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書迷正在閱讀:山河永固、侯大利刑偵筆記8:舊案尋蹤、侯大利刑偵筆記7:并案偵破、快穿娛樂系統(tǒng)之男色如云(H)、七零大廠青梅竹馬、重生八零:撩漢發(fā)家養(yǎng)崽崽、穿成綠茶山鬼的小傀儡、貪珠玉、我?guī)捅榕诨夷嬉u[快穿]、穿成被迫寵愛虐文女主的反派
彼此知根知底,導致兩人翻起舊賬來都是一把好手,裴筠庭語氣酸溜溜道:“民女豈敢在殿下面前班門弄斧?殿下大肆選妃,真乃——” 此話一出,燕懷瑾立刻投降,上前捂住她的嘴:“好了好了,我認錯,是我太蠢,說好不再提的。” 她冷哼一聲,目光偶然間落在角落里一個被書卷壓住的黑色箱子上,微愣。 似乎從未留心過這個箱子,就連它何時出現(xiàn)在那的也半點想不起來了。 雖說她對知曉此事的陸時逸有幾分好奇,但當下還是先選擇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裴筠庭朝墻腳下的箱子一指:“燕懷瑾,你告訴我那個箱子里有什么,我就原諒你。” 他側頭,順著裴筠庭的目光定格在角落,神情rou眼可見的僵硬:“都是些廢紙,無需在意。” “我在意!”她煞有其事道,“我就是好奇,若里面沒有機密案卷,你就給我看看嘛……淮臨哥哥。” 房中炭火燒得正旺,少女面若桃花,唇紅齒白,令人忍不住屏息。 燕懷瑾紅著臉避開她的視線。 太狡猾了。 居然撒嬌。 …… 最終,在燕懷瑾閃躲的眼神下,裴筠庭靠撒嬌成功窺見了他在此埋藏數(shù)年的小秘密——是他每年親手為她畫的畫像,自相識那年,一直延續(xù)至今。 將第一幅畫和最后一幅放在一塊對比,能看到的不僅僅是他畫工的進步,亦是裴筠庭的成長。 她細細斟酌每一幅畫,心情復雜,但更多是被燕懷瑾未宣之于口的細膩漲滿。 他走到裴筠庭身后,伸手環(huán)住她,低頭輕啄:“感動了?” 裴筠庭眨眨眼,長睫如同振翅的蝶翼。她仰起頭,回以一吻,大方承認道:“有點。” 少年真摯的愛意,溫柔又浪漫,時至此刻才穿過遙遠綿長的光陰,穿越因果,人生跌宕,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燕懷瑾面上輕描淡寫:“無妨,也就畫著玩,練練手罷了。” 此話說給旁人聽也就算了,于她而言更是毫無說服力。 裴筠庭并未拆穿他無足輕重的小謊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將畫卷一一放回原處。 回首,少年仍靠在桌旁,定定凝望她。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她傾身吻住燕懷瑾的唇瓣,學著他的模樣小心翼翼地描繪親吻。 突如其來的吻,讓他聲線稍稍發(fā)顫,修長的手扣住她的腰:“裴綰綰?” 裴筠庭未答,反客為主將燕懷瑾摁在椅子上親。 屋里仿佛也被干柴烈火的氛圍點燃,比炭火更為燥熱。 聽著他情不自禁的呼吸聲,裴筠庭勾唇。 誰要跟你玩淺嘗輒止的兒戲? “燕懷瑾。”柔荑摩挲著他的喉結,而她聲音冷靜,吐氣如蘭,卻如同致命的毒藥,“叫聲jiejie來聽聽?” 如今尚且扳回一城。 饒是燕懷瑾,聽到此話時也不由耳根一熱。 片刻后又反應過來,她此番是在“報仇”呢,自己當初硬要她在某些情不自禁的時候喚自己“淮臨哥哥”,現(xiàn)下好了,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喊了。 見他遲遲未答,裴筠庭輕笑一聲,將手指伸入他發(fā)間,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 周身空氣驟然升溫,彼此相觸的肌膚亦隱隱發(fā)燙。 裴筠庭與燕懷瑾忘情擁吻,燕懷瑾輕捏了把她柔軟的耳垂,手背青筋凸露,裴筠庭則勾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攥住他的衣襟。 裴筠庭的手腕卻突然被握住。 “怎么了?”她疑惑道。 只見燕懷瑾偏開頭,耳垂上紅暈未消,一路蔓延到臉頰上:“有疤,很難看,會嚇到你。” 她啼笑皆非:“莫非你失憶了?此前那么多次我都沒介意,何以眼下才開始害怕。” 他飛速瞥了眼一旁透著光的窗戶:“這次不一樣……” 裴筠庭現(xiàn)在哪有閑心去管他那些彎彎繞繞的小心思,揶揄道:“燕懷瑾,明明我才是姑娘家,誰知你臉皮竟比我還薄。” 說罷,不再去管燕懷瑾作何反應,她傾身抱住他。 這是一場蓄意勾引,是分毫沒有欲拒還迎的獎賞。 少年丟盔棄甲,俯首稱臣。 …… 此后,兩人又擁抱親近了許久,期間誰也沒說話,彼此都十分享受這份靜謐的,無需考慮任何事情的溫存時光。 世間唯感情無形而永恒。 “裴綰綰。”燕懷瑾深吸一口氣,“幸好,我遇見的人是你,萬幸,你傾心的人是我。” “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 愛有好多種形態(tài),可再如何鄭重宏大的承諾,都不及他寥寥幾句情話。 少年人的愛意真摯卻毫不浮夸,浪漫又長久。 屋內相擁的兩人渾然未知,展昭早以他不凡的耳力察覺到微妙的曖昧氛圍,低聲暗示過展元后,他們便一起守在書房外的臺階前,以防有外人沖撞。 果不其然,等了一會兒,便有人朝他們走來,聲音由遠及近:“展昭兄和展元兄?難得見你們守在書房外啊,我有欸——” 只見展昭與展元,一人勒著他的脖子,一人夾著他的手,往書房的反方向拖去:“兄弟,體諒體諒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有啥事兒,和我倆說其實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