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書迷正在閱讀:搖尾、晚安月亮、玄學(xué)大佬是炮灰、青梅難哄、山河永固、侯大利刑偵筆記8:舊案尋蹤、侯大利刑偵筆記7:并案偵破、快穿娛樂系統(tǒng)之男色如云(H)、七零大廠青梅竹馬、重生八零:撩漢發(fā)家養(yǎng)崽崽
“臣,沒有問題。” 趙懷看著桑吉,他半低著頭,與幾個月前剛回上都之時,截然不同。沒了那些鋒芒畢露,也沒了那些張揚,此刻這般安靜地坐在那里,倒與他的父親有幾分相像。 趙懷飲了口茶,“五河口的事,聽說了?” “剛剛聽管家說了,幸好公主無恙,乃我南陳之幸。”桑吉忙起身道。 “這大火來得蹊蹺,無論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總得要派人下去查一查,武侯誠可有人選推薦?” 趙懷這話問得很隨意,就像是閑話家常。但事關(guān)國事,皆無小事,這自然也不是家常。 “御史臺不乏優(yōu)秀的官員,王爺心中定有人選。”桑吉不接這一茬,又把球給趙懷打踢了回去。 趙懷沉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把茶杯放下,“御史臺確實不乏優(yōu)秀的官員,但他們,怕是很難查清這案子。若不是如今正三司會審,武誠侯分身乏術(shù),我倒是想讓武誠侯辛苦一趟。” “王爺厚愛!” 桑吉屈腰而立,一副恭敬的樣子。 “既如此,那我就再想想。你們那邊也得加緊審理,但不能只求快,不求細(xì),這么大的案子,自然是要審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能昭告天下。” 趙懷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桑吉這才起身告退。 第二天一早,桑吉就得了信,趙懷派吳安國以欽差身份,前去五河口調(diào)查公主下榻宅院大火一事。 吳安國做了好幾年的監(jiān)察御史,對于調(diào)查這種案子,很有一套。如今,吳安國又是禮部員外郎,讓吳安國去,也算是禮部自查。 桑吉隱隱有些擔(dān)心,他不知道大火這件事會不會跟百里家有關(guān)系。 之前,五河口傳回消息,蕭宗元遇刺,但這件事沒個結(jié)果,只說是兇手在逃,疑似雄鷹部守舊派的殺手所為,畢竟更早之前,守舊派的殺車就偷襲過一回。 趙懷沒再提這事,朝堂上便沒人敢提,畢竟傷的是蕭宗元,只要蕭宗元那邊不鬧,南陳這邊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桑吉各種渠道得了些消息,說是漆五好像去過五河口。那之后,馮康被捕,晉北王趙啟卻到了雪狼部,這件事在朝中已有議論,但趙懷不提此事,沒人敢彈劾百里子苓。 事情多了,一樁樁,一件件,都發(fā)生在五河口,不管這些事與百里子苓有沒有關(guān)系,她作為北方軍事統(tǒng)帥,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若是哪天趙懷對百里子苓不滿意了,這些都會是她的罪行。 此時,在五河口的百里子苓自然也知道身處危機(jī)之中。 百里子苓特地調(diào)了有辦案經(jīng)驗的官員來協(xié)查此事,但查了幾日,并無結(jié)果。 百里子苓看著官員報上的了案件分析,說來說去,倒也沒個準(zhǔn)話。 “將軍,這件事終究是查不清楚的。更何況,當(dāng)時住在里邊的一些丫頭、婆子都隨公主出嫁,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將士也都悉數(shù)回京,這就不可能查清楚。”木蘇和道。 “我知道查不清楚,但總得給上面一個交代,總不能一句查不清楚,就了結(jié)。” “將軍,這個你倒不用擔(dān)心。你們那位王爺,就算你真的查清楚了,怕也不會信你,他肯定會派人親自來查。至于回京的那些官員、將士,大約都還有幾輪審訊,這件事,無論是否查得清楚,都會有不少人倒霉。”木蘇和又道。 “這場大火,不只針對和親公主,也針對將軍你。”陸箏說了一句。 “陸先生說得沒錯。五河口接連出事,趙懷對你就算有再大的信任,也經(jīng)不起一再出問題。更何況,馮康回京受省,嚴(yán)刑之下,很難說他不會說出什么對將軍不利的話來。”木蘇和又道。 “我擔(dān)心的也是這個。武誠侯主審,雖說他是知道分寸的,而且與將軍又是生死之交,但其他幾位大人,未必知曉分寸,而且他們又存了什么心思,那就未可知。馮康若是開口咬上將軍,這叛國之罪......將軍,你當(dāng)初真不該去劉家溝。” “陸大哥,我不從不后悔放走了晉北王,那是我欠他的。至于扶風(fēng)王爺,他若是真想與我算算賬,我也不怕。” 陸箏與木蘇和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再說。 陸箏先退了下去,木蘇和留在大帳之中。 “將軍莫怕,凡事有我。”木蘇和拉了陸箏坐下。 “你呀,明日就回你的王庭去,少在我這里待著。多事之秋,還非得往上湊,若是有個閃失......” “將軍,我舍不得你!”不得百里子苓說完,木蘇和就把她攬進(jìn)懷里。 “既了說好半年為期,那就半年,把胡果兒也一并帶走,我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百里子苓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 木蘇和把她摟得有些緊,微微閉著眼,在她脖子里蹭了蹭。 “都已經(jīng)是當(dāng)王的人了,以后不可任性。”百里子苓想推開他,這小子死死抱著,就是不肯放。 “我要想你了,怎么辦?”木蘇和在她脖子里親了幾口,語帶迷糊。 “忍著。想想你在雪山草場這么些年,是怎么忍過來的。半年而已,很快的。” “走之前,將軍能不能......” 木蘇和沒說完,但手已經(jīng)開始行動。 他已經(jīng)解開了百里子苓的腰帶,把手往里探,唇舌在她的脖子里游走,時不時地還會啃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