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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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利沒有兜圈子,道:“省公安廳成立了命案積案專案組,我將調到省刑偵總隊,被任命為二組組長。二組主要負責江州、湖州和秦陽三市的命案積案。二組加上我一共有七個人,我是正式調動,其他組員是借調。我準備推薦你、周濤和老樊進專案組。去還是不去,盡快給我一個答復。” 江克揚端著茶杯,想了一會兒,道:“命案積案不是那么好破的,去了省廳的專案組就得打持久戰,我必須征求老婆的意見。” 江克揚立刻請假回家。半小時后,張紅急急忙忙地推門而入,道:“有什么了不得的緊急事,把我從辦公室叫回來。” 江克揚道:“我有可能要借調到省廳專案組。” 得知事情原委,張紅不假思索地道:“侯大利耿直,幫我們解決了娃兒讀書的大問題,我們得還這個情。他推薦你到專案組,這是看得起你,還猶豫什么?我堅決地支持你到省廳專案組。” 江克揚道:“娃兒才讀初一,我到了省廳專案組,恐怕顧不了家。” 張紅笑道:“說起來好像現在你就管了很多家里的事似的。你知道娃兒在幾班?是三班,還是四班?” 江克揚道:“三班吧。” 張紅道:“你啊你,對家里的事情真不上心。侯大利面子大,夏曉宇親自為兒子說話,兒子進了火箭班,一班。我跟你說過這事,你怎么忘記了?” 江克揚前些時間陷入邱宏兵案,還真不知道兒子在幾班,尷尬之后,有意轉移話題,道:“如果侯大利調走,我應該能成為重案一組組長,再往前進一步,就是重案大隊副大隊長。在省廳搞幾年回來,位置被占滿了,就和滕鵬飛一樣。” 張紅道:“你傻啊,侯大利是什么樣的人,跟著他,你絕對吃不了虧。你這人平時還挺爺們兒的,遇到這種大事還沒有我們女人家想得通透。” 江克揚道:“同意我去?” 張紅道:“同意。只有一個要求,外面的‘野花’不能碰,有時間就回家。” “我們是去辦大案,忙得死去活來,天天泡在案子上,哪里有時間見‘野花’。”妻子如此支持自己的工作,江克揚很感動,上前抱緊妻子。張紅沒有掙脫丈夫的熊抱,推了幾下,也就由著他了。 此刻,刑警隊新樓,樊勇走進侯大利辦公室,開玩笑道:“什么事情,心急火燎的,非得讓我到你辦公室?我可是副大隊長,你這個組長級別不夠,不能讓我過來匯報工作。” 唐河之戰,樊勇右臉中了一槍。過了一年多,他臉上的傷疤顏色變淡,雖然遠觀不明顯,近看仍然十分清晰。這一條傷疤讓原本就男子漢氣十足的樊勇顯得有幾分兇悍。侯大利打量樊勇臉上的傷疤,稍有些猶豫。 樊勇摸了摸臉上的傷疤,道:“組長,我臉上是蜈蚣印,不是鮮花,沒什么好看的。” “不要叫我組長,叫大利。”為了適應張小舒稱呼自己“大利”,侯大利便不讓其他人稱呼自己“組長”。所有人都稱呼“大利”,張小舒的“大利”便不顯得突兀。 “你這一年多可是出了風頭,神探之名如今如雷貫耳。西城又出了一起碎尸案,是一組接,還是三組接?李明在前一個案子上翻了船,至今抓不到兇手,非常郁悶。李明和特警大頭王是警校同班同學,這一段時間李明找大頭王喝悶酒的次數明顯增加。”樊勇坐在辦公桌對面,沒等侯大利說話,便如機關槍一般說了一通。 “今天找你是另外的事情。”侯大利沒有繞彎子,道明請樊勇過來的意圖。 樊勇愣了愣,道:“是這個事情啊,讓我想一想。”沉默數秒之后,他拍了拍桌子,哈哈笑了兩聲,道:“大利你看得起我,那我就到省廳走一遭。憑我的本事,如果不是有這個機會,估計一輩子都到不了省廳。哪怕是臨時抽調,我也是在省廳工作過,值得吹一輩子的牛。” 侯大利道:“如今你是特警支隊的副大隊長,如果到了省公安廳,也許會影響你今后的職務晉升。” 樊勇笑道:“能在省廳把工作做好,誰還稀罕一個副大隊長。” 侯大利道:“是否需要征求家里人的意見?” 樊勇爽快地道:“光棍一條,來去自由,不需要征求其他人的意見。” 樊勇不需要征求其他人的意見,而周濤和江克揚的情況類似,得顧及家里人的想法,很難自己做主。他立刻回到刑警老樓,和女朋友朱朱面聊。 朱朱道:“你傻啊,跟著侯大哥,有吃又有喝。” 周濤道:“你說得未免太直接了。” 朱朱道:“那我說點實在的,侯大哥是神探,就算沒有國龍集團的背景,憑他的本事,以后也絕對是掌管一方的大員。侯大哥現在是普通偵查員,你憑本事跟著他,這是燒冷灶,雙贏的事情。” 周濤摟著女友,道:“我抽調去辦案,回家的時間就不多了。” 朱朱靠在他胸前,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說點實在話,女人多數是現實的,男人在外面強,女人就會安心搞好家庭。如果男人窩囊,天天守著女人,女人也會有外心,看不起男人。我希望我的男人還是強一些,這樣我就可以專心地貌美如花。” 朱朱同意以后,周濤興奮地下樓,準備向朱林說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