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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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頭開始胡扯。這是他和百里子苓提前商量好的,要給蕭宗元治傷,就得說紅蓮,畢竟后面的治療方面要挖rou洗傷口,沒有紅蓮毒的鋪墊,蕭宗元怎么可能讓人在他肩膀上動刀。 老沈頭的說辭很仔細(xì),而且邊說邊回憶,把一件半真半假的事,說得特別真,讓人不信都不行。 最后,老沈頭再說出治療的方案。這方案光一聽,蕭宗元就出了一頭的冷汗。 待百里子苓與老沈頭離去之后,鐵木在旁邊說了一句:“王,明明就是那老東西給你下毒,你為何還聽他胡說什么紅蓮毒。直接把人揍一頓,我就不信,他的骨頭真那么硬,不說實話。” “你個傻鐵木,咱們現(xiàn)在還在人家地盤上呢。百里子苓把那醫(yī)官看得那么重要,你要動那醫(yī)官一下,我這傷怕也就好不成了。”蕭宗元心里跟明鏡似的。 “王,但你這傷……你就真讓那老東西那般給你治?那得多……”鐵木沒往下說。 蕭宗元心里明白,紅蓮之毒的故事或許是假的,但他中毒應(yīng)該是真的。 百里子苓或許真有殺他之心,但從前沒動手,現(xiàn)在也不會。但那傷他的箭肯定有問題,而且能用上這種毒,那自然也是對他蕭宗元恨之如骨。 他有兩種猜想,一是刺客是百里子苓派的,為的不是殺他,而是讓他受盡折磨;二是刺客不是百里子苓派的,但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人。知道是什么人,但還不能動,不能說,卻還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這恐怕才是百里子苓的現(xiàn)狀。 第182章 182、混戰(zhàn)(8) 三天之期已到,該是百里子苓給蕭宗元一個交代的時候。 但這天早晨,百里子苓卻收到了陸箏的軍報。晉北王部在楓林鎮(zhèn)與陸箏部以及前來馳援的郭仁義部混戰(zhàn)一天一夜,雙方死傷慘重,晉北王攜殘部往北方而逃。 往北方逃,逃去哪里? 去草原? 蕭宗元已經(jīng)和南陳聯(lián)姻,晉北王想逃去雄鷹部,斷不可能。 百里子苓的目光落在偏東北的雪狼部上。昨晚她才收到消息,木蘇和已經(jīng)成為雪狼部的新狼王,而且親手捅死了前任狼王莫車。 據(jù)說捅了數(shù)十刀,莫車死得既痛苦又凄慘。 得到這個消息,百里子苓昨晚也沒有睡好。他終于做了狼王,也報了想報的仇。但接下來呢? 她記得木蘇和年前在上都的時候與趙懷有約,而這個約定針對的就是晉北王。 百里子苓也不知道趙懷是早就料到木蘇和會有這一日,未雨綢繆,還是僅僅只是想多一個幫手。 “國公爺,該吃藥了。”此時端著藥進(jìn)來的是胡果兒。 “先放著吧,一會兒再吃。”百里子苓心里的事有點多,而胡果兒見她一直盯著雪狼部的地圖看,大約猜到木蘇和已經(jīng)成功拿下雪狼部,做了新狼王。 “國公爺,這個藥得趁熱吃,涼了藥效就不好了。”胡果兒又勸道。 百里子苓這才回頭看胡果兒,示意她把藥遞過去。 這藥也吃了些日子,身子確實是有改善,但前兩日因為漆五,她又動了怒,第二天一早起來,胡果兒給她把脈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為醫(yī)者,最煩病人不聽話。這要是別人,胡果兒怕就撂挑子不干了,但百里子苓的毒是她下的,她也撂不了挑子。而且,不把百里子苓給治好,世子那里也交代不了。 看著百里子苓把藥喝下之后,胡果兒又替她把了脈,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總歸不是太樂觀。 “有話就說,我現(xiàn)在沒心情猜你的表情。”百里子苓有些心煩。 “國公爺,你真的不能再動肝火。之前用的藥,本來就猛,你又動了幾次怒,身子本來就不強,這……這讓我怎么跟世子交代。”胡果兒一急,提起了木蘇和。 “世子?你恐怕現(xiàn)在得叫他王了。” 胡果兒見百里子苓確定了她的猜想,也沒吱聲。 “看樣子,你也猜到了。他如今做了王,想來身邊也需要人,我這里,你把藥方留下,老沈頭會看著辦的。你也不必待在這邊。” “國公爺,你身子不好,我不敢離開。我王臨走前下了死命令,如果國公爺不好,我也別想好了。” 百里子苓擺擺手,示意她出去。 老沈頭一早去了蕭宗元那邊,挖rou洗毒,整個過程弄得他衣衫都濕透了。 這種毒的讓中毒的人痛苦,而解毒治傷的人也并不輕松。更何況,老沈頭還是在幾個手拿鋼刀大漢的注視之下解毒治傷,那心理的壓力也就更不小。 蕭宗元疼得滿頭大汗,嘴里咬著一塊棉布,也就最痛的時候叫了一聲,果然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老沈頭剛從五河口回來,就來給百里子苓說了一下情況。順便,他還幫蕭宗元捎了句話:三日之期已到。 “將軍,我看,還是把漆五交出去吧。”老沈頭知道百里子苓為難,但不給蕭宗元一個交代,這件事怕也過不去。 “他在百里家多年,埋羊谷一戰(zhàn),是他背著二哥出來的,就這份情,我也斷不會把他交出去。” “哎,這漆五也是,偏偏這時候添亂。”老沈頭嘆了口氣。“不把漆五交出去,將軍如何應(yīng)付蕭宗元?若是安撫不好他,這事要捅到了上都,還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故。” “不必他捅,我已經(jīng)讓人傳書王爺,匯報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