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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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克揚收回目光,道:“我不習慣現在的工作模式,以前是直接沖到一線,真刀真槍地干,累是累點,也有危險,勝在干脆痛快。現在這種工作方式總是隔了一層,看著別人去做,自己隔岸觀火,有勁使不上,也是蠻難受的。聽滕麻子的話里話外,不想我們插手新發命案。” 侯大利道:“挖兩面人是專項行動,滕麻子也不知道內情。現在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顯得我們無所作為。我有一種預感,找到突破口的時候,會有一場惡戰。” 江克揚道:“突破口在哪里?” 侯大利道:“不能因為楊永福躲到礦山,就讓他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楊永福是所有案件的核心。不管遇到什么復雜情況,我們都要記得這一點。” 江克揚道:“楊永福躲在礦山,我們沒有辦法接近。只能等到他回來以后,再想辦法看住他。他只是暫時躲避,終歸有回來的這一天。” 侯大利搖了搖頭,道:“如果楊永福真是一系列事件的主謀,我們在幾個案件中積累的線索越來越多,應該主動出擊,不能被動。” 江克揚有些驚訝地道:“主動出擊?楊永福是陰戳戳地在背后搞事,能牽扯到他身上的證據真不多。” 侯大利道:“我跟關局和宮局深入討論過這事,大家達成共識,在下一步的工作中,江州刑警支隊正面突擊,專案二組是奇兵,奇兵的作用是負責暗中鎖定楊永福。我們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七人分成三組,輪流盯緊楊永福。” 江克揚略為沉默,道:“從現在的安排看,關局和宮局對很多人都有懷疑。為什么不懷疑我和樊勇?” 侯大利道:“你是從車站派出所調過來的,樊勇以前在禁毒支隊。” 江克揚道:“那就是年齡比我大一些的前輩,年齡比我大,又能惹出禍害,那肯定是有職務的。” 侯大利打斷江克揚,道:“別亂猜了,我們耐心等待兩面人現身。上一次秦力為了找到杜強,采用很土很笨的辦法,結果在唐河還真是成功找到杜強。我們學秦力,用笨辦法加上高科技,不去追線索,而是盯緊楊永福,讓線索自動露頭。” 江克揚道:“我們守株待兔,萬一兔子不出現,那就慘了。” 侯大利道:“在案子沒有偵破之前,我們都有可能做無用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與其滿世界找線索,不如死死盯緊了楊永福。守株待兔有可能是白費功夫,但是值得。我們明天就到紅源煤礦,用最土最笨的辦法來守住楊永福。” 回到刑警老樓,吳雪立即出歸隊通知。 半小時后,省公安廳命案積案專案二組除了秦東江手臂骨折仍然在醫院以外,其他人全部歸隊,做好“守株待兔”的準備。 戴志在這一階段負責視頻,在辦公室備勤之時,又將經過剪輯的與關江州有關的視頻打開。經過剪輯的視頻能夠清晰地反映出關江州與金色酒吧的關系,在一個月的時間里,關江州到金色酒吧七次。他每次都是獨來獨往,在酒吧里停留一兩小時。 侯大利、吳雪、樊勇、江克揚、張劍波坐在投影幕布前,喝茶、抽煙,觀看視頻,希望從熟悉的畫面中抓到不一樣的人和事。這是侯大利的辦案絕技,反復,反復,再反復。 “停一下。”播放到三分之一時,樊勇突然站起來,指著投影幕布,大聲道,“回放一下,你們看,關江州在不停地打哈欠,還在擦鼻子。這個神情不正常,是毒癮犯了,絕對是。我以前干禁毒工作,見過太多這種癮君子。” 侯大利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道:“你確定他吸毒?” 樊勇道:“視頻往下,我再看一看。” 看完所有視頻,樊勇很肯定地道:“關江州吸毒,我可以確定。他吸毒時間不長,應該就是兩三個月的事情。” 侯大利拿著投影儀遙控板,在幕布前走來走去,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關江州在近期染上毒品,那很多事情就說得清楚了。我們要把這個信息傳給滕麻子。” 給滕麻子打完電話后,侯大利豎起大拇指,道:“樊傻兒,你這次立了一功。術業有專攻,每個人的特長都有可能成為破案的利器。” 第九章 礦井下的搏殺 8月29日上午,在遠離城區的長青縣紅源煤礦,蔣礦長接到電話后,站在窗前望著公路,等著朱琪的男人到來。在長盛礦業的下屬企業中,大家都知道吳新生是朱琪的情人,暗中都叫他吃軟飯的。暗中稱呼是一回事,真實面對是另一回事,當礦長的人都是老江湖,知道得罪了這個吃軟飯的,就等于得罪了老板。甚至得罪了這個吃軟飯的,比得罪女老板本身還要嚴重。 蔣礦長遠遠地見到小車開來,趕緊下樓。等到小車停穩,來人下車,蔣礦長快步迎了過去,道:“吳總,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楊永福笑道:“我更正一下,我的真名叫楊永福,以后,我都叫楊永福。” 蔣礦長已經知道吳新生就是楊國雄的兒子楊永福,只是沒有料到其會當面坦承,改口道:“楊總,熱烈歡迎。” 楊永福握著蔣礦長粗糙有力的大手,笑道:“我不是政府官員,別來熱烈歡迎這一套。蔣礦長,帶我去看房間,我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 蔣礦長道:“楊總一個人來的,沒有帶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