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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青梅難哄在線閱讀 - 第87章

第87章

    玉鼎真人笑瞇瞇地捻起一塊糕點:“沒事沒事,誤會解開了就好,你說是吧陸兄。”說著抬起手肘捅了捅陸時逸的手臂。

    然而他像是猜到接下來還有話要說,并未搭腔。

    只見裴筠庭將茶盞重重擱在案上,茶水不安分的左右搖晃,她掀起眼皮,似笑非笑:“說正事——二位來燕京,究竟所為何事?無端提起那些話,莫非你皇兄身在宮中?這可就奇怪了,陸公子瞧著可不像大齊皇族。我最后一次見你們,是在姑蘇城外的一座小鎮,怎么如今又到燕京來了?再者,我也未曾聽聞圣上還有流連在外,年紀這般大的私生子。”

    一番話顯得她有些咄咄逼人,但在場之人唯有燕懷瑾能明白她的用意。

    多半是為了他。

    “若二位無法給予我一個正當的理由,便要以謀逆的罪名被查處了。”

    玉鼎真人的笑意瞬間僵在臉上,顯然,他沒料到裴筠庭反應如此之快。

    她坐得端正,朝二人正式介紹:“先前在外不方便,故我未能道出真實姓名,本以為往后不再有交集,沒想到真如道長所言,緣分不淺。那便重新說一次吧,其實我名喚裴筠庭,是鎮安侯府長房二小姐。”

    “這位是永昌侯府的小侯爺,傅伯珩。”

    說到燕懷瑾時,她斟酌道:“這位是——”

    “我乃皇后膝下嫡子,當今圣上的三皇子。”僅僅一個眼神和動作,屬于上位者的威壓便撲面而來。

    陸時逸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玉鼎真人更是驚得連下巴都要掉到桌上,他視線在裴筠庭和燕懷瑾身上來回打轉,好似憶起了什么事,神態逐漸變得驚恐。

    面前這三人,他哪個都惹不起。

    陸時逸自同他們相遇起,一直都表現得很平靜,唯有此刻,他的從容與冷靜才終于裂開了一道縫:“我明白了,裴二小姐和……三皇子么。”

    “我來燕京的確另有目的——我是來尋兄長的。”

    第六十三章 親兄弟

    “我來燕京,的確另有目的——我是來尋兄長的。”

    此話一出,燕懷瑾眼神驟變。

    裴筠庭同樣一怔。

    “你出身皇族?”燕懷瑾直勾勾看著他,“敢問是周國的皇子?南疆?還是…….”

    陸時逸卻不緊不慢回道:“恕我無可奉告。”

    見狀,燕懷瑾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環著胳膊嗤笑道:“別給本皇子裝蒜,若我想查,怎么著也能查個水落石出。”

    “請便。”

    眼見形勢不對,玉鼎真人連忙出面打圓場:“陸兄,你好歹收斂些嘛,這可是皇子……再說,你都把那些事告訴他們了,詳細講講也沒啥嘛。”

    陸時逸恨鐵不成鋼似的看他一眼:“你當人人都同你一般單純?”他望向燕懷瑾的眼神明顯帶有幾分敵意,“旁人的心思我一向猜不透,更何況這些皇子王孫?倘若你們無法證明自己能夠幫我,那我所能說的事情便到此為止,余下你們再如何查,皆與我無關。”

    裴筠庭瞥見燕懷瑾藏匿與桌案下,攥緊拳頭的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蜿蜒入衣袖中,她輕輕覆上去,示意他少安毋躁,一雙漂亮的眼眸直視陸時逸:“陸公子,我們沒有惡意,自然也不會害你。你和道長此前不求回報,出手相助,為何我們就不可以呢?”

    屋內霎時變得安靜,無人答話,唯有門外偶爾路過的足音,以及茶客們的交談聲能聞一二。半晌,陸時逸似乎經過了反復的思量思量,終于肯開口:“二小姐保證守口如瓶嗎?”

    “我向你保證。”

    燕懷瑾反手將她的掌心扣住,手指不由分說,一點一點擠進她的指縫中。

    裴筠庭裝作不知,耐心等待著陸時逸接下來的話。

    “我確實乃皇室所出,但并非周邊小國。”陸時逸不由放輕聲音,“我和哥哥,是韃靼和中原人所生的孩子。而這個故事,要從很多年前講起。”

    此刻就連傅伯珩都屏息凝神,專注聽起故事來。

    “韃靼人生性排外,我母親出身微弱,即便生下了我和哥哥,處境也未曾變好半分。多年來,她護著我與哥哥,近乎舉步維艱。韃靼王子女眾多,根本看不上瘦弱的我們,更別提我們有著中原血統,肯給一口飯吃就不錯了,所以即便我們身上流有一半韃靼皇族的血,也入不了他們的眼。”

    他對韃靼王沒有半分親情,故沒有稱呼他為“父親”抑或是“父皇”。

    “那年我才六歲,因感染時疫險些喪命,哥哥求遍宮中的醫師,卻無人肯前來幫忙。”陸時逸眼中浮現霧氣,哪怕時過境遷,他仍舊無法忘懷當年的事,“若非我母親……舍命去求韃靼王,我早已成為一抔黃土。”

    “從那之后,僅僅大我一歲的哥哥便刻苦努力,挑燈夜讀,五更晨起練武,終于在韃靼王的壽辰嶄露頭角,得到幾分青睞,連帶著我和母親的日子也好了不少。他是個天才,比旁人聰慧,沒有什么是他做不好的,于是他很快就成為了韃靼王的左膀右臂,當時曾有不少傳言說他是下一任王位的有力競爭者。”

    這段話對于同為皇子的燕懷瑾來說,并不難理解。他甚至不合時宜地想,自己的父皇還是十分仁慈的,無論關系親疏,自己的孩子總歸是自己的血脈,就連久病不出的二皇子他也不曾虧待過,良藥與吃食從不斷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