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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直播連麥連到死者了 第199節

    關?朔:“蘇無緒是嫌疑人。”

    沒經過法院宣判的都?是嫌疑人。

    姚平南:“哦,對。”

    他又對著電話里的蘇無緒的父母說道:“蘇無緒是不是給他表哥唐明成買過一輛車?”

    蘇無緒父母:“是買過一輛,他表哥要結婚了,我們讓他買一輛給他表哥充場面,沒想?到婚禮還沒辦,他表哥就出事了,老天爺不長眼啊,好人沒好報……”

    陸園:“真巧,唐明成死的時候,蘇無緒在不在唐明成身邊?”

    姚平南問了問,蘇無緒父母說道:“他根本不想?回來,讓人把車開?回來了,一天到晚就把自己悶在房間里,他表哥結婚也不愿意回來。”

    蘇無緒開?著唐明成名下的車去?帶陳采蓉回家,唐明成剛好死了。

    未免太巧,關?朔聯系了當初處理唐明成溺水死亡案子的民警。

    民警翻了好久才把當時的筆錄找了出來。

    “對,是溺水死的,其實是有個小孩掉水里,他下去?撈,小孩撈上來了,他自己沒上來,當時現?場好多人在,后來送醫院沒救回來?!?/br>
    那就是突發?性事件,剛好唐明成名下的車被蘇無緒拿來繼續用。

    法醫老頭把完整的尸檢報告送了上來。

    可以確定的是,兩名死者都?被砍掉了頭。

    陳添喜的四肢也被切割,法醫老頭和關?朔描述了一下可能用的刀具。

    關?朔又再次返回別墅,尋找蘇無緒用來分尸的刀。

    他不覺得蘇無緒會把刀丟棄,他有一個沒露出來的冰庫和地下室,蘇無緒又是個作息混亂,幾乎不出門的人。

    再加上地下室里的殘尸他根本就沒處理,蘇無緒根本不像一般的兇手會毀尸滅跡。

    那么這把刀應該還在別墅里。

    關?朔帶著警員在別墅里搜尋,最后把廚房里的幾把剔骨刀、斬骨刀之類的刀具全部?帶了回來,讓人做血跡檢驗。

    最后發?現?幾把刀上都?有血液反應。

    刑偵辦看著刀具,陷入了沉默。

    呂一:“蘇無緒是真的不正常?!?/br>
    單思博:“這幾把刀他都?用過了?”

    陸園:“他難道還一把把刀試過了????挑了個最好用的?”

    想?想?蘇無緒板著那張死人臉,不知道是在地下室里還是冷庫里試刀,陸園身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關?朔:“好了,把證據再整理一下,就能下班了。”

    人證、物證都?在,蘇無緒的證詞也說明了他是有意引陳采蓉下套。

    眾人把案件最后梳理了一遍,整理了目前手上所有的線索,包括蘇無緒前后兩個助理的證詞,確定別墅里只?有蘇無緒一個住,不存在第二個人。

    將所有的線索匯總在一起后,幾人齊齊舒了口氣。

    *

    陸園直播前又給右胳膊換了一次藥,怕被人看見,直播的時候她還穿了一件外套。

    所幸今天直播沒有新的死者出現?,陸園一下播就把外套脫了。

    關?朔送她到單元樓下,囑咐道:“傷口不能碰水。”

    陸園:“沒關?系,我可以套保鮮膜洗澡?!?/br>
    關?朔無奈:“我讓我媽來幫你?!?/br>
    陸園急忙搖頭:“不不,不用,我只?是傷了胳膊,又不是傷了腿,沒事,沒事,放心。關?隊,你回去?吧?!?/br>
    她把關?朔送走后,回到家里纏了幾道保鮮膜,舒舒服服洗完澡后,才躺到了床上。

    陸園做了一個夢。

    夢里都?是流水聲,時而輕緩,時而湍急。

    周圍似乎一直在變,有時候眼前是黑色的,有時候又是清澈的透明色。

    我在哪兒?

    陸園記得自己躺床上睡著了。

    那我是在做夢?

    陸園睜開?了眼,看見了河底下漂浮的的一張張透明的薄如蟬絲的紙片。

    這是什?么?

    陸園不太明白。

    頭頂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飄過。

    陸園仰頭朝上方望去?。

    是個木筏。

    這木筏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陸園想?了想?,夢里她腦子不太清醒,始終沒想?起來是在哪兒見過這種?木筏。

    一個人頭探入了河底,看向了陸園。

    他頭上黑色的帽檐順著河水而下,但是帽檐里沒有臉。

    陸園一驚,但是腿動不了。

    那人問道:“你想?做擺渡人嗎?”

    擺渡人?

    那個倒霉蛋倪源?

    陸園急忙搖頭,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不是倪源在做擺渡人嗎?

    他的船呢?

    陸園不明白,問道:“你的船呢?”

    擺渡人:“這幾天沒有風,不用船,木筏足夠了?!?/br>
    陸園:“哦?!?/br>
    擺渡人:“你不愿意做擺渡人,你待在下面干嘛?”

    陸園:“我在做夢?!?/br>
    擺渡人看了一眼陸園,嘆了口氣,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替補。

    陸園飄在河底,身上卻沒有潮濕的感覺,感覺身上很干凈。

    她抬起胳膊一看,右手胳膊上的傷口還在,但是沒什?么感覺。

    擺渡人:“你受傷了?”

    陸園:“倒霉被車劃的?!?/br>
    擺渡人:“倒霉?”

    他沒有五官,陸園卻覺得他正在看她。

    陸園:“我好好的受傷了,不倒霉嗎?”

    擺渡人:“你足夠幸運了。”

    陸園:“嗯?”

    她沒聽懂,說道:“能不能說清楚點?”

    擺渡人:“陰境會自己選擇自己想?要的人,或者是鬼?!?/br>
    你在說什?么?

    這難道是什?么千奇百怪的書讀多了的后遺癥嗎?

    陸園還是沒懂,她正想?繼續問。

    一陣羌笛聲響了起來。

    是她的鬧鈴響了。

    陸園猛地驚醒,頭頂是家里白色的天花板。

    我剛剛做夢夢見了什?么?

    似乎在睜眼的一瞬間就記不清了。

    陸園記得她好像看見了倪源,那個擺渡人,說話還是有點奇怪,態度還蠻好。

    她看了眼手機,現?在是早上八點半。

    陸園起床,想?起來正一個人躺醫院里的左安,準備去?看一下他。

    她把左安給的符拿了出來,背后的喜鵲還是之前的姿勢,沒有變過。

    上午十點,陸園提著一桶骨頭湯到了醫院。

    左安正拿著筆在石膏上寫字。

    陸園:“你到底幾歲啊?”

    左安:“快樂萬歲?!?/br>
    他隨口道了一句,接過陸園手里的骨頭湯,又看了眼陸園的面相。

    昨天看見的青色已經消失不見。

    左安覺得奇怪,讓陸園走近點。

    “不是,你這面相怎么一天變一次?”

    陸園:“我怎么了?我不會又有血光之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