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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孽徒男主的飯碗 第117節(jié)

    沈映宵:“??!”

    魔尊早有預料,笑得幾乎歪到桌子底下:“真該把這場面……”

    他頓了頓,把“給你師尊看看”咽回去:“存留下來,好好觀賞。”

    劍靈眼角一跳,沒用沈映宵開口,便已經(jīng)熟練地開始揍他。

    沈映宵則完全沒空理會這邊,眼看著自己離那張陌生的臉越來越近,他閉了閉眼,身體的控制權(quán)暗暗回到了手里。

    ……花魁的業(yè)務(wù),對他來說果然還是太超前了。

    反正蝕心印也并非完全不能掙脫,大不了事后再被牛頭馬面拉去石像那里補上一道……

    沈映宵動了動手,袖中靈力涌動。

    可在他下手之前,坐在客人另一側(cè)的花魁忽然抬手,從后一把按住了客人的臉。

    下一刻,隨著一道令人牙酸的轉(zhuǎn)頭聲,客人被強硬地掰向了另一邊——隔壁的那位花魁跪坐起身,拿過酒壺捏開他的嘴,居高臨下地將酒液一股腦灌進他口中。

    在客人喘不過氣來的嗆咳聲中,沈映宵看著那一只掐在客人臉上的手,忽然怔住——手背靠近腕骨的地方,深深嵌著一枚銀釘,釘面刻著復雜的花紋。

    ……整個極樂樓也只有一個人被釘了這樣的釘子。

    沈映宵倏地抬高視線,發(fā)現(xiàn)這個離他最近的花魁,居然是戚懷風。

    他愣了一下:戚懷風居然掙開了蝕心印?

    沒被控制是好事,可現(xiàn)在顯然不是合適的暴露時機。如果因此惹怒了客人,又被那個馬面抓住把柄……

    正想著,那客人咳了幾聲,回過神后卻居然半點沒有被冒犯的惱怒,反倒……一副被取悅了的模樣。

    “呦,花魁還會爭風吃醋呢?”合歡宗弟子抬袖擦掉臉上殘留的酒漬,他看了看戚懷風,又回過頭看向另一邊。

    沈映宵臉上不再是那副木然的表情,越看越生動,他摟過人就想親一口,兩邊都不冷落:一只爐鼎怎夠他吸?自然要兩只一起好好品嘗一番。

    誰知他嘟著嘴想親,卻被另一個花魁一把扣住了腦后長發(fā),沒能親下去。

    極樂樓的酒看著普通,實則極烈,還加了藥。合歡宗弟子剛才又被按著灌了一整壺。

    他往日里愛好便比較獨特,平時還矜持地為了面子撐著,如今理智被酒液和混在其中的藥物侵蝕,漸漸回歸本性。

    猶豫了極短的一瞬間,他果斷推開沈映宵,一扭頭扎向戚懷風懷里,想往胸口貼,邊拱還邊道:“好好好,不理他。那種柔柔弱弱的小妖精有什么好看的,跟小爺我撞了類型。我就喜歡你這種冷艷霸道的款式——你剛才拽的人家頭發(fā)好疼,再用力些。”

    險些被他推倒的沈映宵:“???”

    他愣在當場,感覺眼睛和耳朵都遭到了暴擊。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唯一一個受害者。

    有那么一瞬間,沈映宵看到自己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弟露出了一種陌生的復雜表情:冷冰冰的帶著怒意,但最深處又藏著一點隱秘的茫然——那似乎是面對未知事物的恐懼。為了推開這個修為不低的客人,戚懷風甚至本能調(diào)動了靈力。

    下一刻,他身體便猛地一顫,體表劃過一層電流似的銀光,是鎖靈釘被觸發(fā)的跡象。

    沈映宵看到他脫力地跌坐下去,連忙起身去扶。好在別的桌也都喝了酒,此時觥籌交錯,客人們早就失了矜持和端莊,有些人甚至把爐鼎按到了地上。相比起來,他們這里動靜反倒不大。

    沈映宵趁亂扶住人,感受著掌下不斷痙攣的手臂,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放平到地上,讓他混在被按倒的爐鼎當中休息一會兒。

    然而戚懷風卻壓著他肩膀把他推回原處,然后忍著痛掐住客人的后頸,硬生生將那人按在桌前,掩下了異常。

    隔著中間的客人,沈映宵聽到了師弟虛弱但殺氣騰騰的聲音:

    “倒酒,給他灌下去。”

    沈映宵應(yīng)了一聲,趕忙去拿酒。

    ……然后拿到了一只空酒壺。

    他后知后覺地想起先前的事:“……”你剛才都灌完了,倒是給我留點啊。

    第113章

    不過辦法都是人想的。仗著隔壁桌氣氛火熱、無暇顧及周圍, 沈映宵悄悄伸出手,把他們沒喝完的酒偷了過來。

    然后全都灌給了旁邊這位還在掙扎的客人。

    雖然不知道戚懷風為什么非要灌他酒,但閑著也是閑著, 灌就灌吧, 正好能顯得他們更加熱情。

    在兩個爐鼎的熱情招待下, 客人很快便醉的不省人事,戚懷風掐在他頸后的手, 這才垂落下來。

    沈映宵趁沒人注意這邊,低聲問戚懷風:“你還有意識?”

    對面毫無回應(yīng)。

    沈映宵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師弟垂著頭不動, 又變回了先前那副眸底無光的樣子——蝕心印雖能被一時掙脫, 但沒有修為支撐, 遲早會被再度掌控。

    沈映宵對著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心情復雜, 暗暗對劍靈道:“戚懷風靈根太純,如今這樣尚有找回修為的余地, 可若真的被迫采補了客人, 雜亂靈力入體, 日后將再難精進。必須趕在成事之前阻止。”

    他想了想, 忽然靈光一閃:“要不我趁亂弄暈他, 把他藏進本命洞府?——我記得煉藥室地底還有一間牢房,雖是簡陋了點,但總好過讓他在極樂樓受這種罪, 而且那里的材質(zhì)不怕火燒,關(guān)得住他。等日后調(diào)養(yǎng)好了, 我再放他出去。”

    劍靈一臉麻木:“挺好, 再把二師弟抓進來, 你們師門就團聚了。”

    沈映宵還真的考慮起來:“二師弟一個元嬰期的醫(yī)修整日在外亂跑,的確令人擔憂,而且戚懷風如今的這副模樣,也需要醫(yī)治。”

    劍靈:“?”

    差不多得了!它又不是真的在提建議。

    好在沈映宵很快又煩惱道:“可是我那里沒有更多關(guān)人的地方,若長時間把這兩個師弟放在一起,恐怕會生亂子……罷了,梅師弟只是暫離醫(yī)仙谷,很快便會回去,在家待著,總比在我這坐牢要好。”

    劍靈無聲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否則萬一哪天凌塵突發(fā)奇想,離開后院閑逛,然后前腳撿到一個昏迷的沈映宵本體,后腳撿到一個被捆在地底的小徒弟,中間再遇到一個被迫留在洞府的二徒弟……

    屆時會是什么場面,它簡直不敢想。

    ……

    抓人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何況是抓這么一個沒有多少反抗之力的師弟。

    沈映宵迅速做好了從抓人到看管的規(guī)劃,但當然不能現(xiàn)在動手。

    這里視線太多,最好等去了更隱蔽的地方再說——比如花魁的房間。

    ……

    前廳同外面離得近,極樂樓沒有把“收割客人”這種事廣而告之的打算。

    因此騙客人喝完了酒,等藥物開始生效,小廝們就開始轉(zhuǎn)移現(xiàn)場了。

    沈映宵放棄對身體的掌控,重新將一切交給了蝕心印。

    他看到自己站起身,玩樂似的解下一層腰帶蒙在客人眼上,說這里大庭廣眾,要回房間再繼續(xù)。

    客人們醉得七暈八素,樂呵呵地被小廝們扶著站起身。

    花魁則被另一批小廝帶著,預先送回了房間。

    ……

    沈映宵回了屋坐在床上,聽著走廊里的人來來回回。

    沒多久,他的屋門被拉開,門口閃過一道冷光,是牛頭面具反射的光線——牛頭管事推了一個客人進來,又重新將門關(guān)上。

    等他走了,沈映宵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來的正是剛才那位夾在他和師弟中間的老熟人。這人醉得半死,進門嘿嘿笑著走了兩步,咚一頭撞到木罩上,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沈映宵:“……”

    他依舊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

    等了一陣,門口沒人進來,地上的客人也沒醒,他這才起身,小心走了過去。

    被牛頭送進來的這個合歡宗弟子,大概就是用來讓他采補的修為包。

    不只是客人喝下了酒里的藥,他們這些爐鼎也預先服用過配套的藥物。此時藥物生效,離得客人近了,沈映宵便覺得血流加速,本能想挨過去。

    不過區(qū)區(qū)媚藥,問題不大。他從本命洞府摸出解毒玉露,仰頭灌了一口,藥效頓消。

    豎著耳朵聽了聽門外的動靜,確定附近沒人,沈映宵把醉死的客人拖到床上,扒了他的外衫。

    然后他換上客人的衣服,又往自己脫下來的艷紅衣衫里塞了一條長枕,將它放到客人旁邊,散下床帳。

    隔著隱隱約約的薄紗,榻上紅白交錯,任誰來看也會覺得里面正在忙碌,那些小廝就算推門視察,應(yīng)該也不會走近打擾。

    搞定了自己這邊,就該去拯救師弟的清白了。

    “唯一一個被灌多了酒,喪失了行動能力的客人不巧被送到了我這里,戚懷風那邊的客人還不知是什么德性。”

    沈映宵有些憂心:“那家伙在外時威風凜凜,單槍匹馬能殺穿一整個宗門。可如今淪落到極樂樓,就連推開揩油的客人都要被鎖靈釘懲罰,真是想想就讓人唏噓。”

    劍靈深有同感地點頭:怎么會有這么慘的氣運之子,明明戚懷風也沒干過什么壞事……唔,除了捅了他主人兩次。

    再除去喜歡抓人進小黑屋。

    再再除去不愛好好說話,張嘴就刺人。

    劍靈:“……”

    ……算了,倒霉就倒霉吧。好歹有主人愿意撈他,也不算倒霉到底。

    魔尊則飄在旁邊看熱鬧,火上澆油:“而且鎖靈釘剛剛被觸發(fā),身體上的劇痛勢必會影響到神智,蝕心印卷土重來,你師弟被它掌控,現(xiàn)在肯定連推開客人都辦不到,沒準還得被cao控著主動附和。”

    沈映宵想到那場景就臉色一黑。戚懷風再煩人畢竟也是他師弟,怎能讓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動手動腳。

    他不敢耽擱,溜到門邊鬼鬼祟祟地貼著門偷聽了一陣。

    前廳其實還留了兩個花魁,用來招呼后面那一批修為偏低的客人。蚊子再小也是rou,一波一波的客人喝醉以后被推入走廊,往那幾個修為偏低的爐鼎房里送,填鴨式加餐。

    走廊兩頭都堵著陣法,客人們一旦暈頭轉(zhuǎn)向地被帶進來,再想跑就難了。因此偶爾走廊上零散的一兩個沒有人管。

    沈映宵趁亂混在其中,裝成醉酒亂走的客人,一路去了戚懷風的房間。先前去前廳的時候他就觀察過,兩個人的房間其實相隔不遠。

    劍靈一路幫他望風,望得心驚膽戰(zhàn):“既然離得不遠,你為何不讓分身過去抓人?——戚懷風再厭惡你的分身,這會兒也反抗不了,你分身一個合體期修士,足夠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控制住他。”

    沈映宵原本也是這么打算的,可想起那條不知隱藏在哪的巨腿,又覺得不妥:“這里的陣法極其復雜,沒準哪個犄角旮旯就藏著探測氣息的東西。分身一旦現(xiàn)身,樓里的人很可能有所察覺——我打算在關(guān)鍵時刻取出分身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若是提前暴露,我那為數(shù)不多的底牌可就要沒了。”

    ……除非把凌塵也放出來當?shù)着啤?/br>
    可他前不久才騙過師尊,說將本體送到了墟址山。

    若凌塵一落地發(fā)現(xiàn)“沈映宵”非但不在清幽洞府,反而被送到了極樂樓當花魁……屆時就算凌塵對這個膽大包天撲他啃他的徒弟再失望,也一定會先提劍剁了某個送人進樓的熱心丹修。

    沈映宵想起師尊那凜冽的劍意,無聲打了個寒顫。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努力編借口,有備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