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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想起開空調,便只有側開的一扇小窗,將這房間連成同一個夏夜。 置物架上的擴香石散發功力,植物花香混在一起,又透著海一樣的咸澀。 莫名地,幽謐地,像被流放在熱帶海島。 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是肆意生長的藤蔓,在暗無天日的密林將他纏緊,索要呼吸養分。 是心跳脈動的活火山,巖漿在他身下熾熱流動,隨時會被吞沒成灰。 是海底最深處的珊瑚魚群,圍繞著他跳舞,在追上去時卻靈巧退開。 別躲—— 周時扣住夏緋下巴,重新吻上去。 皮質沙發咯吱作響,是她汗濕的足跟抵起來蹭了蹭,綢裙垂落下來,還有被他攥出的褶皺。 好、熱—— 夏緋耐不住,揪著他衣領伸長脖頸,夜色照著汗津津的水跡,蔓延到吊帶垂蕩的胸前,白得發亮,兩點挺起的紅色便更明顯,隨著她呼吸起伏得厲害。 我快、快喘不上氣了—— 嗯??春梦恼埖剑簉oushuwu.club 周時低低地應了聲,埋頭換到她胸前,手也順著裙邊伸了進去,抓揉臀rou。 夏緋吸進一口長氣,緩慢地、沉滯地吐成呻吟。 他在交替著舔吃完乳尖后抬眼,她果然在咬唇,是顧忌聲音。 她顧忌得太多,也不肯讓他抱去床上,似乎是確定了,只能贈他半刻貪歡。 貪歡、偷情,合該發生在酒店里,但離床一米的沙發,是她捉摸不透的底線。大抵是怕貪歡貪得太久,一不當心就留下過夜。 偷來的半刻,不該比夜更長,不該醒來看見天亮。 周時眼神黯了黯,撫過她咬住的下唇,并了雙指伸進去。 嘴上卻說:別怕、又沒人敢進來。 夏緋亦怒亦嗔地瞪他,貝齒卻只是遲疑地在指縫上磨來磨去,不肯用力。 表面倔強,柔軟永遠是藏在更深的內里,發掘到便是寶藏。 周時笑笑,湊上去吻了吻她眼睛,那片波光便立刻漾開,眼皮斂了斂,牙齒叼住他的手指吃進去,舌頭也繞上來轉了轉,再轉了轉,貓兒似的。 喉結不受控地上下滾動,周時低下神色,含住她耳垂。 meimei、是和meimei學的嗎—— 這惑人的招術,是何處習得,怎能在今夜叫他碰上? 該將她鎖起來,永遠地封藏,不讓任何人看見。 夏緋突然嘬緊他手指,呻吟也悶成嗚嗚聲,是他另一只手在她身下作亂。 剝下濕透的底褲,卻在大腿上纏成一團,腿根一時難以分開,將那隱秘的濕熱掩得更深,他橫著手指滑進去,拇指指節抵住花蒂,一下下蹭弄。 回來幾次她便遭不住,伸手抓住他衣角,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聲音含糊不清。 你、進來啊—— 大概早先吃過一輪,神色已經等不及,連花rou都在指側,細細地顫。 周時索性將那礙事的底褲從大腿上褪下來,她也順從地翹起一只腳,晃蕩兩下甩出去,然后勾住他后腰,壓他更低地湊下身子,手指得了空,一口氣地插進去。 濕、熱、緊,是海島上,最迷人的幽境。 只有今夜,供他探尋。 指骨被咬得生疼,脊背卻竄起一層火,任憑她身下的動作在發泄。 抽動、攪弄,再加上一指,在最深處摳挖,開墾井眼般,漫出越來越多的水澤才得意。 另一只手也不停,觸至她喉頭感受緊致的軟韌,在她舌頭阻擋時兩指夾住,來回地扯弄。 想把她砸碎、弄壞,變成他手里的一顆網球,唯他cao控。 喘息愈重,力道已不能收住,周時胡亂吻著她的下巴、鎖骨、乳rou,又貼上她汗濕的額頭。 她的每一個神色都扣在眼神里,無處躲閃逃避。眉頭微微蹙著,眼睫也斂起,像脆弱時刻忍耐著,唯有齒縫間透露出的那點聲音,將她出賣。 幾乎像在哭。 周時一頓,神志終于回籠。兩只手分別抽了出來,上下攬住她,略一使力,她便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兩條細細的胳膊抱緊他肩膀,吐息全在他耳邊。 周時。她小聲叫他,帶著點哽咽委屈。 火氣熄滅成一灘柔軟的水,周時閉了閉眼,認清現狀。 面對她,他永遠潰不成軍。 長出口濁氣,他聲音輕得像嘆息:我該拿你怎么辦? 夏緋偏頭看他,一副混沌迷朦的表情,像不知道這問題的答案,更不知道這問題的緣由。 周時攬著她起身,將她在沙發上擺正坐好,半蹲著身子仰頭看她。 怎、怎么了? 夏緋攥著裙擺,合也不是,掀也不是,只全身濕淋的汗意和微微起伏的呼吸,還留著旖旎余韻。 漂亮得像神祇。 他怎能有心破壞? 周時握住她的小腿,放在嘴邊親了親,然后彎起膝蓋撐在沙發上,裙擺搭在膝蓋上,被他挑落到了腿根,那處便一覽無遺地大開著。 紅通通的,濕亮一片,連帶著身下的綢裙,也像被水浸過。 這姿勢讓夏緋害羞,兩腿下意識合了合,被他按住了。 剛剛,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輕聲問。 施罪的手指彎了彎,是他心底占有欲作祟的怪獸,趁著yuhuo沸騰而起。 沒、沒有啊—— 夏緋摸了摸他的手指,原諒似的。 怪獸現下又演變成了別的東西,自我厭棄,難以饒恕。 周時半跪下,一寸寸親吻她的腳踝、小腿、膝蓋,在她仰頭靠住沙發喘息時,輕輕咬上腿根,然后又松開舔了舔。 對不起。 大概這道歉在她聽來仍是毫無緣由,卻暫時壓制住他心里的怪獸。 不能傷害,不要傷害,念頭也不要有,一秒鐘都不可以。 舌尖安撫地在她花rou上掃過,再淺淺伸進里面,左右繞了一圈,xue口便立刻緊密地包裹上來,呼吸似地引他更深地舔吃。 呃、啊—— 夏緋的呻吟聲已耐不住,手指插進他發間,欲拒還迎地更湊緊,腰身也隨著涌動著。 他知道她是喜歡的,從第一次就知道。 唇舌也像早有了肌rou記憶,很知道怎么取悅她。 哪處的花rou最敏感,又分別用何種的力道—— 何時該照料花蒂,先用舌尖掃舔再細細地啄—— 要循序漸進,開始是鵝毛一樣吹拂,待她收縮加快的時候,再大口吃吮—— 盡管舔進去,攪按內壁,勾出她所有的欲望和歡愉。 不消片刻,大片的水液漫了出來,然后便是一小陣的痙攣。 這時候要先退出來,等她緩一緩。 夏緋溢出聲重重的喘,雙腿驀地將他夾緊。 一瞬間缺氧,快感卻騰竄至天靈蓋,是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要滿足。 周時將手放至她仍在顫抖的膝蓋骨,在掌心輕輕揉著,在她漸漸放松下來的時候,將她雙腿微微打開,偏過頭,在大腿內側留下一個個親吻。 夏緋溢出一聲長長的喘息,身子完全軟了下來。 腿骨良久地抵在地面上,發麻發酸,夏緋適時將他拉了起來。 周時半俯著身子,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將她罩住。 夏緋抿著嘴笑,他也勾起嘴角。 怎么了?輪到他問。 夏緋眨了眨眼,眼神清亮得像被湖水泡過,抬手抹掉了他下巴上的水澤。 慢悠悠道:周時,你有點厲害。 只是有點嗎? 他笑著反問,牽住她的手,隔著褲子按上硬挺的一團。 柜子上有酒店供應的套套,他伸長胳膊夠過來塞到她手里,含住她耳骨低聲道:輪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