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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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腹柔軟,還順便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梁鶴眠的臉,不等他反應(yīng)盛觀南已經(jīng)把手收了回去。 剛剛一瞬間她離得好近,他得呼吸都是下意識的憋著。 “是么?‘’ 心跳又好像重新回歸了正常節(jié)拍,梁鶴眠伸出食指摸了摸剛剛盛觀南觸碰的地方。 一樣么? 剛剛他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少女的雙眸上了,倒是沒仔細(xì)看。 “一樣的位置確實(shí)挺奇妙的‘’ “梁教授,剛剛我不是有意的“ ‘’什么?“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遇到過,才會好奇伸手碰了碰‘’ ‘’沒什么,我沒有怪你‘‘ “別多想” 夜風(fēng)吹久了,梁鶴眠等臉上的薄紅散去才轉(zhuǎn)過頭對上盛觀南的眼,她的眼睛襯著月色亮晶晶的,梁鶴眠的臉上又熱起來。 奇怪,他這是怎么了? “梁教授,你怎么臉紅紅的‘ “是不是外面太熱了呀‘ 盛觀南好奇的歪著腦袋借著夜色打量著梁鶴眠的側(cè)臉。 靜靜的看著他的臉上紅暈爬的越來越快,他是不是發(fā)熱了啊。 梁鶴眠察覺到到她的眼神,驀然轉(zhuǎn)過頭,唇邊還是融融笑意,溫潤的聲音跟大廳里傳來的復(fù)古音樂格格不入。 “怎么總是盯著我的臉上看‘ “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有東西‘‘ 這下輪到盛觀南臉紅了,剛剛只是覺得梁教授風(fēng)光霽月,側(cè)面看鼻梁高挺架著眼鏡翩翩君子的樣子十分好看看入神了。 盛觀南低著眉睫掰開黑巧,朝著梁鶴眠遞過去,他接過黑巧濃郁的的甜苦味在嘴里劃開。 身邊的少女輕咬著巧克力吃的正歡,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剛剛還是愁云滿面,現(xiàn)在一塊巧克力就能忘記煩惱。 梁鶴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還是像之前一樣手撐在欄桿上,享受著之前的寧靜,只不過這次是兩個人。 “不用總是叫我梁教授,這不在學(xué)校‘ “不用那么拘謹(jǐn)” “那我叫你什么‘ 盛觀南撫了撫被風(fēng)吹亂的額發(fā),小臉在夜色下顯得瑩白如玉,梁鶴眠抿了抿唇移開了對視的眼,聲音低柔。 “我叫梁鶴眠,隨便你怎么叫‘ 鶴眠,梁教授身姿高潔,美麗超逸還真的有幾分鶴的品質(zhì)。 盛觀南想著臉上帶著笑意,剛要介紹自己的名字,身后傳來秦玉低沉喚她名字的的聲音。 “觀南” ‘鶴眠,難得在這看見你‘ 秦玉走近看見盛觀南旁邊站著的梁鶴眠挑了挑眉,他一向不參加這種場合。 沒想到今天能在這碰上梁鶴眠,只是他怎么跟盛觀南站的這么近。 這么一想臉上多年沒見的喜色被沖淡了幾分。 “師哥,好久不見了” 梁鶴眠見秦玉走近臉上也露出來驚喜,他跟秦玉算起來是七八年沒單獨(dú)見過。 秦玉之前一直在北城,逢年過節(jié)也會拜訪梁父梁母,兩人這些年也只匆匆打過幾個照面。 “你們認(rèn)識?“ 盛觀南見兩人熟練的打著招呼,像是多年未見的故友,小臉上陰晴變幻。 秦玉不是在廳里陪著岑青云么,剛剛輕松的心情又低落了下來。 “嗯,我算是從小到高中讀的學(xué)校都跟著師哥‘ ‘師哥在部隊(duì)歷練的時候,我母親算是他師傅,所以我叫聲師哥也是應(yīng)該的“ 梁鶴眠看見秦玉剛一走到陽臺來,眼光就一直落在盛觀南身上。 照理說他這樣的人心思應(yīng)該是讓人看不透的,要不就是他太看重盛觀南,要不就是做樣子給他看。 梁鶴眠推了推眼睛,眸光閃于鏡片之后,有些捉摸不透兩人的關(guān)系,聽他父親說過秦家數(shù)年前收養(yǎng)了個小女孩,跟盛觀南的年紀(jì)像是也能對上。 “師哥,這位是?“ “我meimei,觀南‘ “觀南,我觀是南閆浮提眾生” “好名字” 梁鶴眠念著她的名字慢慢細(xì)品,越發(fā)覺得盛觀南很配這名字,那顆小紅痣像是觀音座下的小玄女,普渡眾生。 “怎么跑這里來了‘ 秦玉順勢手?jǐn)堊∈⒂^南的纖腰,往自己身邊扣了扣,側(cè)身整理盛觀南的鬢發(fā)別到耳后,絲毫不顧梁鶴眠在場。 ‘外面風(fēng)大,頭發(fā)都亂了“ “進(jìn)去吧” “鶴眠也一起” “好” 梁鶴眠點(diǎn)點(diǎn)頭,反正在外面晚風(fēng)也吹夠了,看著秦玉放在盛觀南腰后的手。 足以攬住整個細(xì)腰,手還在似有若無的摩挲著,這舉動可不像對meimei該有的。 “剛和他說什么了” ‘談的挺開心?“ “隨便聊了聊,鶴眠哥在s大當(dāng)教授,我總該跟他打些招呼吧“ “鶴眠哥?” 秦玉聽到她說這叁個字腳步一頓,瞥見她手里拿著的還剩半塊的巧克力,皺了皺眉頭,伸手抽出來放進(jìn)自己褲兜里。 “你干嘛呀大哥,我還沒吃完呢” “少吃這些垃圾食品‘ ‘陌生人給的東西也隨便吃?‘’ 盛觀南撇過頭不想理他,拽了瓣旁邊放著的鮮花在手里揉捏。 紅唇勾起嬌憨的塞進(jìn)了秦玉的褲兜里,還好兜夠深,不然別人真懷疑他兜里藏什么寶貝呢。 ‘他不是你的師弟么,怎么算外人‘ 秦玉被她話凝噎了一下,總之梁鶴眠只是個外人,他不想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跟盛觀南發(fā)生爭吵。 “回家吃” “那就不算垃圾食品啦?’ “我的不算“ 盛觀南接過秦玉剝好的葡萄塞到嘴中,心里翻了個白眼。 她以前是不知道秦玉這么雙標(biāo),廳里音樂聲沒停,已經(jīng)有不少人雙雙滑入舞池。 ‘我要先過去“ “一會就好“ 盛觀南剝葡萄的動作緩了緩,岑青云已經(jīng)朝這邊走過來了,眾目睽睽之下秦玉當(dāng)然要和岑青云跳第一支舞。 “大哥,你會跳舞‘ 盛觀南打量著秦玉冷硬的臉,不敢把柔和優(yōu)美的交際舞和他聯(lián)系在一起。 秦玉看破她心里所想,尷尬的握拳咳嗽了聲。 “上學(xué)的時候?qū)W過” 梁鶴眠見秦玉走過去,盛觀南一個人坐在那里剝葡萄,心里動了動,還是沒忍住坐在盛觀南身邊。 “鶴眠哥“ 盛觀南旁邊坐了個人,見是梁鶴眠眼神亮了亮,才不管秦玉剛說的,梁鶴眠比秦玉像哥哥多了。 “要不要一起跳舞‘ “我‘ 盛觀南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交際舞是這些北城大小姐都要學(xué)的,只不過她從小就有跳舞的天賦。 她粗略的掃了眼場上的一對對舞伴,除了秦玉跳的還好些。 別人跳的在她眼里都是沒勇氣再看第二眼,她這會過去太出風(fēng)頭了。 ‘是不是不太會跳? 梁鶴眠見她撐著下巴懨懨的樣子,抽出自己的絲巾讓她擦拭被葡萄沾染的汁水,怕傷了她的面子,輕笑著開口 “你想去我就教你,不去我就在這坐著陪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