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6章
講完這些,他又說道:“況且此果與五行相畏,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除了師門特制法寶金擊子打落,何物能拿下?” 這等秘事,一樁樁,一件件…… 每說一句,眾人的呼吸就沉重一分。 等他說完,場中所有人的心情,都變得格外期盼起來。 老寇說道:“總之一句話,你們好好辦事,我絕對少不了你們——若真有人參果,在座諸位,人人有份……” 如此話語,使得所有人都盡開歡顏。 數(shù)不盡的恭維之聲、馬屁之語,瞬間迸發(fā),那叫一個熱鬧。 但就在此時,卻聽那老寇突然厲聲喝道:“誰在那里?給我出來,否則休怪老子無情……” 我一聽,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里去。 我們…… 被發(fā)現(xiàn)了? 第1340章 多方勢力亂紛紛 我這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旁邊的小杜更是目露兇光,就準備沖將出去了。 我的腦海里,在一瞬間,算計了一下我們此刻的實力對比,卻發(fā)現(xiàn)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絕對不是這幫人的對手。 且不說河曲羅漢、馮鼎與那南海十三郎,得有多厲害…… 但說那一個老寇,實力就可怕得嚇人。 當初我在地藏王道場的通道口,與他隔空交過手…… 那家伙給我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已經(jīng)不弱于魯托羅那樣的上古神將。 或許,他極有可能比已然衰弱的魯托羅,還要更強。 我腦海高速運轉著,思索著這一切,想著如果老寇真的如我猜想的那般,那么我們這幫人,當真就敵不過他們。 而且這里,還是老寇曾經(jīng)的主場。 他對這兒的了解,遠比我們這些初來者,要強上不少…… 這般一想,我終于理解了河曲羅漢對于老寇推崇備至的原因了——畢竟河曲羅漢雖然當年名列五百羅漢之中,但腦袋上畢竟有那么多的菩薩、佛陀與尊者…… 而老寇呢? 這家伙的前身,可是鎮(zhèn)元大仙的親傳弟子呢。 的確比不了…… 就在我感覺到頭皮發(fā)麻的時候,突然間頭頂?shù)牡钣畲罅褐希瑓s是輕飄飄地落下了一人來。 那人宛如柳絮一般,落到了地上,然后淡然說道:“見過神秘社大檔頭!” 此人一開口,我卻感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因為這人,我居然是認識的。 陸林! …… 落地之后的陸林,恍恍惚惚,虛虛實實,似乎與此間的整個世界,都很是協(xié)調(diào)。 整個人,仿佛都融于其中。 我伸手過去,將原本打算突然暴起,準備干架的小杜給拉住了。 緊接著,我聽到那位神秘社的大檔頭,發(fā)出一陣大笑。 笑過之后,老寇精神抖擻地說道:“雞哥,我與你明里暗里,也算是打過許多交道,但真正面對面,仔細算來,想來卻也是第三次,對吧?” 我蹲在石墻陰影的角落,聽到老寇的話語,也是聯(lián)想起了老寇與養(yǎng)雞專業(yè)戶的恩怨情仇。 據(jù)說當年邪靈jiao解散之后,身為掌教元帥的養(yǎng)雞專業(yè)戶,便脫身假死,然后帶著核心的“佛爺堂”,直接隱匿了下來,不理世事。 而剩余的邪靈殘黨,則由一個叫做“許鳴”的人,帶著退守了東南亞某個不知名海島。 但當年的邪靈,何其勢大,自然還有不少分支,殘留大陸各地。 正逢這位老寇自海外而來,憑借著他與之前邪靈天王左使的交情,也是大肆招攬參與的邪靈勢力,得以讓名下的神秘社,快速茁壯成長。 只不過這等場面,必然是犯了養(yǎng)雞專業(yè)戶的忌諱。 我的東西,我不給…… 你不能拿。 所以這些年來,藏于暗處、以養(yǎng)雞專業(yè)戶為核心的“佛爺堂”,也是跟以老寇為首的神秘社,沖突不斷。 兩邊不知道火拼過多少次,折損了多少人…… 這等過往,我之前也是零星聽過。 真正全局知曉,卻是在黑手雙城的辦公室,那一次跟我老岳父喝茅臺,縱論天下的時候,聽他與我說起的。 我老岳父曾經(jīng)跟我說過,別看天下英雄無數(shù),但真正能夠讓他不得不認真對待的,有且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個旁人口中所稱的…… “養(yǎng)雞的”! 這個人,方才是真正的老陰逼。 …… 我本以為養(yǎng)雞專業(yè)戶,與挖自己墻角的老寇水火不容。 但事實上,當陸林現(xiàn)身之后,老寇對他卻是十分熱情,仿佛在招呼老朋友。 反倒是陸林,顯得十分冷淡,平靜地說道:“大檔頭,我?guī)煾甘俏規(guī)煾福沂俏遥谙路馉斕米o法陸林……” 這話引起了老寇的不滿。 他似乎很是不屑地說道:“雞哥,咱們這兒,都是自己人,你實在沒必要遮遮掩掩——誰不知道,你避世不出,對外推出的八大弟子,分別是你的情緒化身……” 老寇往前走著。 他每走一步,口中都會說出一個詞來。 “傲慢!” “嫉妒!” “暴怒!” “懶惰!” “貪婪!” “暴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