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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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后面,關江州格外沮喪。 侯大利道:“你到樓下拿吸塵器,不怕樓下的人發現?” 關江州道:“我知道吸塵器位置,盡量小心,不發出聲音。吸塵器是牌子貨,使用時基本上沒有噪聲。” 侯大利道:“作案以后,膠帶、手套放在什么地方?” 關江州道:“我開車回家時,順手扔進了街邊的垃圾桶。” 侯大利道:“說具體一點,是在哪條街道、哪個位置的垃圾桶?” 關江州道:“在南方花苑東門旁邊的垃圾桶,我把手套和膠帶丟進垃圾桶后,就開車進入車庫。整個關家,我住的地方最差,憑什么徐靜住進我家別墅,我被趕出來,住在這種爛小區?” 膠帶和手套大概率找不到了,這是專案二組的共識。侯大利對這個結局也沒有感到意外,詳細問了作案細節以后,開始詢問同案人關百全的情況。 侯大利道:“關百全是怎么發現你的?” 關江州道:“我家知道那條逃生通道的只有我爸、我哥和我,我姐、我媽和徐靜肯定不知道。我爸應該在通道門上設置了某種我不知道的機關,他發現了我進入通道,就在通道里堵住了我。他擔心我到國外會吸毒,準備先讓我戒毒,再出國。” 侯大利道:“你爸是否知道你殺害了徐靜?” 關江州道:“我爸問過我這件事,我沒有承認。我爸很聰明,應該猜到了。我沒有告訴他。我說的是真話,我發誓。” 侯大利道:“關百彬知不知道你做的事情?” 關江州道:“關百彬和我爸差不多,心里應該很清楚,但是沒有明說。” 確認關百全和關百彬是否知情以后,侯大利開始追問此案與楊永福和肖霄的聯系,這也是他最為關注的。 侯大利道:“為什么你把自己常用的手機放在家里,帶了一部平時不用的手機?” 關江州道:“我又不傻,常用的手機肯定會被警察監控,所以帶了一部平時沒有用的。” 侯大利道:“為什么要準備一部平時不用的手機?” 關江州道:“這部手機只用來向楊守忠買貨,除了他,沒有其他人知道。” 侯大利道:“誰教你使用這種方法?” 關江州道:“楊守忠。他是我的上家,我所有的貨都是從他那里拿的。” 在前面審問楊守忠時,楊守忠將自己擇得很干凈,現在看起來,這人并沒有完全說實話。 再審楊守忠是下一步的事情,當前還得專心對付關江州,從其口中拿到更有價值的信息。侯大利開始有意轉移問話方向,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吸毒的?盡量準確。” 關江州道:“具體時間我真的記不清楚,8月初發現身體不對勁,最初還不知道是染上毒癮,以為生病了,后來才漸漸意識到染上了毒癮。” 侯大利道:“第一次吸毒是和誰一起?” “我不知道,你別嘲笑我,我是稀里糊涂染上毒品的,很有可能是在酒吧里染上的。出國在外,混了幾年,沒有學到別的本事,挺喜歡逛酒吧。我估計是在酒吧染上的,經常喝醉,喝醉以后,只要有人碰杯,拿來什么都敢喝,特別是美女,來者不拒。現在摳破腦袋,也想不起來是在什么時間染上的,更不知道是誰偷偷下毒。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干的,我把他碎尸萬段。” 關江州說了幾句狠話以后,想起躺在地上的關百彬的“尸體”,知道報仇是奢望,一時之間,萬念俱灰,身體不停地從椅子上往下縮。 侯大利道:“有意讓你染上毒癮,這得有深仇大恨。你和誰結了仇?” 關江州苦著臉,道:“我想過,沒有想出來。我喜歡玩,沒和人結仇。小矛盾有,沒大矛盾,更沒有到下毒的矛盾。” 關江州已經完全投降,在這種情況下,侯大利沒有再給其增加壓力,語氣平和,就如和朋友聊天一般,道:“楊守忠是你唯一上家,他和你第一次見面是在哪里?” 關江州道:“在金色酒吧。” 侯大利道:“你不是說金色酒吧吸粉的少,為什么會遇到楊守忠?” 關江州道:“吸粉的少,不是說絕對沒有。我染上毒癮以后,偶爾也能發現一些吸毒的人出現在金色酒吧。吸粉的人表情和姿勢不一樣,特別是眼神,還有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也不一樣。我總結不出來,感受得出來。” 侯大利道:“講一講你和楊守忠見面時的情景?” 關江州盡量讓身體坐正,道:“喝酒時,經常有醉醺醺的陌生人到卡座碰酒。有一次,楊守忠端著酒杯到卡座,神神秘秘地說是有好貨,要給我跳跳糖。對了,吃了楊守忠給我的跳跳糖后,我當時舒服極了,像神仙一樣。問清楚這是啥玩意兒,我才真正知道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侯大利道:“按照你的說法,楊守忠來到吸粉很少的金色酒吧,找到你,還給了你跳跳糖,你才知道自己染上了毒癮。” 關江州愣了愣神,辯解道:“給跳跳糖那一次,我才第一次見到楊守忠。他以販養吸,經常到各個場子找下家,我是他無意中找到的下家。這是楊守忠的說法,也是事實。我們在金色酒吧第二次見面時,他告訴我要弄一個備用手機,單線聯系。他交代手機不能用自己的身份證辦,要用其他人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