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直播連麥連到死者了 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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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頭男:“對,我、我叫葛洪。” 杜月把平頭男提了起來,說道:“你沒什么要說的了吧!” 平頭男:“我、我、我……” 杜月:“看看,早死五年的好處就?在這兒了,你跑啊,再跑不還?是落我手里了。” 杜月對著麥說道:“我看他沒什么好說的,我把他帶走了。” 麥里傳來幾?聲童音:“好唉,繼續(xù)玩。” 麥斷掉了。 【好慘。】 【那什么,也算因果報應(yīng)了。】 * 陸園下播后,走到刑偵辦。 刑偵辦內(nèi),姚平南正把葛洪的檔案調(diào)出來。 姚平南:“葛洪,今年三十八歲,五年前因為交通肇事罪入獄,受害人確實是一家五口,年輕夫妻中?女方確實是叫杜月,情況屬實。兩個月前出獄,出獄后回到了原籍務(wù)農(nóng)。查了一下他名下的手機,已經(jīng)有一周沒有通話記錄了。” 關(guān)?朔:“手機定位有嗎?” 姚平南:“在他的原籍,等一下我拉一下看看,信號不太好,應(yīng)該是在他老家,石頭村。” 關(guān)?朔:“屠建業(yè)呢?” 姚平南:“同名同姓的挺多的。” 關(guān)?朔:“定位在我們市里,和葛洪是老鄉(xiāng)。” 姚平南查了一下,很快回車鍵跳出了一個人。 陸園看著電腦,念了出來。 “屠建業(yè),三十二歲。” 姚平南把他的流水調(diào)出來看了看。 “卡里有固定的工資發(fā)放記錄,但是半年前就?沒了。我看看,他的原單位是泰興木材廠。” 姚平南又下拉了一下屠建業(yè)名下手機卡下的通話記錄。 刑偵辦的人看了看。 關(guān)?朔:“半年沒有通話記錄了。” 陸園:“應(yīng)該沒死吧,就?算死也應(yīng)該是死在葛洪后面啊。” 半年沒記錄了,應(yīng)該是他本人故意的。 呂一:“沒用自己身份證辦手機卡吧,現(xiàn)在有些人怕被查到都是買的手機卡。” 陸園:“那他是提前半年做準備?田東升現(xiàn)在還?活著嗎?這人是干嘛的?怎么會有人專門買兇殺他?” 單思博把自己的電腦推到中?間?,說道:“市里搞連鎖餐飲店的,有點錢,但也不是很有錢。” 關(guān)?朔安排道:“我和陸園去石頭村走一趟,讓法醫(yī)跟著。呂一你和單思博去找田東升。” 安排好,關(guān)?朔最?后對姚平南說道:“聯(lián)系杜月村里的轄區(qū)民警,讓他們?nèi)タ纯炊旁碌膲灐!?/br> * 夏天晝長夜短,等到陸園到了石頭村的時候,天剛蒙蒙亮,有老人提著菜走出石頭村。 見有外人來,幾?個結(jié)伴的老人還?多看了幾?眼。 關(guān)?朔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石頭村的村長。 村長站在村口的石頭邊上,見車過來,急忙招手,等幾?人下了車,引著一行人進了村子。 村長道:“接了電話我還?覺得奇怪,怎么市里突然問起葛洪的事了。” 關(guān)?朔:“葛洪不在嗎?” 村長:“葛洪,他出去和人打工了。” 村長今年也就?四?十出頭,還?不算老,一聽這個話題,就?忍不住眼角耷拉,臉色不好看。 “好好的,咱們村里就?出了個坐牢的,還?實打?qū)嵶宋迥辏Α!?/br> 見市里來的人不搭腔,村長還?挺忐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葛洪不會又犯事了吧?那他犯事和村里也沒關(guān)?系啊。 陸園問道:“您天天都待在村里?” 村長:“是啊。” 陸園:“那您最?后一次見到葛洪是什么時候?” 村長回想了一下,說道:“上次逢集的時候,不對,上次逢集我忙著處理路口的剮蹭了,不是上次,哦,是上上次的逢集,葛洪做了點冷菜上街賣。” 陸園:“那是幾?天前?” 村長:“是啊。” 他想了想,補充道:“明天就?又逢集了,那我上次見他應(yīng)該是九天前,我們村里五天逢集一次。” 陸園:“九天沒見到他了,不用聯(lián)系他嗎?” 村長擺擺手:“聯(lián)系什么啊,我上次見到葛洪,還?聽他說村里掙不到錢,打算出去打工。” 他有點不高興,說道:“要出去就?出去吧,就?是他有案底,很多活不要他,虧的村子里給?他留了塊地,沒讓他餓死,他還?嫌棄上了。” 關(guān)?朔:“那葛洪出去的時候說要去干什么了嗎?” 村長:“就?跟著那些不著調(diào)的人找活干唄,他還?能找到什么正經(jīng)活計嗎?” 陸園一聽,就?覺得葛洪的人際關(guān)?系上有點問題,她問道:“葛洪和哪些人處得來?” 村長:“就?村子里一些溜子,王統(tǒng)統(tǒng)、屠建業(yè)、趙壘這幾?個……都是不著調(diào)的,也不找個正經(jīng)活計,天天偷雞摸狗,死不講理。” 說完,村長搖搖頭,恨鐵不成?鋼。 屠建業(yè)? 聽到這個熟悉的人名后,陸園接著問道:“屠建業(yè)人在哪兒?” 村長道:“不知道,這小子從小腦瓜子就?和人不一樣,之前幾?年還?老是偷人家電瓶,他也沒爹沒媽,一有事就?留我電話,這混小子,他就?是故意的,我就?罵他幾?頓,他留我電話,讓我被人家派出所的說了好幾?頓,這又不是我家孩子。” 村長說了好長一段,總之就?是葛洪去哪兒了?他不知道。 屠建業(yè)去哪兒了? 他就?更不知道了。 村長:“不是我推卸責任,這些街溜子天天東拉西跑,哪一天死街上都很正常。” 關(guān)?朔:“行,那去看看村里的井吧,村里有幾?口井?” 村長:“挺多的,有些人家里自己打了井用。” 陸園:“有沒有那種周圍人少的,沒什么人用的井?” 關(guān)?朔:“你們村子里肯定有些人不待在村里吧?那些人家里有井嗎?” 村長道:“是有好幾?家,好好的找井做什么?” 陸園:“有沒有離屠建業(yè)和葛洪家里近的井?” 村長聽出了不對勁。 村長:“這、這,不用的井?還?離他們兩家近?” 村長帶人到了村子的最?東邊,忐忑道:“這是老陳頭家,他去年摔了一跤,人沒了,兒女辦完喪事后,房子就?空下來,因為逢年過節(jié)兒女得回來燒紙,房子也不打算賣,就?擱著。” 村長站在門口,猶豫著沒推門。 陸園:“那您說的那些街溜子,平時被家里趕出來了,會來這些沒人的房子里住嗎?” 村長:“那當然,不然還?有什么他們能去的地方?” 他嘆口氣,問道:“是真出事了?出事是哪個?” 關(guān)?朔指了指門縫。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陸園:“放心?,也不一定是這家。” 村長聽了反而?更忐忑。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里雜草密布,村長道:“井應(yīng)該在這邊。” 不用村長說,陸園和關(guān)?朔就?看見了那口井。 門里雜草密集,但是井邊上卻很干凈,還?能看見被壓扁的雜草。 陸園和關(guān)?朔蹲在井邊往里看,一股腐臭味傳了上來。 井里面堆了很多草,井邊上還?有干涸的黑色的斑點。 只有井邊有這些痕跡,院子里沒有。 關(guān)?朔拿著棉簽采樣。 陸園望著井里,說道:“這井也太窄了,就?算撈上來,期間?肯定會產(chǎn)生碰撞,到時候干擾驗尸。” 她小聲道:“還?好葛洪說清楚了他是怎么死的。” 關(guān)?朔把采樣袋收了起來,說道:“先把尸體撈上來。看情況,這里不是第一現(xiàn)場,只是拋尸地。” 他問陸園:“你口罩呢,等撈上來,味道更大。” 陸園從口袋里拿起口罩戴上。 井口實在太小,關(guān)?朔一邊指揮一邊和人把井砸了,砸出一個更大的口子,又把井表面上鋪著的雜草清理干凈,才把尸體撈了出來。 臭味熏天,尸體被法醫(yī)放置在地上,開始初步的尸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