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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炮灰天才中單覺醒了[電競]在線閱讀 - 第145章

第145章

    因為曾經理試圖影響比賽公平,給予曾經理本人禁業處理——即,對方在公告之日起,無法在任何戰隊擔任任何職位。

    除此之外,這種禁止還包括從事與賽事、游戲相關的各種崗位。

    “也就是說,曾經理要失業了。”

    這個行業,將再也不歡迎曾經理入內。

    當然,所有人也都知道,雖然明面上賽事方公告中吳經理的禁止就業的范圍只包括目前他們的這一款游戲,但基于正常的邏輯,對方也無法再在任何一個體育競技類的項目里就業。

    “曾經理這也是斷尾求生啊。”

    對于一個普通的打工人來說,曾經理丟了飯碗,自然是晴天霹靂一般。

    可若是再考慮那個詐騙的罪名,曾經理老實交代自己動機就又顯得格外明智。

    至少,事件的性質完全不同。

    “他與蘇徹寒不同。”后者是瘋子,而曾經理只是一個打工人。

    對于利益的訴求不同,所導致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春季賽時,蘇徹寒事件的確是連累到了俱樂部,但這種聯系是隱形的,不明顯的。

    而到了夏季賽,曾經理為了洗脫自己身上的罪名,毫不在意地將一切往俱樂部身上推諉。

    “是因為俱樂部進世界賽壓力太大,所以才想出了昏招。”

    而為什么業界壓力大,自然離不開俱樂部真正持有者所給予的壓力。

    于是問題又變成了作為st俱樂部的持有方,凜杉資本——或者說是許家是否知曉這一切。

    “這件事還是扳不倒許家的。”

    在感情上,無論寧玨也好,陸沉舟也罷,都希望這件事能夠一勞永逸,但理性上卻都知道一個小小的曾經理與未能落在實處的詐騙罪動不了凜杉資本這個龐然大物。

    果然,最終聯盟在處理完曾經理之后,又發布了對于st俱樂部的處罰——

    罰款,并且在本賽年結束之前,都有督導的工作人員常駐。

    如果說前者是讓股東們大出血的話,后者就算是聯盟直接插手,干預st戰隊內部的管理了。

    這種懲罰不可謂不有效。

    “st股東本來不同意的,但聯盟這邊也很強硬,說要重新考慮st的冒泡賽資格……”

    寧玨從聯盟內部的小伙伴處也吃到了瓜。

    “當然,這是嚇他們的。”

    如果非要追求公平,將一切向前回溯,wu與st那場比賽要重新比,就連夏季賽決賽都要重來。

    不管怎么想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但st自己做賊心虛,生怕影響到自己的世界賽資格,因此兩個條件都答應了。

    “這不是明擺著說其中有事嗎?”

    話雖如此,關于曾經理所帶來的漣漪徹底告一段落,st在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之后斷尾求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即將到來的冒泡賽上。

    根據賽制,由于wu與st同積分,在他們兩者之間打完加場之后,會直接決定一個世界賽名額,而其中輸的一方,則還有另外一場爭奪戰。

    8月30日,冒泡賽第一日。

    wu與st爭奪第二個世界賽的名額。

    沒有了諸多場外因素,再加上wu上單的回歸,整個bo5中,相對于對手,wu的表現是碾壓式的。

    在用二十多分鐘結束前兩把之后,第三把也是極速的。

    一共花了不到兩個小時,wu就將st淘汰出局,拿到了世界賽二號種子的名額。

    顯然,在季后賽中遺憾敗給st這個經歷成為了wu成長的契機,自此之后,隊內的團結程度更勝一籌。

    “世界賽要是遇到wu的話,比賽難打啊。”

    金教練看完了這場冒泡賽中wu的發揮,嘆了口氣。

    st輸了這場冒泡賽,作為高順位戰隊,他們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而他們的戰隊是寧玨熟悉的aug。

    比賽結束當天晚上,許家再也無法保持矜持,低下頭來向寧玨求和。

    “到底要多少錢,你能將aug研發出來的戰術賣給我們?”

    一旦st無法進入世界賽,凜杉資本虧損的金額何止是一兩千萬。

    第六十六章

    許家人的請求離奇而荒謬,寧玨根本沒有打算回應。

    但對方或許是被遭受的損失嚇到,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尋找寧玨。

    到了最后,許留月的母親親自來堵人。

    “您根本不明白,這不是錢的問題。”咖啡館里,寧玨開門見山道。

    錢當然能夠買到成績——在這一賽季,st已經花了大價錢,留下教練團隊,又花大價錢引援了更加大牌的選手。

    靠著這一切花費,st坐穩了季后賽隊伍的位置,又靠著一系列手段走到了這一步。

    無論許家也好,凜杉資本也罷,都可以傲然地說自己所花費的資本是有用的。

    但想要更進一步,顯然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論投資,st的花費數一數二,但其他戰隊未必更少。更何況,如果靠著花錢就能買來冠軍,選手們又何必日夜訓練,付出血汗和青春。

    “我當然知道,錢買不來冠軍,但錢可以買來你松口,不是嗎?”

    許母穿著華貴的套裝,手上拿著昂貴的包,整個人宛如被金錢包圍,化身游走的價值符號。

    “您當時也是這么和蘇徹寒說的嗎?”

    猛不丁地,寧玨忽然提出一個沉寂已久的名字,許母的眼皮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