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不過即便如此,這兒卻另有特色——?dú)夥战M,變成了媽咪桑帶領(lǐng)的小妹…… 具體的不好說,反正一切都充滿了紙醉金迷的味道…… 我雖然在社會(huì)上久混,但這樣的場合,卻很是陌生,感覺特別尷尬。 反倒是老范,輕車熟路,領(lǐng)著我往前走,然后小聲問我:“老板,一會(huì)兒我要是跟妹子談成了,能不能領(lǐng)走?” 我沒說話,瞇眼盯著他。 老范沒敢再逼逼了,只是小聲解釋:“我也就是‘假比’一下……” 到了包廂,秦原過來接我,領(lǐng)進(jìn)去之后,寒暄幾句,然后還讓我選個(gè)陪唱的妹子。 我直接拒絕了他的熱情,然后開門見山地說:“什么生意?當(dāng)事人呢?” 秦原笑著說:“兄弟你這是真著急啊……” 我說:“瞧見沒,我這兒老的老,小的小,都在等米下鍋,指望著我賺錢呢?” 秦原卻說:“那你算是來著了——我今天給你介紹一位大哥,在山城這地界,人脈比大老王還要廣許多,三教九流,黑白兩道,都是有面子的,路子野得很……回頭他來了,直接跟你講……” 我眉頭一皺,說:“不是講有單子嗎?” 秦原說:“他來了,你還怕沒單子嗎?” 我瞧見他說得篤定,也沒有堅(jiān)持,問:“這人是誰呢?” 秦原說:“鐘興凱,凱哥——他以前是混碼頭航路的,后來洗手上岸,就開始cao持生意,扎根山城了……他生意做得很大,路子也很野,說起來,要是靠上了他,什么蘇黃劉柳,也不敢隨意拿捏……” 哦? 我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說什么。 秦原說凱哥今天剛回來,路上可能有點(diǎn)堵,讓我們這邊先開始,他很快就趕過來。 隨后他招呼我玩耍,還叫來了陪侍,十幾個(gè)穿著靚麗的大長腿,還說個(gè)個(gè)都是藝術(shù)院校的學(xué)生,和cbd上班的白領(lǐng)…… 我擺手,說:“我不愛這一套……” 秦原笑了:“我知道,不過逢場作戲嘛,叫個(gè)妹子來,一是活躍氣氛,二來也是喝酒唱歌,很正經(jīng)兒的……” 我依舊拒絕,秦原臉上有些掛不住,這時(shí)老范插進(jìn)來,笑嘻嘻地說:“秦老板,我老板是小年輕,假正經(jīng),拉不開臉……要不讓我來?你要是覺得錢燙手,不行我叫兩個(gè),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笑,那樂呵呵的樣子,實(shí)在是打心底里的歡樂。 秦原也被他逗笑了,說道:“行,今天是凱哥請客,他是真大佬,你別想著省錢……” 老范的插科打諢,把場面兜了回來,隨后來了三個(gè)小妹,一個(gè)陪著秦原,兩個(gè)陪著老范,又是叫“哥哥”,又是勸酒,沒一會(huì)兒就把場子給熱起來了。 老范顯然是真享受這樣的場面,一邊與小妹勾肩搭背,一邊唱歌喝酒,還打著酒嗝,跟秦原顯擺他“文化人”的身份。 秦原問他:“你哪兒就文化人了?” 老范說:“我懂的成語多……” 秦原一愣:“懂的成語多,就是文化人?這特么什么道理?” 老范說:“我念幾個(gè),你就佩服了……” 秦原不信,說:“講來聽聽……” 老范搖頭晃腦地說:“你聽聽啊——波濤洶涌、根深蒂固……” 旁邊的妹子聽得一臉疑惑,而秦原卻聽明白了,拍著大腿笑:“臥槽,你他媽的,真的是個(gè)人才……” 老范笑嘻嘻地說:“我還有呢——以靜制動(dòng)、翻云覆雨、鞭長莫及……” 我在旁邊聽不下去了,抓著果盤里的小番茄,堵住了這家伙的嘴:“行了,你別說了,再說就要壞事了……” 這邊說得熱鬧,老范又張羅著妹子唱歌,還來一個(gè)情歌對唱。 《廣島之歌》! 乖乖,這老東西唱的,還別說…… 怪好聽的! 就在老范與一個(gè)“波濤洶涌”的妹子,深情對唱的時(shí)候,包廂門被推開,一個(gè)身上帶著幾分魚腥味的光頭大哥走了進(jìn)來。 秦原瞧見,趕忙起來,領(lǐng)著我過去介紹:“這位就是凱哥。” 隨后他對那個(gè)戴著大金鏈子和理查德米勒手表的光頭大佬說道:“凱哥,這就是你一直念叨的許秀……” 大哥十分熱情,上來就握我的手:“許秀是吧,久仰大名……” 他的手有些滑膩綿軟,但柔中帶勁,卻是個(gè)練家子。 而且還是了不得的那種。 我與對方客氣幾句,隨后落座,依舊是之前的程序,大哥直接點(diǎn)了媽咪過來陪酒,然后與我勸酒。 酒過三巡之后,感覺氣氛喝開了,沒有了先前的拘束后,這位凱哥對我說道:“許秀,可以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長江后浪來著……” 我擺手,說:“哪有?都是瞎混而已……” 凱哥卻認(rèn)真盯著我,說:“瞎混?這話可有點(diǎn)太謙虛了——我聽說,你前幾天,把狂鼠都給滅了?” 哈? 第163章 硬氣許秀,不歡而散 凱哥這貌似隨意的話語,卻讓我的精神為之一凜,眼睛微瞇,變得冷靜了下來。 隨后,我瞇著眼睛,微笑著說道:“您這是……聽誰說的?” 凱哥揮了揮手,打著酒嗝說:“聽誰說的不重要,關(guān)鍵是——這事兒,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