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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人了[星際] 第111節

    如果論姜歸在業內的技術力,他毫無疑問是有資格分到這種珍貴原料的。

    “還記得噬星蟲的特性嗎?”姜歸問。

    白沙:“當然記得。我們之前不是研究過,它有融合性和高效轉化性嘛。”

    融合性,指的就是噬星蟲有極強的融合趨勢,這也是它們被稱作“噬星蟲”的原因——它們可能前腳還在各處泛濫,后腳就融合成一團,直接成了星球上的主宰,因此才叫噬星蟲。

    至于高效轉化性,就是噬星蟲能吞噬某種生物基因,只要體內的精神力營養充足,隨后它就能不斷轉化出這種新生物——這意味著只要給噬星蟲提供足夠的營養,它能一直保持產出。

    這兩種特性導致噬星蟲身上的隱患和潛力具存。

    “有個被分到噬星蟲的實驗室出了意外。”姜歸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記得之前的黏菌材料嗎?這些材料的來源是黏菌生物。但因為黏菌生物的原生星球已經被炸毀,現在大家手上的實驗體數量有限……就是黏菌材料的研發結果,讓他們嗅到了其中有利可圖——”

    白沙忽然產生了一種荒謬的想法。

    “他們不會嘗試用噬星蟲去復制那些變異黏菌了吧?”

    那些變異黏菌有自我進化能力,結構每次被打碎之后都會變得更加堅韌,或是往其他棘手的方向發展。但變異黏菌的繁殖速度始終是有限度的。帝國覺得它棘手,是因為它難以清除。

    現在居然有人敢拿噬星蟲來提升變異黏菌的產量?

    瘋了吧?噬星蟲的繁殖功率再加上變異黏菌的自進化性——

    “總之,那個實驗室現在已經徹底停擺,據說有一定的傷亡,具體的調查結果還沒公布。”姜歸有些疲憊地揮了揮手,“現在噬星蟲實驗體已經被徹底管控。所有研究機構都被勒令暫停相關的研究。更別說是我。”

    出事的也是某個帝國內知名的實驗室。

    說他們想法瘋狂,以他們的知識素養,肯定也知道其中的隱患。一切的實驗步驟一定是按照最高規格、最強的警惕態度去做的。結果卻還是慘不忍睹。

    這只能說明,噬星蟲和變異黏菌生物絕不能湊在一起。

    現在相關人員應該慶幸,當年他們果斷地把變異黏菌的原生星球給炸掉了。

    “總之,我現在暫時沒事干了。”姜歸說道。

    白沙挑眉:“您要不再畫幾幅機甲設計圖,權當消遣?”

    “畫了給誰用?”姜歸撩起眼皮來看她一眼。

    “聯合軍演在即,老師。您可是答應出力,要給主力隊員設計機甲的,多少準備準備。”白沙苦口婆心地說道。

    姜歸笑了一聲:“看不出來我只是個掛名指導嗎?”

    白沙:“那您也不能太敷衍啊。”

    姜歸:“看你們表現吧。”

    說著,姜歸忽然嘆息了一聲:“要不是這么快把黏菌材料的后續工作交給你,說不定我現在還有點事可做……”

    白沙聽出他語氣里的怨念,生怕他把研究項目給要回去,立馬起身禮貌地告辭。

    一周后,集訓日。

    入選代表隊的學生們齊聚一堂。不過這回集訓的人數比上回縮減了不少。而且場地就選在天樞星附近的小行星——瑟蘭星上。

    瑟蘭星是顆美麗的星球,從宇宙空間看有著極為瑰麗的色彩,如珍珠散發著斑斕的紫光。

    對于天權軍校的人來說,來這里訓練再方便不過,帶著行李坐上太空船,十幾分鐘的功夫就到。而且這里的氣候與天樞星幾乎沒有分別,完全不需要適應期。

    集訓宿舍是一人一間,白沙的宿舍號和岑月淮相隔不遠。白沙剛把東西收拾好,一出門,正撞見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衣的紀雅向她迎面走來。

    “殿下?”紀雅微微睜大那雙琥珀色的貓眼——不愧是紀倫的meimei,他們眨眼的時候氣質尤其相似,接著,那雙眼睛就微微彎了起來,“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了。

    在綠茵星上的時候,白沙沒跟紀雅碰見。之后競選重啟,白沙又沒參加。

    白沙和她寒暄了幾句,聊起了紀倫。

    “聽我哥哥說,殿下前幾天找我哥哥去特訓了?”紀雅像是想起什么不太美妙的回憶,“他……是不是下手很重?”

    “還行吧。”白沙回憶道。之前紀倫主要是為了給她展現殺意而特訓。要是不下死手,沒有效果。

    她看著紀雅和紀倫極為相似的面部輪廓,又想起紀雅的精神體是只巨大的白色西伯利亞虎——

    代餐這不就上門了嗎。

    白沙眨了眨眼。

    她決定,一定要和紀雅建立深厚的朋友情誼!

    第九十章

    雖然下決心要和紀雅打好關系, 但白沙還是要等岑月淮出來后,三人一起下樓。

    “不知道主力隊員的競爭什么時候開始。”岑月淮有些興奮地說道。

    她換了一身干練的藍灰色訓練服,戴上黑色露指手套——學生們開始進入集訓期后就不再強制穿著校服了, 很多人都換上了自己慣用的私服, 但款式大體上都差不多,以輕巧方便為主。

    岑月淮的手生得纖細白皙, 和黑色手套形成鮮明對比,加上她面相和岑家人一樣, 透著淡淡的書卷氣, 說她是機甲師都比說她是機甲單兵更可信。

    “這次軍演,我們一年級的機甲單兵有兩百人出頭。要爭前四,才算是首席。”紀雅伸手握拳,抵住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不過,機甲師系那邊的競爭更激烈……九十人爭一個席位呢。”

    為了滿足五人團體賽的需求, 每個年級都要從代表隊中選出四名機甲單兵、一名機甲師作為主力隊員。

    最初,機甲單兵想要入選軍演代表隊,難度是比機甲師系那邊要高的,因為機甲師系的學生人數較少,所以淘汰率不是很高。

    現在,雙方情況倒是調換了一下——機甲單兵好歹還有四個位置,而機甲師系的學生想要爭取主力席位,才算真正的百里挑一, 非絕頂超群的根本無法入選。

    “你們說這團體賽配置合理嗎?四個單兵才一個機甲師。萬一有個好歹, 機甲師能忙得過來嗎?”岑月淮有些好奇地發問。

    “而且, 這次爭取到主力席位的學生, 還有機會得到由特級團隊設計的新機甲。”白沙補充了一點,“多個特級出手,至少是卓越級機甲起步。要想維修那些大師設計出的卓越級機甲……怎么著也得是個高級機甲師吧。不然怕是根本無從下手。”

    到時候隊友的機甲出問題,機甲師修不來也就算了,萬一越修越壞,多尷尬啊。

    “要高級機甲師?”岑月淮嚇了一跳,“三年級還好說,咱們一二年級的真有人能通過這種等級的機甲師認證嗎?”

    紀雅:“據我所知,雖然這種學生很稀有,但并不是挑不出來。”

    本次集訓大概五十人一個場地,有很多不同的訓練點。她們三人并行走了一段路程,就得分開。

    “我去找我同校的朋友了。”紀雅笑著對白沙說,“再見,殿下。”

    白沙的語氣里有一絲淡淡的不舍:“啊,再見。”

    岑月淮微微挑眉,視線在白沙的臉、紀雅的背影上來回游弋:“殿下,你什么時候跟紀雅關系這么好了?居然還舍不得人家?”

    “認識她以來,還沒能摸到她的精神體。”白沙略顯惆悵地說,“還蠻遺憾的。”

    岑月淮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緩了緩神:“殿下,您這個發言真的有點癡漢……唉,別看著人家啦,大不了我的精神體讓你摸嘛!”

    白沙:“人家是大貓呢。”

    岑月淮不以為然:“大貓有什么稀罕的。”說著,她的眼角瞥見了站在隊伍里的西諾和俞言,于是加快腳步走到他們身邊,拍了拍西諾的肩膀,“來,西諾,趕緊的,把你的精神體放出來給殿下摸一摸。”

    西諾瞪大了眼:“你有病啊?上來就耍流氓?”

    岑月淮:“又不是給我摸。”

    西諾“嘶”了一聲:“重點是給誰摸嗎?”

    “沒看出來啊,你居然也是保守派?”岑月淮上下打量西諾,這個動作讓西諾覺得她就像個正在挑貨的老鴇,“你到底愿不愿意?現在都什么時代了,你不會還守著幾百年前只有伴侶才能摸精神體那一套吧?再說了,這可是殿下的愿望。你要辜負她的期待嗎?”

    ——閉嘴啊,這臺詞更像是從某個“逼良為娼”的缺德橋段里照抄下來的了!

    西諾·烏斯的眼角抽了抽,腦中開始了激烈的思想斗爭。

    他一眼看見白沙正往這里走來。西諾搖擺不定地糾結幾秒,就見白沙立刻伸出雙手在胸前做了個打叉的姿勢,眉眼流露出些許疲憊:“先暫停,我可沒有提過這樣的要求。”

    西諾眉心一跳,用鄙夷的眼神望向岑月淮。

    “不是,西諾,你那個看垃圾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還有殿下。”岑月淮湊近白沙身邊,委屈地低聲喊道,“不是您說的要貓科精神體嗎?獅子不也是貓科?”

    白沙張開嘴,又頓了頓,這才回答:“我們太熟了,下不了手啊。”

    岑月淮:“……”

    不是,您還專摸不熟的人是咋的?

    “那俞言呢?”岑月淮沉思道,“熊的皮毛應該也挺好摸吧。”

    白沙:“不,你倒也不用這么積極,你這樣真的很像……”真的很像拉皮條的。

    岑月淮這才作罷。

    幾人站在人群里聊天。幾分鐘后,負責訓練的老師走到隊伍面前,隊伍霎時間安靜了下來。

    “諸位好,我是來自帝國第一軍團的上校,孔真。”烏發綠眼的年輕女性一身干練的軍裝,抬眼掃視底下的一群學生們,微微含笑的眉眼不怒自威,說著,她指了指身邊站著的一個神情肅然、不茍言笑的銀發男性軍官,說道,“這位是少校,吉斯·格雷茲。今天,就由我們兩個先來統籌諸位的訓練方向。”

    “先回答一件大家都關心的事情吧——主力席位的競爭在兩周后開始。大家可以利用這最后的時間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說不定會有奇跡發生呢。”孔真笑著說道,“雖然,從科學角度來說,這種奇跡發生的概率低得可以忽略不計呢。”

    學生們:“……”

    孔真慢悠悠地說道:“即使是不想競爭主力席位的,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隨后,孔真進入了機甲,讓學生們排隊上前挨打。

    雖然人多,但她打起來也不是那么費力。因為她和另一個教官吉斯·格雷茲都是一人能打十個的類型。學生們一批一批地奔赴刑場,紛紛被打得哭爹喊娘。一場結束后,還要站在原地聽教官一個個點評,用系統記錄下自己的缺點,回頭進行針對練習。

    輪到白沙四人組的時候,孔真特地瞥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幾位往后稍稍,我單獨來會你們。”

    岑月淮倒吸一口氣:“一會兒我們還要單獨挨打啊!這位教官下手比蒂西雅老師重得多!……我真能撿一條命回來嗎?”

    孔真駕駛的是輕型機甲,擅長閃擊,一手感應追蹤彈被她玩兒得出神入化。

    岑月淮聽說過這樣的人才,他們的感官敏銳得嚇人,連炮彈的智能追蹤系統都沒有他們的感應來得可靠。這種人在戰場上也往往是腦力派輸出。

    岑月淮的速度、高感應力,在孔真面前恐怕都不具優勢。

    這種時候她就格外羨慕俞言——重型機甲皮厚,耐打。

    “先別怕,說不定你沒被分配給孔真教官。”俞言的目光靜靜地投向一側,“那里不還有另外一個教官嗎?”

    吉斯·格雷茲,駕駛獸型機甲,動作敏捷果決,一口狼牙銳利至極,學生們稍不留意,就會被他逮住,然后留下一段心理陰影。

    “而且這位教官看起來更加深諳打擊式教育。”白沙說道。

    很明顯,都是挨打,被孔真打完,還有一部分學生能保住自己的精神頭,甚至還對接下來的訓練躍躍欲試;但被吉斯·格雷茲教育完,學生們個個都喪氣得如霜打的茄子,渾身散發著“我是廢物啊”、“人生結束了”、“真想變成一只蘑菇鉆到土里去”類似的氣息。

    岑月淮的眼皮一跳,聲線微微顫抖:“那我還是寧愿被孔真教官打。”

    至于白沙?白沙看過兩邊的戰斗,內心無波無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