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戀后的舞會~與面目不清的殘虐系妖怪的yin
※內有殘酷場景描寫,可能引起不適。適合什么都能接受的人閱讀。 她失戀了。 深夜拿著便利店最后一碗關東煮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卻踏入了燈火輝煌得不真實的城堡。 門前侍者殷勤行禮:“您怎么來得這樣遲,還沒戴上面具?哎呀,幸好第一支舞才剛開始。” 低頭看,羽絨服變成無法御寒的長裙,明明是在向后退步,卻踉蹌邁進了點燃一千支蠟燭,人影繚亂的大廳中央。身后只有一對對旋轉的華服舞者,在轉向自己時,面具后似乎齊齊閃過非人的血光。 有人舉起香檳大笑:“今夜的賓客來齊,大門關閉,狂歡開始了!” 場面盛大而混亂,她暈頭轉向,在人群中尋找出路,忽而聽見鐘聲沉沉撞響。她下意識數了,足足十二下。難道此刻已時至午夜?沉思中身旁一位舞者橫撞過來,她猝不及防撲向了對面,站在身前的人體貼地接住了她,面具后的望向她的一雙眼含著笑意和些許審視。 “形單影只的小姐啊,倒數的時鐘已經敲響,還沒有找到舞伴嗎?”他環抱著她,并沒有放開的意思。僅僅一句話的功夫,方才落定的鐘聲再次又悶悶響起。這回她留意著,只聽得了十一響。 遞減的鐘聲很快讓她領會了正順手在她身上揩著油的家伙的言語用意。然而對于倒數結束后孑立舞池的懲罰,對方始終不肯透半點口風。只是那憐憫的神情加重了她的不安。 隨著鐘聲漸低,她不得不揪住對方的袖口乞求幫助。話出口的一瞬間,對方的手就如得了應允般探進了她根本不足以蔽體的紗裙下。她渾身一顫,試圖避讓,他只更快地將她的腰按緊:“讓人幫忙是有代價的。但我保證,比起接受舞會的懲罰,和我交易是一個更明智的選擇。” 又一對舞者從身旁經過,女性足尖輕旋,高傲地抬起長腿,紅裙與雪色交織中,自面具下朝她綻出妖艷且不詳的一笑。她吃了一驚,身前人趁機讓胯部與她貼得更緊,左腳向前邁出,她也被迫跟著后退,就這樣如尋常舞伴般被牽引著走了三四步。 只是與舞蹈扯不上關系,不合節拍,舉手投足的韻律也無從談起。她紗裙下柔軟的私密不時被輕撞,威脅的熾熱將自己視若囊中之物般的褻慢摩擦,讓她焦慮不已。他帶著她,漸漸從燈燭明耀的舞池中央不動聲色退向微暗的邊緣。 鐘聲再度敲響。音樂的速度突然加快,不免在悠揚美妙中混入不和諧的雜響。那些翩翩起舞的身影也開始扭曲,似乎不耐于無用的偽裝,欲圖直接享用今夜的大餐。 她心上一緊,臀部卻突然被拍了一記。 用力不小,拍完后五指還留在綿彈的臀rou上抓了一把。一股羞恥意味的疼與麻立刻從她一邊的臀瓣傳來。半明半暗中,牽走她的人不復初時溫和,目光居高臨下,仿佛檢點貢物的國王,含著倨傲的審視。 “小姐在想什么?請再仔細看看吧。” 于是她的唇上被取走了一個憐憫又無禮的吻。隨后對方扣住她的下巴,讓她轉過臉去。 她看到蠟燭隨鐘聲一支支緩慢燃盡,鮮紅燭淚如血滴入舞池。那些舞者們,有的長出了角,有的張開了口中劍齒般的獠牙,有的肢體膨脹撐破禮服,露出皮毛或是翅膀。 她不敢在那只手的鉗制下轉頭,瑟縮的視線最后凝固在地面上,自己的影子旁,那是…… 屋內燈影幢幢,地面上那顯然非人的影子連同她的心也一并在無規律地跳躍抖動。心跳聲大得仿佛能蓋過周圍一切嘈雜之聲,背后那“人”卻在慢慢迫近。明顯的熱意從后背發散向肌膚深處,點不熱她那一顆因為恐懼而涼透的心。托在下頜的手掌,貼在后背的胸膛,透出不懷好意的溫度,叫她掙脫不得。她在倉皇中恍惚聽到了侍者的報幕之聲。 “——■rou宴已備齊,賓客們請用餐。” 什么rou?是她聽錯了嗎?她勉強地凝神去看,身材瘦小的侍者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在人群中,擺出了長桌筵席。餐具精美,銀叉瀏亮,只是那餐盤上的東西…… 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抖得像風中的秋葉,這反應逗笑了身后的那一位。有力的手臂橫過她腰間,托住她幾欲墜地的身體,身后之人還在說風涼話加深著她的恐懼。 “餓了嗎?” 精美食盤里盛裝著顯然未經任何烹飪處理的不成形血rou,某種幾乎能把她擊潰的恐怖聯想讓她說不出半句話。 “看來是不餓。”他自問自答,意有所指,“可我今天晚上餓得厲害。” 自稱極度饑餓的食客卻伸手一揮,幾乎將半個臺面的“大餐”掃落到餐桌之下。而她被抱起放置在方才還盛裝著極似同類肢體的精致餐盤上,臀下粘膩的觸感提醒著她血腥可怖的事實,淚水已經不知不覺順著頰邊滑了下來,她閉著眼不敢面對。 質料柔滑的紗裙被高高撩起,語調溫柔地命令她自己張口咬住。她只覺下身一涼,全然暴露于悠然戲謔的目光中,然而無法反抗,只能簌簌顫栗,馴順地成為擺于一桌食材間的性偶。 修長手指打開她的陰部,刻意撐了撐緊合的蜜xue口,露出細膩濕濡的粉rou來。 “看啊,”他調笑道,托了她沾染石榴汁般腥紅的軟臀,與一只尚未傾倒銀盤里似乎取自腹部,還流著黏液的rou色組織對比,“這不是比‘上等品’顏色更鮮嫩,氣味還要芳馥嗎?” 說著,他毫不留力地在她腿心摑了一掌,她的腰不由繃直,痛爽交織,激得弓起。被打到的陰蒂顫動著,花唇也因此從嬌粉轉變為更艷的紅。似乎在顏色上更加貼合怪物的審美。 哽咽已逼到她的喉嚨里,但四周細碎的咀嚼、撕扯與刀叉碰撞聲更令她震懾悚然,猶如誤墮蛇窟的青蛙一動不敢動,只怕一出聲就會落得被分食殆盡的結局。她只能更用力地咬緊口中紗裙,從緊閉的雙目滾下淚來。 賞玩著美麗食材的食客作弄般扯了扯她銜咬的輕紗,她的齒關下意識合得更緊了。于是他又笑了,盡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那陣拂過大腿內側令她震顫的氣息令她無比肯定這頭噬人的怪物正調笑打量著她。 有東西抵在被欺負得艷紅軟爛的蜜xue入口,向內探進。一開始,她以為是那魔物的指節,然而進犯之物的冷硬很快令她意識到這是與那瘆人血rou一并呈上的銀刀的末梢。 銀質的末端不輕不重抵住她內壁磨蹭,她忌憚刀具鋒銳的尖端,身體繃得極緊,反而加深了被玩弄的快感。始作俑者探指摸了摸蜜縫旁溫暖濕黏的水液,低聲調笑:“流個不停,若是被這里一些不能視物的家伙摸到,恐怕會以為是哪道傷止不住血了。” 他瞥一眼案上人僵滯的身體,敲一敲銀刀露在外面的半截,不懷好意地補充道:“當然,這種情況也是常有的,只是我們過去用的從來都是外面這一端。” 怎么能把這樣情色的動作與割rou放血混為一談?她在恐懼與快感混亂的沖擊下止不住地顫抖,哭聲終于忍不住從喉間溢出。紗裙脫了口,由于沾濕了津液,并不落下,掩在唇邊,透出一點yin靡的水光。 “啊呀,”他故作惱怒地看向那被紗料磨得殷紅飽滿的唇瓣,“小姐,你怎么會連這點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她案上的身體抖得更厲害,生怕觸怒這怪物,讓他以無稽理由將自己撕作崩落于血水中的rou塊,主動握住那冰冷的腕骨乞憐。那只手落于她胸脯上,誤踏怪物夜宴時換上的長裙并沒有體貼地附上胸貼,早在舞池中被上下其手時,小而圓的兩點就已色情地在rufang圓挺輪廓上凸出。 他夾住乳尖,如同從樹上采擷野櫻桃般,毫無憐惜地擰動,又拉起。這回她吸取教訓,無論如何也忍住不發出痛吟,只是身體因刺激不禁微微扭動。那閃閃的銀刀就夾于她雙腿間,柄沒入緊致xue內,危險的刀身則映照著雪白的腿根,在她搖動時輕晃。 好幾次,刺破肌膚的寒意幾乎貼著她的大腿內側劃過。必然是因這餐刀飽飲過足夠的血和rou,才蓄出如此令人心驚的兇性。 這回他終于肯在她的淚眼中將那把刀取出,刀柄裹了一層瑩亮yin亂的濕潤,還不待她感到羞恥,刀就被他隨手拋到應有的歸處,那些腥紅彈性的rou塊間。透明水液與鮮血混作一道潺潺,讓她面上剛剛泛起的潮紅又復變為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