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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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大利比楊可大了十二歲,這十二歲如一條天河,讓兩人產(chǎn)生了深深的隔閡,完全不能互相理解。侯大利沒有了解楊可的欲望,楊可同樣如此。 侯大利坐上越野車,想了想與甘甜的談話,便拿出小本子,記下與甘甜談話時無意間獲取到的信息。他原本還準(zhǔn)備探望田躍進,撥通電話后,才知道田躍進和新婚妻子外出旅行了。 8月12日下午2點,回到刑警老樓辦公室,侯大利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和理智。 侯大利意識到從甘甜那里得來的信息非常重要,最關(guān)鍵的線索似乎不在當(dāng)前,而是出現(xiàn)在十幾年前。十幾年前的舊事如宇宙大爆炸,持續(xù)影響到現(xiàn)在。這也就意味著偵辦白玉梅案甚至是楊帆案不僅要盯著楊永福,還需要把目光前移,盯緊發(fā)生在九十年代的事,特別是1994年間的事情。 侯大利如老僧般坐在窗前,一頁頁翻看筆記本,腦中涌出了各種信息碎片。信息碎片原本做著布朗運動,沒有規(guī)律可循。某個時刻,一兩個信息碎片發(fā)生了粘連,引起連鎖反應(yīng),信息不斷發(fā)生碰撞和融合。 微風(fēng)起,幾片落葉飛舞,掉于窗臺。 良久,侯大利合上筆記本,來到會議室。在沒有與甘甜見面之前,他提審李小峰的重點放在肖霄身上,現(xiàn)在增加了一個重點,通過李小峰的回憶增加對1994年諸多事情的了解。 “為什么要深挖1994年的事?”江克揚對這個問題有幾分不解。 侯大利道:“白玉梅案發(fā)生在1994年10月,遇害時是秦永國企業(yè)的財務(wù)人員。” 江克揚道:“李小峰在1994年也就十一二歲,還在學(xué)校讀書。” 侯大利道:“1994年是一個特殊年份,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丁麗遇害,黑社會老大胡衛(wèi)被槍殺,白玉梅遇害,甘甜被人用槍威脅,重案二組秦力和田躍進先后辭職。” 江克揚這才意識到1994年確實不一般,道:“這么多事,讓我捋一捋。” 侯大利道:“這些事,我們還要持續(xù)討論,今天先商量提審李小峰的事情。” 商定審訊方案以后,侯大利和江克揚來到看守所,提審李小峰。 走進四面墻,墻內(nèi)特殊的肅殺之氣讓侯大利不由得想起了周濤。周濤原本也應(yīng)該來到專案二組,參與偵辦命案積案。誰知飛來橫禍,遭遇了陳菲菲案,被關(guān)進看守所。一堵高墻,周濤和侯大利被分隔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區(qū)間,過著完全不同的人生。 提訊室內(nèi),滿臉沮喪的李小峰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有人進入,也沒有抬頭。直到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李小峰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了頭。抬頭見到侯大利,他有些羞澀,也生出了幾分希望。 走完必經(jīng)程序,侯大利輕言細語道:“李總,我們過來核實一些情況,希望你能配合。” 這一聲“李總”讓李小峰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如找到知音一般,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怕你們不相信。” “不管什么情況,說實話對李總最有利。”侯大利語調(diào)平靜,如同對朋友說話一般。 李小峰挺了挺腰,道:“我確實是在說實話,沒有一句話是假的。如果說假話,五雷轟頂,天誅地滅。我估計你們不會相信。夜路走多了撞鬼,我就是撞了鬼。” 侯大利道:“我想要看一看是什么鬼,是你內(nèi)心的鬼,還是外鬼?” 李小峰抬頭看了侯大利一眼,想了想,道:“你問吧,我相信你。” “你認識肖霄嗎?” “認識。” “講一講認識經(jīng)過?” “我在金色酒吧認識的肖霄。當(dāng)時我和幾個朋友喝了酒以后,一起到金色酒吧玩。金色酒吧的歌手棒,氣氛好,這在江州是有名的。我們進去的時候,肖霄恰好站在臺上唱歌。她和其他打扮妖嬈的歌手不一樣,穿了一件那種男人穿的白背心,素凈,又很性感。我覺得這個唱歌女子不錯,便給吳新生打了電話,才知道在臺上唱歌的女歌手叫肖霄。吳新生接到電話半小時左右,來到酒吧。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喝了酒。” “一起喝酒的有哪些人?” “有吳新生、肖霄,還有兩個人,這是6月下旬的事情,那時天剛剛熱起來不久。” “還有兩個人,是哪兩個?” “那天本來就喝了酒,有些頭昏,另外的人實在想不起來了,是吳新生的朋友。我記得這里面的人就數(shù)肖霄年輕漂亮,我對其他人沒有興趣。” “有沒有陳菲菲?” “沒有,我是最近才認識的陳菲菲。” “你和肖霄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 “你怎么知道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 “回答問題,別反問。” 在前面的對話中,侯大利客氣地稱呼李小峰為李總,讓其放下包袱和抗拒心。這一句稍顯嚴厲的“回答問題,別反問”又讓李小峰感受到了壓力,記起了自己階下囚的身份:“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直接回家。第二天中午,我給肖霄打了電話,約她到馬背山莊園。肖霄果然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在約定時間,自己開車到馬背山莊園。那天晚上,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你和肖霄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和肖霄沒有關(guān)系,要說關(guān)系,就是炮友。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后,我給她買了包包,送了手表,還給了錢。我們是那種沒有男女感情、純粹打炮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