也不說廢話了,我們走吧!”溫嘉朗嘴上說著,動作也沒停,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陸曉有些狀況外:“啊?” “剛剛醫院的熟人告訴我,喬鶯鶯已經醒了,公安已經派人過去了,我們也一塊去吧!” * 市一院里人滿為患,溫嘉朗一路帶著陸曉往兒科所在的四樓走,一路和不少醫生護士打著招呼。 “我之前在未檢做了五年了,平時百分之六十都是打架斗毆的案子,所以跟這邊的醫生很熟。”溫嘉朗抽空解釋道,“我拜托了他們,讓他們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所以我知道的比你快一些。” 陸曉點了點頭,繼續跟著往前走。 雖然溫嘉朗人高馬大,但一路又是和熟悉的醫護人員打招呼還會隨手幫襯行動不便的病人,所以到四樓護士站的時候,兩位警察已經到了。 一個是之前見過的男警官,姓梁,剛畢業一年的警校生,作為男刑警來說又高又白,經常被隊里的老人揶揄像個禮儀兵。 另一位就是劉重安刑警,一杠三,是區里新成立的“守護者”警隊的一員,俗稱婦兒隊,只要有未成年的案子都會優先讓劉刑警處理。 二人都身高出挑,長得也有幾分相似,站在一塊就像是對姐弟。 “溫檢,陸檢,”小梁打著招呼,“你們來了。” “不好意思來遲了。”溫嘉朗回應道,顯然和小梁也認識,“情況怎么樣了?” 小梁嘆了口氣:“剛剛喬鶯鶯已經醒了,但不知怎么回事又把自己弄傷了,護士正在緊急處理,讓我們稍微等一會。” “我們一會兒在哪問話?”溫嘉朗看了看病房里面,“如果周圍人太多的話,可能會影響喬鶯鶯的狀態。” “護士站后面有個藥品室,醫院說可以先借我們進行問話。如果二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先過去,等喬鶯鶯處理好護士會把她送過來。” “好。” 四人走進藥品室,房間不過十余平米但五個大架子上塞了滿滿當當的藥品,四人站在里面有些捉襟見肘。護士已經貼心的放進了一張桌子和四把椅子,四人依次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