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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孽徒男主的飯碗 第45節

    劍靈在旁邊看的心驚膽戰:“居然敢把兩個人同時帶進來,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怕被你師尊看穿啊。”

    沈映宵嫌它一驚一乍:“剛剛出了那種事,若被發現,我就說外面危險,先接本體進我洞府暫避。師尊現在被那毒攪得意識不清,自然無從反駁。”

    劍靈:“……”把你師尊算計的如此明明白白,別總說小師弟了,我看你才是朗月峰第一孽徒。

    ……

    沈映宵沒理會一臉復雜的劍靈,帶著凌塵飄身至靈池中央,把人扶到蓮臺上鎖好。

    白玉鐐銬挨上手腕,凌塵本能掙扎了一下。他睜開略微失神的雙眼,目光觸及沈映宵臉上那標志性的銀質面具,忽然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處境,于是又克制著掙扎,任由他銬上。

    手腕被束住,拉到蓮臺旁邊扣緊,緊跟著銀面人輕點幾下,觸動了蓮臺上的法陣。

    沈映宵把一瓶玉露倒入蓮座縫隙當中,那些清冽的液體立刻被陣法激活,和池中靈力一起灌入凌塵經脈,像一股細流在火海中穿行,幫他盡快壓下劇毒。

    處理好師尊,沈映宵松了一口氣,從靈池離開。

    劍靈圍著他轉了一圈:“你臉怎么又紅了。”

    “嗯?”沈映宵抬手貼了貼自己的臉頰,發現還真有點燙,他思索片刻,懂了,“那毒太烈,解毒累的。”

    劍靈:“?”

    沈映宵沒空跟劍靈閑聊,他這會兒忙得很。離開靈池后,沈映宵匆匆找到了剛才被他隨意丟進洞府的本體。

    本體身邊落著那柄純白長劍,劍身微震,看得出來,劍鞘里的東西正在掙扎不休。

    沈映宵拿上劍,想了想又扶起本體,心念一動,離開本命空間,回到了那座廟宇當中。

    他給本體灌了幾口玉露。清液入腹,那些無根情毒如同火苗遇水,迅速消融。

    本體的體溫恢復如常,皮膚的異樣潮紅也已褪去,他終于不再掙動,漸漸安靜下來。

    沈映宵嘖嘖兩聲:“對著師尊體內那毒看久了,我險些以為我這萬能解毒劑失了效用——如今看來,果然大多毒素都不是我的對手。”

    劍靈看著他的舉動,問道:“你要改用本體?”

    沈映宵點頭:“那‘青竹’僅憑自己一人,如何造得出這滿城的活傀?若他還有同伙,那么不妨再用本體釣上一釣,沒準就上鉤了呢。而且……”

    沈映宵沉默片刻,遙遙望向遠處:“而且我總有一種預感,我那神出鬼沒的小師弟,恐怕就要出現了——在我印象當中,但凡遇到點什么大事,開場時他或許不在,但到了收獲階段,少了誰也少不了他。”

    戚懷風倒是從不故意占人便宜,奈何他在這一方面運氣實在太好,總會陰差陽錯地卷進事件的最后階段,各種珍寶排著隊往他懷里撞。

    想著想著沈映宵就不由嘆氣:“他那底牌一套又一套,比你偷藏的話本還要多。按他對分身的態度,若我在此用分身閑逛,突然遇上他……打起來實在耽誤事情,還不如換上本體,以求穩妥。”

    ……

    很快,本體便恢復如常了。

    沈映宵沒再耽擱,一陣藥霧過后,他的分身回了本命洞府,元神則回到了本體當中。

    沈映宵在廟宇中睜開眼,先是適應了一下這具修為偏低的身體,然后坐起身,撿起了分身留在他手邊的雪白長劍

    剛才抓到魔種的時候,沈映宵便隱約感覺到一股牽引,像是那東西被捕獲后,本能想往某處逃竄。

    于是他想了想,抬起手,將雪白長劍平平托在了自己掌心。

    沒多久,劍尖便像羅盤的指針一般,輕輕往一邊偏去——魔種被劍靈帶著怨念的鋒芒沖刷了一陣,有些失智,一時也顧不上偽裝,本能想往某個方向飄。

    沈映宵往它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謹慎走了過去。

    ……

    長劍指著的是寺廟后面。

    沈映宵穿過后門,走了一陣,來到了一家祠堂。

    前面那間屋子,已經很不像是正經寺廟,而如今這間房屋更是極不對勁,屋里亂七八糟什么元素都有。

    其中最顯眼、坐落在最中間的,是一座五米多高的巨大石像。它被雕成了大肚佛的模樣。

    大肚石像旁邊,還放了八座稍小一圈的人像。他們肩上扛繩,粗繩勾連成一張網,將大肚石像抬起,臉上是詭異而僵硬的微笑。

    沈映宵盯著這群石像看了兩眼,實在看不出這是何等路數,不禁心里嘀咕:“什么亂七八糟的。”

    而和他的嫌棄不同,雪白長劍里封著的魔種卻突然雀躍起來,劍尖被它帶得顫動,魔種迫切地想和佛像里面的東西融合。

    沈映宵若有所思,圍著石像繞了一圈。

    很快他便通過長劍的反應確定了,劍中魔種的指向,的確是那尊佛像內部。

    “這里面有東西?”

    沈映宵思忖片刻,假意將那長劍往袖中一攏,實則將它收回了本命洞府。

    ——且不說魔種和石像相融會有什么后果,單憑那魔種同師尊之間的聯系,沈映宵也不可能放任它消失。

    他收好魔種后,取出了本體所用的靈劍。

    本體雖然修行年限尚短,修為算不上太高,但他這把劍卻是凌塵親自找來材料,親手煉制的頂級靈劍,即使同師尊所用的那把劍相比,也并不遜色。

    沈映宵在石像旁邊看了看,拔劍在大肚佛那圓鼓鼓的肚子上斜斜一劃。

    原本削鐵如泥的寶劍,此時卻只在石像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光痕——這石像表面,竟被施了精密的陣法,完全將它同外界隔開。

    沈映宵微一挑眉,來了興致:藏得這么嚴實,此處定有玄機。

    他抬劍比劃片刻,想起了凌塵先前在秘境中切割巨手的招式。

    這一招凌塵其實早便教過他,只是前世沈映宵無法將之融會貫通,施展不出。

    可如今境界提了上去,再回頭看,他反倒似有所悟。

    沈映宵持劍凝聚起劍意,屈指一敲劍鋒,讓劍意同靈力相合,電鋸鋸齒般旋轉振動起來。

    雖還沒法像凌塵一樣讓劍刃擴散,籠罩住一整片區域,但此時,這把劍也稱得上一聲銳不可當。

    沈映宵提劍觀察片刻,沿著陣法偶然閃過的縫隙切割進去。

    破開石像體表的一瞬間,他忽然一怔——這石像的肚子里,竟有活人的氣息!

    他劍鋒略微一停,再切割時,動作小心了一些。

    而那陣法一旦有了缺口,接下來的事便簡單多了。沒多久,沈映宵就把石像的肚皮整塊卸了下來。

    這東西果然是中空的,像一座小房子——巨大的一尊石像,前面的肚皮被沈映宵切掉,門一般倒在地上,而后面相對板直的脊背部分,則像一面墻似的立在那里,墻上牢牢固定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十歲上下的男孩,手腳皆被石壁上凸起的石環禁錮,連嘴邊都橫過一條石塊,讓他無法出聲。

    ——是下午遇到的那個爬墻的小孩,只是和那時的樸素相比,此時他凌亂的發絲被梳理柔順,身上換了一身大紅衣衫,錦緞絲滑,布料間隱約有著法陣流轉。

    這身衣服比他本人大上不少,像一件滑稽的喜袍,小孩的手腕被束在頭頂,寬大衣袖沿著小臂滑落,層層堆疊在手肘。

    那孩子的神志有些昏沉,直到石像被破,眸中才恢復了一些清明。

    他費力地抬起頭,看到站在石像前面的沈映宵,他愣了一下,忽然嗚嗚地像是要說什么,那神情莫名有些熟悉。

    沈映宵同他對視,腦中忽然跳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他快步走進石像,抬指在那孩子身上一點。本該是凡人的經脈,此時卻竟然輕易承受了他灌入的大量靈力。

    那孩子體內氣息一亂,某種平衡被突兀打破,他的身形忽然變化起來,漸漸變成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

    沈映宵望著這一幕,茫然對劍靈道:“先前師尊說此處沒有活人,我還以為二師弟出城了,可他怎么……”

    這時,梅文鶴忽然吃痛地閉了閉眼睛——身上的那些石環困住孩子正好,換成成年人卻太緊了。

    沈映宵回過神,只得先管管這個看上去遭了不少罪的二師弟,他蹙眉抬劍:“我試試把這東西削開,你忍著些。”

    第48章

    剛才切割石像的肚皮時, 一切還算順利。可如今一到石像內部,陣法層層流淌,沈映宵竟斬不斷那些圈在梅文鶴手腳上的石環。

    劍靈則在看別的:“你師弟身上穿著的這是什么東西, 怎么還繡著龍鳳囍紋, 簡直像喜袍一樣。等等, 這就是喜袍吧……”它又細細研究一番,篤定道, “而且竟然還是女式的!”

    “……”沈映宵剛才就覺得這身詭異的衣服,樣式有些眼熟,如今被它這么一說, 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忽然想起什么:“聽說有些邪修, 會借習俗儀式蒙蔽天道。剛才我們抓到的那個魔種沒有實體, 本身的濁氣也十分凌亂,或許它是想借師弟的身體, 醞釀重生?”

    說著說著,他的心情便不禁復雜起來:在他沒看到的地方, 梅師弟竟險些被人抓去生了孩子, 雖然不是什么真孩子, 但這……

    沈映宵同情的目光落在梅文鶴臉上, 卻忽然發現那根橫過師弟嘴邊防止他出聲的石條, 不知何時越勒越緊。

    他頓時沒空再走神,擔心梅文鶴被這東西捂到窒息,情急之下想先往里灌些靈力, 嘗試緩解。

    誰知他的手剛摸到那一片石塊,大肚佛像竟像是察覺了什么, 捂在梅文鶴臉上的石條緩緩縮了回去。

    然后另有一段石條像觸手似的探出, 勾勾纏纏, 繞上了沈映宵的手腕。

    沈映宵:“……”

    劍靈眼尖地看見,忍不住道:“看來它更想抓你去催生。”

    沈映宵:“……閉嘴。”

    不管怎么說,梅文鶴總算能順暢呼吸了,他像溺水的人浮上水面,大口喘息著。

    這倒霉師弟看上去剛遭了不少難,可如今見到沈映宵,他第一句話竟不是求助或者訴苦,而是:“師兄你先走,不必管我,我…我稍后自有辦法。”

    沈映宵:“……”什么辦法?掛在這里給人當壁畫?

    ……可惜前世那個端莊的大師兄不會說這種話。

    沈映宵只好把心里話咽下,只一邊研究著那些石條,一邊溫聲責備道:“怎么不早說那個孩子就是你?那樣我能早想辦法,你也不至于淪落到現在這種處境。”

    梅文鶴不知為何支支吾吾的:“我…我怕你非要來救我,不肯出城。”

    沈映宵打量著他的神色,忽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想連累我,還是嫌這副落難的模樣太丟人,不想被我看到?”

    梅文鶴略微一僵,避開了他的目光。

    沈映宵險些氣笑了,看來是后者:“我看你就是經得事太少——都什么時候了,還顧得上自己的儀態好看不好看。若下次再出事,一定要立刻喊我來救,兩個人想辦法,總好過你一個人硬撐。”

    梅文鶴低低嗯了一聲,也不知是記住了還是在敷衍。

    沈映宵也沒空同他爭辯這些。他忽然感覺自己腳腕上也是一緊,低頭看去,就見又一片石條勾住了他的腳腕,而梅文鶴那條被綁住的腿,此時卻被松開。

    沈映宵看著這里的變化,又抬起頭看看自己被纏住的手腕,心里忍不住道:“這仙靈之體還真是在哪都好用。”

    劍靈后知后覺地想起一件事:“可是明明魔種都已經被你抓走了,這石像還要抓你做什么?”

    沈映宵想了想:“如果師弟是一場未知儀式里的新娘,魔種是等待他孕育,或者需要他庇護的‘孩子’……那新郎又會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