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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關山月在線閱讀 - 第91章

第91章

    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兒,抬腿往里走的時候,士兵攔下了他。他的嘴角微微一笑,道:“前幾日南先生受了風寒,將軍不放心,便讓我過來看看,如今好些了沒。”

    “將軍有令,除她與桑副將,任何人都不能進去。”那士兵面不改色地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回去跟將軍說說。”

    晏辰往后退了兩步,不讓他進去,是不是就意味著這個南頗對百里子苓很重要。南頗這個人,他還在雪山草場的時候就聽說過。后來南家出事,南頗去西陀做了三皇子的老師和謀臣,與他那個姐夫斗得昏天黑地,是個有能耐的人。不過,對于西陀的三皇子,他就更知道了,一個扶不起的阿斗,最終敗走雄鷹部也就一點不奇怪。

    他想會一會這個南頗,看看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么有能耐。有點可惜,他被擋在了外面。

    天快黑的時候,百里子苓從青州趕回來,身子凍得有些僵,而晏辰給他遞上一碗熱熱的羊rou湯,只喝上幾口,便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

    “將軍,一路上還順利吧?”晏辰把飯菜都擺上桌。

    “你都不在,他們不會蠢到送上門來找死。”百里子苓一口氣把乳白色的羊湯喝完,抬手擦了擦嘴。“倒是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小心些。北樓關雖然查得緊,但難保會有漏網之魚,你也不會……哦,你倒是有點手段。能把腰帶使得那么靈活,誰教你的?”

    上回在校場上,百里子苓就問過,這一回說到這里,百里子苓想起那晚在土地廟里的情景,便又問了同樣的問題。晏辰一笑,道:“哪有什么人教,在草原上套過幾回牲口,自然也就有些辦法。”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百里子苓也看得出來,能到他那種程度,那也不是套過幾回牲口就會的。任何事,都是個熟能生巧,加上他又是個聰明人,自然能從中悟出門道。百里子苓一邊吃著飯,一邊在想,平常士兵們cao練的都是些戰場上拼殺的技能,而他的身體并不適合那樣的拼殺,但卻可以根據他自身的靈活度以及他本身有的悟性,教一些多用腦子,少些拼殺的技能。那樣,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他也可以自保。

    “將軍,怎么啦,不好吃嗎?”晏辰小心地觀察著百里子苓,他在想,百里子苓是不是已經知道他去過關押南頗的地方。當然,即便是百里子苓知道了也無妨,他早就有想好的說辭。

    “挺好。趕緊吃,吃完了,我教你一套防身的技能。”

    “真的?”晏辰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這是發自內心的歡喜。

    “嗯。”百里子苓點點頭,一大口牛rou塞進了嘴里,整個嘴角都是油,作為一個女子的吃相來說,真的不太好看。但是,晏辰看她吃得很那么香,卻莫名覺得很是滿足。

    晚飯之后,兩個人就在院里了拉開了架式。百里子苓從小在軍營中長大,軍中擅長各種武藝的人不在少數,所以,她也雜七雜八的都學了一些。對她來說,武藝不在于哪家強,只在于上陣殺敵時能夠致敵,不管哪一家,多學一些總是好的。為了教晏辰,她在腦子里把那些需要力道的技能都一一撇去,留下那些能四兩撥千斤的技能,再根據晏辰的情況調整成能適用于他學的東西。這樣一來,一套完全為晏辰量身定制的技能也就成形。

    百里子苓粗略地走了幾遍,晏辰也沒有閑著。第一遍的時候站在旁邊看,第二遍的時候就跟著走一遍,第三遍的時候便能記住一些動作。他的記憶力很好,領悟力也足夠強大,這是百里子苓從前在校場上看他跟士兵們cao練時沒有發現的。

    “將軍,我挺笨的,你不會嫌棄我學得慢吧?”晏辰自己完整地走了一遍下來,百里子苓看著有點出神,而晏辰顯然是誤會了百里子苓的表情。

    “是有點笨!”百里子苓回過神來,嘴角便多了一抹笑意。“今晚就先到這里。白天沒事的時候,可以自己在院子里練習。不過,時間不能太久,外邊冷,別凍壞了。”

    晏辰點了點頭,他是真的很開心,發自內心的。

    這夜,百里子苓早早躺下,但她卻沒有睡著。

    今天她去了青州大牢,而審人這件事,交給了更有經驗和手段的青州知府劉長書。百里子苓與韓祺就在牢門外面,在那二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邊喝著茶、烤著火聽審。

    劉知府為官多年,審過的案子不少,而且于對審訊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法,但是,對于審判的結果,三個人看著那證詞,都有點沉默。

    第52章 、信任

    “將軍是有話問我嗎?”一個上午,晏辰發現百里子苓看了他好多回,那不是一個女人因為太喜歡一個男人而挪不開眼,是有話要說,但又有幾分猶豫。晏辰想著,恐怕是百里子苓已經知道他去過南頗牢房的事。既已知道,他還不如直接跟百里子苓說,就說他想見一見這個傳說中的西部通。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再張嘴,百里子苓便答道:“是有點事,不過……”

    “將軍,你都說了,我是你的,還有什么不能問的。”晏辰笑道。

    百里子苓突然有點臉紅,他們二人在軍帳里說這個話,怎么都覺得有點不是地方。不過,她很快收起心思,輕了輕喉嚨,“你見過鷹王?”

    什么?

    她居然是問這個?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