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然后想辦法實cao…… 但仿佛有人不愿意讓我太過于舒適,在第三天傍晚,阿忠的電話還是打了過來。 他告訴我二店的店長丹尼斯離職了。 臨走時還帶走了二店的所有dm(主持人)…… 他聽到此事,立刻趕往了二店,將丹尼斯和那幾個離職的dm堵住了,但丹尼斯鐵了心要走,根本就攔不住。 說完這些,電話那頭的阿忠很是沮喪地說道:“秀哥,對不起,我本不應(yīng)該這個時候打擾你的,但問題是目前丹尼斯誰也攔不住……” 我聽完電話,點了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我很快到。” 之前我一心一意地求活,其它的事情都暫時放下。 所以即便聽到了阿忠的警告,我也置之不理。 現(xiàn)如今我有了求活的希望,也完成了授箓,也算是有空閑,來處理之前留下的各種麻煩了。 我所在的吉豐小區(qū),離二店并不算遠(yuǎn),打個的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地方。 來到二店,門口這兒圍著一群人,里面還傳來爭吵的聲音。 我推門進(jìn)了店里,瞧見阿忠正怒氣沖沖地指著一頭黃發(fā)的丹尼斯罵道:“……姓黃的,敢情你還記得秀哥的好啊?當(dāng)初你就是一個臭保安,要不是秀哥把你招進(jìn)來,手把手地帶你,費心培訓(xùn),你覺得你能夠有現(xiàn)在的水平和地位嗎?還記得秀哥把你提成二店店長的時候,你說了什么嗎?” “你喝多了酒,哭著說你一定好好干,一定不辜負(fù)秀哥的信任……” 黃毛丹尼斯卻是一臉不屑,氣沖沖地罵道:“少他媽在這里跟我翻舊賬——是,他許秀是帶著我入了行,也教了我不少東西,甚至還對我委以重任……但那又怎樣?許秀得了絕癥,馬上就要死了,所有恩怨情仇,也都全部報銷了……” 雙方劍拔弩張,仿佛馬上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我瞧見,搖了搖頭,越眾而出,開口說道:“誰說我得了絕癥,就要死了?” 聽到我的聲音,原本一觸即發(fā)的兩人,卻都停了下來,隨后驚愕地看向了我。 阿忠趕忙迎了上來,開口說道:“你來了啊?” 而丹尼斯則待在遠(yuǎn)處,滿臉冷笑地打量著我。 原本對我畢恭畢敬的他,此刻卻是一臉不屑,看著我仿佛看著一死人似的。 我毫不在意,臉上掛著淡淡笑容,說:“丹尼斯,啊不,黃二球,我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在別人面前造我的謠,還咒我早死?” 既然撕破了臉,丹尼斯對我也再無敬意,只是冷笑著說:“秀哥,你昏倒在店里,然后被人送去醫(yī)院,確診癌癥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怎么叫做我造謠呢?” 我平靜地回答:“那是醫(yī)院誤診了,不算數(shù)的。” 什么? 我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一臉愕然。 即便是阿忠,也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而丹尼斯直當(dāng)我嘴硬,嘿嘿笑著說道:“秀哥你真愛開玩笑,醫(yī)院里白紙黑字的診斷書,你都說是假的……” 我也沒有多說,只是平靜地問道:“所以,你要離職,對吧?” 丹尼斯點頭,說對。 我又看向了丹尼斯身后的幾個dm,問:“你們也要離職?” 他們幾個都是我親手培訓(xùn)出來的,對我還算敬畏,全部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去,不敢說話。 不過還是有一個平日里跟丹尼斯走得很近的男生開口,說:“嗯……” 我又看向另外兩個女生,瞧見她們都盯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 我沒有再問,而是說道:“行,阿忠,讓丹尼斯和威廉去總店結(jié)工資。” 聽到我的話,兩人都很驚訝地看著我,顯然是沒想到事情會這么的順利。 不過我這時又補充了一句:“黃二球,馬東,你們?nèi)肼毰嘤?xùn)的時候,是簽署過競業(yè)協(xié)議的——一年之內(nèi),你們不能從事與劇本殺相關(guān)的行業(yè),包括且不限于主持人等職務(wù),否則會被索賠六十萬到九十萬不等的培訓(xùn)費……” 說到這里,我盯著兩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兩位,請一定要謹(jǐn)記這個條款,否則到時候大家對薄公堂,就真不好看了,知道嗎?” 第12章 許老板,社會人 丹尼斯和威廉,這兩人是鐵了心要走,所以即便是合同里有競業(yè)協(xié)議在,也完全不在乎。 或許他們覺得,我們“迷蹤”線下店不過就是一小公司,而且老板恐怕也命不久矣,根本沒辦法去執(zhí)行這樣的條款,剛才所說的,不過是口頭威脅而已,是不可能落實到具體層面上來的。 又或者,他們獲得了某些承諾和支持。 正因如此,所以他們才會有恃無恐,并不在意。 我對此也不點破,而是十分大方地放他們離開,從眼下的情況來看,他們絕對是被人挖角,收到了溢價合同跳的槽。 現(xiàn)如今他們既然心不在此,我也沒必要強留。 等到時候塵埃落定了,我再找他們要一筆賠償費,豈不暢快? 所以我將人放走,隨后又留下二店剩余的工作人員,簡單地開了個小會,又讓阿忠調(diào)了兩個我們之前兼職群中的大學(xué)生過來救急,算是穩(wěn)定了局面。 弄完之后,我和阿忠來到辦公室這邊坐下。 他焦急地問我:“秀哥,你剛才講的誤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