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片(微h)
一整天的學習效率瘋漲,周橘柚解題解的來勁兒,一晃就到了晚上。 隔音倉里漸漸沒了光,這才發現,場館里昏暗一片。 她開門出去,果不其然,莊澤還在門口。不過他沒在吸煙,而后坐在墻角睡著了,胳膊搭在撐起的那只膝蓋上,頭靠著墻,胸腔規律起伏,靠近便能聽到他勻稱輕微的呼吸。 周橘柚本想蹲下來戳戳他,剛伸出手,他微合的雙眸緩緩睜開,“祖宗啊,你終于學完了。” 她不好意思笑笑,“你可以叫我的啊。” “拉我一把。” 他伸出手,周橘柚拽他起來,莊澤假裝被拉了個踉蹌,整個人向周橘柚栽倒,順勢抱住她,“腳麻了,緩一會兒。” 他好重好重,壓在肩膀上像個千斤頂,“你好重啊……” 晚飯過后,又到了周橘柚最不想面對的時候。 她站在寢室門口,背過身,扭扭捏捏扣窗臺上的漆面。莊澤在輸密碼。 他隊友背著裝備包,從他們中間走過,“走了莊隊。” 莊澤抬抬下頜回應。 門鎖解開,莊澤推開門,昨晚的畫面瞬間充斥腦海,周橘柚反思了一下,昨天不行,大概是因為沒有一直看視頻。 今天讓他看視頻再試試,要是還不行,她就不打算管了! 拿走準考證,他莊澤愛咋咋地吧。 她視線落在床上,莊澤換了床單,彌漫一股青檸味洗衣粉的味道,周橘柚有點尷尬,轉移話題,“你那隊友怎么走了啊?不住寢室嗎?” 莊澤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清清爽爽吸一記鼻子,“人家自己有家,當然回家住。” 周橘柚跟在衛生間門口晃悠,透過鏡子看他,“那你怎么不回家住?” 他從衛生間出來,略過周橘柚,“我家沒人,在哪住都一樣。” 莊澤說的輕飄飄,周橘柚卻聽出一絲低落,繞了一圈到他面前,直勾勾盯著他眼睛,“你不開心哦。” 他屏氣,凝著那顆鮮紅的唇珠。 “我怎么不開心?” 感覺錯了嗎?周橘柚歪著腦袋不再看他,又被他掰正,“祖宗,上床啊。” …… 他好直白…… 她扣扣褲縫,“那個,今天手腕有點疼,你自己來吧。” “啊。”,他拉長尾音,“我自己來,那你呢?看著?” “我就……見證一下唄。” 他頂下腮,低聲一句咒罵,這姑娘總超乎他預料,搞出來的每個點子,說的每句話,都挺神奇的。 周橘柚:“你就看著視頻唄,帶個耳機,然后努努力。” 莊澤哼笑一聲,老驢拉磨,不抽不動。 他cao起桌上的耳機,三步到門口關燈,兩步邁回來,拽著周橘柚就往床上扔。 “哎!干什么?” 她翻身坐起來,莊澤又一次推倒她,順著腿摸到腳腕,脫掉她的鞋。然后自顧蹬掉鞋褲上床,摟著人往自己懷里縮。 “一起看。” 說著就把耳機往她耳朵里塞,塞進去,周橘柚就拽出來,“我不要看!” “不想戴耳機?那就外~放~啊?” 他故意夾著一口機車的味道,好調皮詼諧的語調,給周橘柚聽笑了,掙扎著推開他卻使不上勁兒。 剛還問他是不是不開心,他可沒有,他現在可太開心了。 他摟住周橘柚不讓她折騰,硬把耳機塞進去,“老實點兒唄,祖宗。” 現在叫祖宗叫的可順口,周橘柚糾正幾次他也不改。 莊澤手臂枕在她頸下,小拇指架住手機,三指在機身后面撐著,大拇指靈活滑動滾屏。他瞇著眼睛看清標題,選了一個:HD-Teen(18 )-Finger-Europe. 點擊播放,黑屏,白色的加載圈下面是進度條,已加載10%。 屏幕里反射出他們的剪映,莊澤被她擋住半張臉,鼻梁抵在她耳后,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燙在肌膚上。 她看到莊澤咬上她耳垂,先看到,后感知到軟rou陷入一片濕漉,他輕輕吹氣,風干的口水帶來一陣酥癢,她縮了縮。 進度條已加載80%。 腰被死死環住,周橘柚有點喘不過氣,扒開他,“太緊了,我不跑還不行嗎。” 莊澤趁機鉗住那只手,順著褲腰伸進去。運動的衛褲彈力好的很,他指尖挑起內褲邊緣,帶著那只原本就冰涼現在更像是失了溫的小手探進去。 她本能的緊閉眼,感受著指尖的傳進來的炙熱,一點點下移,熱浪一股接一股。她碰到了一個圓滑的有rou感的東西,指節僵硬,再往下,莊澤握住她的手直接套在了那一根硬物上。 與此同時,耳機里炸開斷斷續續的yin叫,她手上跟著用力。 握緊的那一瞬,莊澤悶哼一聲,跨部緊繃著。那是冰與火的共舞,寒風呼嘯而過,將熱氣一掃而空。 “怎么不看啊?你不是都看過了嗎?”,充滿蠱惑的嗓音,沿著耳機的透傳鉆進去。 眸子悄悄掀開一條縫隙,血脈僨張的畫面映入眼眸。 兩個白人。高清的xiaoxue正對鏡頭,男人的手在其中搗弄,“啪啪啪”,水花漸在鏡頭上模糊一塊兒。 不知不覺間,莊澤的手也來到她下體,隔著牛仔褲,指腹用力按下去。 “嗯……”,周橘柚哼唧,“不要,弄我。” “就弄。” 手上移至胯骨,伸到前面,一顆顆解開牛仔褲的紐扣,拉鏈,拖住她豚骨要將其脫下。周橘柚抽回手按住他,那點兒力氣,頗有欲拒還迎的滋味。 莊澤微微拱起手背就將她攔住,一把脫下她的褲子堆在膝蓋上,他翻身壓上來,利落的拽走,緊接著脫自己的。他吻上周橘柚,唇齒相交不斷的碾摩,細密的吻逐漸下移,在即將探及鎖骨的衣領處停下,“能摸嗎?” 手機就在枕邊,準確來說就在周橘柚耳邊。冒著光,響著聲。 她側頭到另一邊,“你不是都摸過。” “今天想征求你同意。” 周橘柚抿唇,半面的側光下她搖了搖頭。 “不同意也摸。” “狗東西。” “罵得好,再來。”,莊澤褪去她的上衣,胸罩推到奶子上方,他又問,“能吃嗎?” “哎呀你不要問啦。” “那是能還是不能?” “說不能你就……”,“不能也吃。” 他有恃無恐,掐住一側的奶子就往嘴里塞,舌尖繞著rutou打圈,小豆子沒幾下就堅挺了起來。他用舌頭彈她,像玩玩具。唇齒廝摩著白rou一圈一圈,凡他略過之地都逐漸泛起嫣紅。 周橘柚咬著牙,雙手抓著床單。她后悔了,就不該可憐他,誰來可憐可憐自己啊。她感知著胸前的濕熱,那股被吸吮和揉捏的感覺與洗澡時的搓搓完全不同,是酥麻的,是瘙癢的,是他如果停下她大概率會祈求他繼續的。 他好像玩上癮了忘了正事一般,左右夾攻,手掌毫不吝嗇的抹去濕潤的口水,唇齒轉向去攻擊另一側。他叼著那顆顫粟的櫻桃抬頭,奶子被扯得呈金字塔的形狀。 “疼……莊澤……” 莊澤捏著她的手腕纏上自己的脖頸,“撓我。”,他大手陷進床墊,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丟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