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也沒有理會他,在山林中等了一會兒,接到了馬賈電話,問我在哪兒。 我不想讓馬賈這幫行內人過這邊來,免得暴露了小綠姐設置的聚魂陣,所以告訴了他山下的地方,然后我這邊收了影寶,準備下山。 我這邊讓那男的幫忙背一下人,結果那家伙卻不斷推脫,說他腳軟,自己都走不動路…… 我瞧見這家伙有些虛胖,的確也不像是裝的。 無奈之下,我只好親自上陣,將那昏迷過去的女人給背上。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走。 男人嘗試著跟我套近乎,打聽些什么,但我卻心里有事,懶得理他。 沒一會兒,他也安靜了。 等快要到陵園這邊的殯儀館附近時,突然間我感覺背上的女人突然間一沉。 緊接著,她腦袋拱到了我的脖子上…… 使勁兒…… 一吻! 第190章 宛如毒蛇,莫名心暖 那女人的嘴巴,就好像是章魚吸盤一樣,死死吸住了我脖子右側,把我給驚到了。 還好她不是咬,否則我在應激反應下,一個過肩背摔,估計能夠將人給直接摔殘了去…… 不過對方這突然一下,還是讓我很是驚愕。 緊接著我發現這一“吻”,很不對勁…… 它不但沒有一點溫度,反而有一個陰冷濕滑的感覺。 就仿佛我的脖子上,盤旋著一條毒蛇那般。 所以我立刻雙手交叉,將對方的腦袋鎖住。 但那女人卻仿佛中了邪一樣,死死抱住我的肩膀,然后猛吸…… 我已經感覺奇怪,無奈之下,半蹲下身,隨后雙手交叉反鎖,將那女人騰過肩頭來,反鎖在地上。 直到此刻,她的嘴唇方才離開我的脖子,并且還拉出長長一條絲…… 我不明白她這是何意,不過下意識地從兜里摸出一張紙巾,去擦拭脖子。 確定沒有傷口之后,我這才放心,低頭望去。 這時的她,卻仿佛剛生完孩子一樣虛弱,臉色慘白,呼吸都變得遲緩了許多…… 旁邊的男人一臉慌張:“怎么了?怎么了……” 我制止了他的慌亂,開口說道:“喊什么?你打算把殯儀館的人都給喊出來嗎?” 男人這才噤若寒蟬,不敢做聲。 我這時不敢再背著那人,用“公主抱”的姿勢,隨時反鎖對方,繼續下山。 等下到山腳這邊,馬賈那邊已經帶著人過來了。 我將人給交接過去,把事情大概講了一遍,隨后準備離開。 旁邊那哥們不打算跟著,說自己的大g好在旁邊,自己開著走…… 馬賈哪里能放人,說要帶著一起去做個筆錄。 那哥們起初不愿,鬧騰好一會兒,說自己的車子是租的,過兩天就還了…… 反正各種歡樂。 但我卻沒有理會,直接返回了江邊小院。 進了院子,我瞧見老范和小杜兩人,還在那兒喝酒聊天呢,瞧見我,都起來招呼…… 我擺了擺手,讓他們繼續,我則回房去了洗換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噴頭下,我將水溫調到最高,使勁兒噴著我被啃過的地方。 一直到我感覺沒有那么惡心了,這才停下。 但等我洗完,回到洗臉鏡這邊,卻瞧見脖子上,到底還是種上了一個大大的“草莓”…… 不過它并不是鮮艷的紅色。 反而邊緣處,有些發黑,很像是發高燒刮痧時的那種情況…… 我洗過澡之后,回到了院子里。 小杜眼尖,一下子就瞧見了我脖子上的異樣,嘻嘻哈哈地過來,調侃著說道:“哎呀,秀哥,可以啊,不聲不響,跑出去私會哪個美女了?還搞得這么激烈,弄了這么一個回來……” 我沒有說話,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小杜多少有些怕我,瞧見我不接茬,立刻停止了鬧騰。 不過隨后,他皺起眉頭來,喊了一聲:“咦?” 我問:“怎么,瞧出點什么來?” 小杜說:“你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臟東西???” 我點頭,把山上那邊的遭遇,跟他和老范說了出來…… 老范聽了,忍不住笑:“老板,你這也太倒霉了吧?這三更半夜的,荒山野嶺,也能碰到這種事情?” 我一臉郁悶:“我特么怎么知道?” 小杜圍著我的脖子打量了一會兒,說:“秀哥,我感覺你這個像是什么印記,或者詛咒之類的,反正透著一股子邪門……你自己感覺如何?” 我說:“當時感覺好像毒蛇盤頸,現在就沒有了……你有什么辦法沒?” 小杜撓了撓頭,說:“我師父就讓我練劍、練劍、練劍……說什么一劍破萬法……” 我聽了,聳了聳肩膀,不由得苦笑。 我問這家伙干嘛? 按道理來說,這玩意,算是我的專業。 只不過它此刻“不顯山、不露水”,一點感覺都沒有,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對付。 就還是等它“發作”,到時候再說吧? 我開了一路車,又經過山上的事情,感覺疲憊,于是就招呼一下兩人,然后回房睡覺了。 一夜亂夢。 次日清晨,我起來的時候,感覺頭昏腦脹,渾身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