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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青梅難哄在線閱讀 - 第188章

第188章

    眼上的蒙布被扯下,許是他裝得太好,綁匪看不出異常,嘀咕幾句,腳步聲逐漸遠去。

    燕懷瑾慢慢睜開眼,打量四周,發現他們所在的應是間柴房,堆滿了干柴與雜物。

    從沒進過柴房的三皇子殿下:……

    片刻后裴筠庭也悠悠轉醒,環視一圈,坦然接受現狀。

    兩人的雙手都被捆住,動彈不得。

    更深露重,他身上滲出的血跡早已干透,傷口粘著衣物,一動便傳來撕裂的痛,為不讓她擔心,只面無表情道:“宮中應已知曉我們失蹤,過不了多久就會查到這里,放心。”

    裴筠庭未答,湊近他嗅了嗅:“你傷哪了?好重一股血腥味。”

    燕懷瑾難得一噎,轉過頭去:“小傷,無礙,不是我的血。”

    “騙誰呢?”她皺著眉,不悅道,“照這樣下去,你要死了怎么辦?”

    “……”他嘴硬道,“說了無礙,你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這小身板,逃出去不得要了你半條命?”

    “燕懷瑾,你跟我犟什么呢?”

    “我沒有——”

    “你有!”她說到激動處,直起身子,借窗外的微光打量他,“燕懷瑾,若傷及筋骨,你卻強撐,日后廢了,如何上陣殺敵?你不是一直想同我爹爹一樣帶兵出征嗎?再說,傷口腐爛發炎,你也得去半條命,還好意思笑我?省省吧!”

    一長段話,將他堵得啞口無言,但眼下沒有辦法,只得坐以待斃。

    雪色吞沒最后一點余暉,天色漸暗,燕懷瑾體力不支,加上傷口隱隱作痛,靠在墻邊閉目養神。

    耳畔忽有腳步聲傳來,柴房的門終于被打開,一個長得不太像綁匪的男子走進來,放下兩碗飯菜:“吃。”

    裴筠庭眨巴著眼看他,不動;燕懷瑾閉目養神,裝死。

    綁匪見狀,沉聲道:“玩絕食?我告訴——”

    “叔叔!”裴筠庭打斷他,“我們的手都被捆住了,怎么吃呀?你能否先給我們解開,左右我一個小姑娘,他還受了傷,逃不掉,吃完你再給我綁回去就是。”

    裴筠庭仗著這張臉,不知迷惑過多少人,現在也一樣。

    綁匪沉吟片刻,最終還是猶豫著點頭:“行吧。”

    解開繩子后,裴筠庭也沒有第一時間端起飯碗,只見她淚眼蒙眬,抓住綁匪的褲腳可憐道:“叔叔,我那小哥哥傷得快死了,你能救救他嗎?求你了……”

    裝可憐嘛,哪個小姑娘不會。

    那綁匪見裴筠庭可愛又無害,加之她并非主要目標,本就放下幾分戒心,又想起自己家里也有個與她差不多大的女兒,更生惻隱之心,從懷中取出一盒膏藥,道:“你每日飯點解開繩子后就給他上一次藥,死不了。”

    “謝謝叔叔!叔叔你真好!”裴筠庭甜甜一笑。

    兩人的披風都在,尚不至于被凍死,可燕懷瑾受了傷,掌心沁著薄汗,指尖仍是冷的。

    裴筠庭小心翼翼處理好傷口,喂他吃下半碗飯,隨后緊握他的手,傾身抱住他:“別怕,我在呢,不會讓你死的。”

    不知為何,明明眼下的場景頗為怪異,他的心卻不合時宜地怦怦跳動,眼底似燃起一絲星光,在雪夜中熠熠生輝。

    被她抱久了,心也逐漸緩和下來,不似剛才那般悸動,感受到她輕拍自己的背,燕懷瑾緩緩閉上眼。

    ……

    等他再醒來時,早已不在那間黑漆漆亂糟糟的柴房里,而是躺在他熟悉的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

    察覺身上纏了東西,他低頭,看到衣角露出一層細布。

    轉頭,發現身旁伏著個圓圓的腦袋,發絲凌亂,臉上還有印子,正睡得香甜——是裴筠庭。

    冬日風涼,自窗口映入室內。室內靜謐閑適,是居于燕京繁華中的一隅。

    少年靜靜凝視她的側顏許久,隨后輕笑出聲。

    這樣的日子,甚好。

    番外二 : 一往而深

    裴筠庭初入翰林院那年,曾引起過滿院學子圍觀的盛況。

    原因無他,實在是因為書院頭一回收她這般年紀的學生。

    若只是感到新鮮,圍觀一會也無大礙,可總有些慣會來事的學生,私下散播如裴筠庭趨炎附勢,是鎮安侯府長房唯一花瓶這類言論。

    莫說裴仲寒氣得腦門冒煙,就連裴長楓也坐不住。

    裴筠庭自牙牙學語起,便由林太傅親自教導讀書認字,說她是花瓶,不僅是在打鎮安侯府的臉,更是在砸林太傅的招牌。

    裴長楓和裴瑤笙在書院名聲不錯,裴仲寒為人仗義討喜,在翰林院人緣頗佳,加之翰林學子都有意無意聽過裴筠庭與三皇子燕懷瑾不同尋常的關系,故眾人也愿賣她個面子,不再議論此事。

    即使身邊人都有意避開這個話題,可裴筠庭對此并非一無所知,但她覺得深究起來太麻煩,無甚必要,所以凡是沒舞到面前的竊竊私語,她一概裝作不知。

    而翰林院中,帶頭討厭她正是怡親王的嫡長女,南平郡主。

    但凡有她在的地方,裴筠庭都能感受到那股nongnong的不屑。

    她叫苦不迭,自認可未曾主動招惹過這位郡主,卻不知為何,打第一次見面起她們便不合,南平郡主對她的厭惡這樣直白地寫在臉上,裴筠庭也不好舔著臉上前。

    態度如此,連帶與她交好的人都不喜裴筠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