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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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的父親自然也不會支持一個血統(tǒng)不純正的世子做新狼王。 “呼延一族的血脈能做狼王?”木蘇和笑了起來,“那,做狼王的如果是他的兒子呢?” 木蘇和這一問,呼延煊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木蘇和說的這話肯定不是他呼延煊,更不是他的兄弟,那…… 呼延煊想起了前幾天木蘇和拿的那把桃木梳,還說過定情之物之類的話。呼延煊的腦子里閃過很多種可能,但最終腦子里確定的想法,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你……”呼延煊嘴唇都有些顫抖。 “別那么驚訝。或許是,或許不是,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木蘇和說得輕飄飄的,就像是在說別的人事。 世子不是老狼王的兒子? 世子是他弟弟? 世子是呼延家的血脈? 這些問題在呼延煊腦子里漸漸融在了一起。 多年前的那場捉j(luò)ian風(fēng)波,或許針對的就不是木蘇和的母親,而是另有其人。呼延煊這一刻似乎才回過味來。 第128章 、開始(6) 呼延煊跟著木蘇和來到巫師的大帳。自從上次葬禮,狼王的親衛(wèi)強(qiáng)闖進(jìn)來搜查,部族中對莫車便多有微詞。 巫師一職,雖然在部族中沒有實(shí)權(quán),但他們承擔(dān)著整個部族的精神世界,祭祀、占卜、承接上天的旨意,事實(shí)上,巫師又是部族中最有影響力的。 經(jīng)過上次葬禮事件之后,狼王親衛(wèi)倒是不敢再來巫師這里,畢竟莫車就算是身為狼王,也不敢在無憑無據(jù)之下對巫師不敬。 呼延裕,呼延一族族長,也是呼延煊的父親,年過半白,在整個雪狼部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呼延裕年輕的時候常往來于南陳和雪狼部之間,本身很有經(jīng)商的頭腦,他為呼延一族創(chuàng)造了大量的財(cái)富,這才讓呼延一族能成為四大家族之首。 后來,呼延裕成為族長,不說在雪狼部呼風(fēng)喚雨,但絕對舉足輕重。 木蘇和走進(jìn)默托大帳,身后跟著呼延煊,而正在與默托喝茶的呼延裕立馬意識到來人不同尋常。 “巫師大人,這是何意?”呼延裕似乎明白過來。 “呼延大人,我的這位朋友說想見一見呼延大人,一直沒有找到機(jī)會,便托了我?guī)兔ΑB犝f今日呼延大人要來我這里,我這位朋友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呼延大人莫怪。”默托趕緊解釋道。 “朋友?”呼延裕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晚輩見過呼延大人。”木蘇和沒有直接報(bào)自己的名字,但用‘晚輩’這樣的詞,也是在呼延裕面前放低了姿態(tài)。 “兒子見過父親!”呼延煊也施了一禮。 其實(shí),呼延煊與木蘇和一起進(jìn)的時候,呼延裕大約就猜到了木蘇和的身份,但是,他并沒有直接揭穿。 呼延煊離家一年,別人不知道他去了哪兒,他當(dāng)老子自然是知道的。兒子追隨了狼王的小兒子木蘇和,他并沒有阻止,也沒有讓人去把呼延煊給抓回來。 “煊兒,你可是有日子沒見了。怎么,還知道回來呀?”呼延裕問道。 “勞父親惦記。” “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呼延裕就說了這么一句,再沒下文。呼延裕有十幾個兒子,呼延煊大約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 “呼延大人,你們父子雖然難得見面,不過,家事還是等會再談。我這位朋友有件東西帶給呼延大人,你們先聊。”默托朝呼延煊使了個眼色,二人便一同往外走。 木蘇和笑了笑,走到呼延裕對面坐下,自己倒了茶水,喝了一口。 “呼延大人,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所以,咱們也別廢話了,直接入正題,如何?”木蘇和笑著問道。 “木蘇和,你的膽子不小,狼王四處抓你,你還敢再回來,就不怕小小年紀(jì)把命給丟了嗎?”呼延裕把杯中的茶水飲盡,他大約猜到這小子找他的目的。 “我這條命,說是九死一生,那也不為過。既然當(dāng)初沒有凍死在雪山草場,也沒有死在蕭宗元的王廷,更沒有死在各種截殺的路上,那么,我為什么不敢回來?老天爺沒想讓我死,誰也要不了我的命。” 呼延裕大約也聽了些木蘇和的經(jīng)歷,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大約也是他默許呼延煊跟著木蘇和的理由。 有些人,注定了就是天生的王者,哪怕一直被埋在塵埃里,但總有一日會王霸天下。呼延裕這也是商人本色,打的是兩手牌。 “呼延大人,我今日來呢,也不是為跟你說這些。不過是帶了個東西,想讓你瞧瞧。”木蘇和說著,從懷里掏出那把桃木梳子,慢慢起了身,走到呼延裕跟前。 “據(jù)說,這東西是呼延大人的,今日,我便把這東西還給大人。”木蘇和說著雙手奉上了桃木梳。 呼延裕一見這桃木梳,往事便涌上心頭。這東西當(dāng)年是他從南陳帶回來的,上面還特意刻了梅花,因?yàn)樗矚g的女人名字里便帶了個梅字。 “看樣子,呼延大人是不記得了。”木蘇和見他不為所動,便把那桃木梳收了回來,而呼延裕其實(shí)是想伸手拿的,只是木蘇和收得更快些。 “可能是我搞錯了,這梳子也沒什么特別。不過,聽說是從一個女人的尸體上取下來的。那個女人死之前受盡了男人的侮辱與折磨,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渾身是血,但頭上就戴著這把梳子。”木蘇和說到這里,指甲都快掐進(jìn)桃木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