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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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劇情本就是游離死后不久,女主將兵符交付,而后攝政王趁著皇帝還未坐穩直接將他斬殺。 那皇帝命短,繼位幾個月便成了刀下魂。 這些時日他也早已想了明白,兵符不管如何他都帶不走的,也確實必須交予攝政王。 他知曉自己無權與對方談什么條件,但他還是想要試一試。 畢竟,兵符就是最大的籌碼。 攝政王一直在耐心的等他答案,只要游離點頭,他便立刻照做。 可惜,游離終是搖了頭。 攝政王面色平靜,似是不覺意外,面上也并無被拒絕的惱怒,不如說看著他的目光有種無法讓人直視的炙熱。 雖不過瞬間,可不曾掩飾。 游離被他那一眼瞧得心中一顫,竟一時拿不準他的主意。 但轉念又是一想,攝政王怕不是從始至終都是試探他,畢竟不管他是否前去臨國,兵符他都勢在必得。 如今愿意主動問他,可是為了......枝枝? 傅淮他現在不太好說,可攝政王身為反派,對逃去敵國的女主也沒少強取豪奪。 很典型的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be虐戀情深。 他正是想著,攝政王突然抬起他的下頜,讓他與之對視。 “本王知曉玉軒忠心為國,自是尊重你的抉擇,本王也已為于枝尋得良人。” 游離手指微收,又聽他道:“晉徒雪與她兩情相悅,即日便可大婚。” 他驚得下意識張開唇就要質問“什么?” 自然是沒能發出聲響,他神色錯愕,怪異又震驚的瞧他。 不是,說好的插翅難飛呢? 你怎么轉手就把女主交給男配了? 游離一時想不明白他的腦回路,他突然意識到似乎不能用原有劇情安排來思考行事了。 不明白攝政王是如何想的。 但顯然不管他如何想都沒有游離什么話語權。 他只能躲開他的手微微搖頭表達抗拒,從枕頭下抽出一封信交予他。 攝政王沒有遲疑的接過,一雙深邃的黑眸瞧他。 游離示意他打開看。 這是他這幾日里左思右想后寫下的,里面的內容十分簡潔,大抵就是他會前去敵國,生死有命,枝枝必須遠離京城。 不管是攝政王還是皇帝在他心中都非良配,游離不愿她遭受沒有必要的苦難。 至于兵符,他會給,但要看攝政王的態度。 看完信中內容,攝政王輕聲一笑。 “雖說如此,但玉軒著實高看本王,枝枝畢竟是陛下看中的女人,將她帶離實在不易。” 這便是不答應了。 就知道沒那么容易。 游離用手指在紙上比劃兩字。 “玉軒寫的是何?”攝政王將手伸去,“本王未能看出,寫在此處吧。” 游離不疑有他,在他掌心重新比劃‘兵符’兩字。 因為手傷他寫的又輕又慢,每一筆一劃都像極了一把柔軟舒適的小刷子在男人手掌心輕輕掃蕩。 攝政王眉眼深沉,一雙眸晦暗不明的盯著他修長無力的手指。 這雙手血管分明,再也不見當初那握槍揮劍的有力,柔弱可憐,倒是適合戴些其他東西。 游離并未察覺男人如狼似虎的視線,寫罷便抬起一雙眸認真的瞧他,似是下定了決心。 攝政王眉梢微挑,并未直接答應。 “玉軒竟是這般想本王的。” 還用得著我想,你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游離暗自翻了個白眼,尋思大尾巴狼裝什么無辜。 他意欲將手收回,卻被男人突然抓住。 手指似是成了玩物,被他捏著玩弄股掌之間。 游離猛起雞皮疙瘩,嚇得就要縮回去。 見他如此,男人又是一笑,眼眸充滿侵略性,毫無掩飾的直言道:“玉軒這般羞澀,若是那傅淮想與你洞房花燭,你又該如何是好?” 不待游離有所回應,他輕輕一嘆,又說。 “嗯,也不全是,只怕玉軒未必活到那時。” 這狗男人把他當什么小孩嚇唬呢。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嫁的是傅淮,他還真就能信了。 雖然到那里后處境可能會是不會太好,但應當不會馬上就死...... 攝政王見他神色不變倒也沒指望著能用這三言兩語將人嚇到,若是如此簡單,又怎做的將軍。 從幼時起,玉軒就是如此。 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郎,像是天邊的太陽似的能將人灼的情難自禁。 “事成之后,本王會將于枝送出城去,但她與晉徒雪婚事已定,反悔不得。” 游離沉默,對濮親王他倒是沒有不喜,只是在意meimei想法。 若是她愿,他便不做過多干涉。 畢竟獨留她一人出京在外游離確實也不放心,有濮親王相伴也是層保障。 此事暫定,游離再次將一封信交予他的手中。 這兩封都是他提前寫好的。 他想知道,拿了兵符后攝政王打算如何。 “那是你的游家軍,本王自當善待。” 游離不奢望自己能夠將人勸住,只能與他留下四字“莫要好戰。” 攝政王神情有一瞬的錯愕,抬眸看他,兩人視線相對,他莫名笑了起來。 不是,自己說的話很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