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我懷了死對頭情敵的崽、狗啃柚子(校園1V1)、HP撒謊精
見小董點頭,盛觀南的心跳了跳,有些緊張,這次外出她還沒想到跟秦玉用什么理由呢。 她點頭表明她知道了,硬著頭皮打開了后座車門。 “大哥“ 剛一出聲就被秦玉拉到了懷里,她抬頭去看,果然瞧見他臉色不好。 “和誰出去的” 秦玉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帶著冷意,略帶探究的語氣挑動著盛觀南的神經(jīng)。 他的懷抱很緊,手已經(jīng)緩緩摩挲上了她的臉頰,盛觀南連忙從他的懷里退出來,前面小董還在開車呢。 “洛小可” “大哥你怎么親自過來了“ 以前她在北城時,可是經(jīng)常見不到秦玉影子的,至少從他結婚后,她在電視上看見他的頻率比在現(xiàn)實還要多。 “暫時沒什么事情” 小董聽到這話抽了抽嘴角,要不參謀長你看看你桌子上堆積的卷宗檔案再說話呢。 ‘’不是讓你在家呆著好好休息么“ “身上還疼不疼“ 秦玉的眼神落到盛觀南臉上,灼熱的她小臉緋紅,她知道秦玉具體是指什么休息。 早上她的花心還疼著,現(xiàn)在若不是他暗暗提醒,盛觀南自己都沒感覺到。 不知道他的藥實在哪弄的,見效這么快 “自己在家一個人孤零零的“ 盛觀南低頭,墨發(fā)遮住了半張小臉,有些委屈的意味,裝裝可憐大哥應該就不會去查今天她到底見了誰了吧。 “無聊就喊上朋友來家里玩,你這樣在外面我怎么放心“ 秦玉想著自己還是太忙都沒時間陪著盛觀南,她還是個小女孩呢。 不知為何,聽到盛觀南說自己孤零零的,他的心好像被人捏住似的。 以前盛觀南是他meimei時,他就多有縱容,現(xiàn)下成了他女人,他更是想為她摘星逐月。 秦玉憐愛的親了親盛觀南的粉腮,絲毫不顧及旁人在場:“那就請個糕點師,教你做蛋糕?!?/br> 他記得這是她剛來秦家時最喜歡做的時,喜歡做跟著家里阿姨做小糕點,只不過那味道差強人意。 那是他每次下班回來,都有個小人兒飛奔過來喂他吃蛋糕,他不愛吃甜的但小觀南喂過來的,他都會一一吃下。 得到他的鼓勵,小觀南便做蛋糕更積極,蛋糕做的多了,那時就連秦父都說盛觀南的手藝不比西方糕點大師差。 盛觀南聽到他這么說,心里撇撇嘴,她現(xiàn)在早不愛做蛋糕了。 大哥還把她當作小時候,她正想著岑衍臨走前跟她說過幾天拆了石膏就跟他去片場熟悉熟悉。 就算是舞替,也是要去片場了解一些主角的故事經(jīng)歷,這樣情境合一才能有最好的效果。 “在想什么?‘ 見盛觀南出神,秦玉有些不悅,出聲打斷了她的的胡思亂想。 盛觀南回過神來,面上帶著笑意回應他 “都聽大哥的” 秦玉點點頭,將盛觀南重新按入自己的懷里,他很喜歡盛觀南對他依從的樣子。 秦玉的懷抱高大寬闊,帶著極強烈的安全感,大掌親昵的攔著她的腰際,盛觀南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覺得還挺舒服的。 沒再去顧及人前,秦玉一向很謹慎的,看來他是把小董當作了自己人。 秦玉將盛觀南抱到自己身上來,她趴在在即的胸膛上,乖順的像只小貓,溫香軟玉擁在懷里,他又有些心猿意馬。 他現(xiàn)在很想要,但不會讓盛觀南美好的風情展露在別人面前。 秦玉用長指梳理著盛觀南柔順的墨發(fā),烏黑秀麗像是一匹上好的綢緞。 低頭吻了吻她的鬢邊,察覺到盛觀南的身子有些緊張的繃起,秦玉的心情卻好起來。 他失笑著看著盛觀南:”等會送你回家,我還要回軍區(qū)處理工作“ “晚上我盡量早點回來陪你,嗯?“ 盛觀南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么忙還要過來接她,她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人天天看著。 盛觀南點點頭,低頭攪弄著手指,有些不太習慣他的溫柔:“嗯“ “晚上回來給你個驚喜,在家好好等著我“ 盛觀南從他懷里探起身,有些好奇的問道,眸子亮晶晶的:“是什么‘ 秦玉伸手刮了刮她的挺翹的鼻梁,故意賣了個關子不告訴她;“晚上乖乖在家你就知道了“ 盛觀南有些幽怨,原來是怕她再自己一個人出去,不過自己的好奇心確實被他勾起來了。 “那我晚上等你回家“ 眼前她的小臉白里透紅,顧盼生輝的大眼睛里滿是期待,唇瓣微彎著。 讓他有種錯覺盛觀南是他的新婚小妻子等丈夫回家的感覺。 他的臉也不似來時陰沉,終于有了絲笑意:“嗯,等我回家“ 岑衍從盛觀南離開后對著滿桌珍饈沒了動筷的心思,出了包廂門秘書已經(jīng)在車邊等著他。 秘書附耳在他身邊低語幾句,岑衍的臉色霎時間變得冷冽起來,不復之前見盛觀南的吊兒郎當。 他帶著怒氣坐進車里,扒了一把頭發(fā),一拳打在了前排座椅上,他最恨別人算計他。 “開車“ 到醫(yī)院時,江若雨已經(jīng)在貴賓休息室等他,見他來了,忙上前走到他面前,還小心的捂著肚子滿臉甜蜜的看著他。 ‘岑總,你來啦“ 說著她就要挽住岑衍的胳膊,,被他皺著眉頭狠狠的撒開,她也不生氣,依舊甜蜜地笑著,像是帶了副精致的面具。 江若雨將化驗單放在桌子上,一臉嬌羞的看著他道:“岑總,你要做爸爸了” 岑衍點了根煙,在沙發(fā)上坐下,看了眼跟來的秘書,那秘書很識趣的退到了休息室外。 他捏起化驗單看了眼,顯示她妊娠已經(jīng)叁周,岑衍翹起二郎腿,煙霧繚繞中,江若雨看不清他的臉色。 岑衍諷刺的開口,話像刀子一樣扎著江若雨的心:“江若雨,我他媽在國外就結扎了,你懷的哪門子孕?” 他看到化驗單的落款單位,有些好笑,看江若雨的眼神就跟看弱智一樣:‘你要找醫(yī)院偽造,怎么也不提前打聽清楚“ 這家醫(yī)院是上次他送盛觀南去的那家,屬于他私人開的。 岑衍嘲諷的輕笑出聲,將化驗單揉成團扔進了紙簍里。 他上女人從來都是帶著套,做完還要把套子打結扔進垃圾桶,這么多年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