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的萬圣夜~誤入狂歡游行后成為催yin蜜糖
她垂下盈滿淚珠的眼,惴惴望向這陰晴不定的少年。在恐懼與情欲雙重的干擾之下,這句顯而易見充滿威脅意味的問話加劇了她的茫然與恐慌。在成功理解含義之前,她先想起了此前被她忽略的種種異常。她在廣眾之下受到這樣yin靡的欺凌,身旁的人潮怎么會完全無動于衷?這紅瞳尖牙的惡棍不加遮掩地享用人血,又為何沒有引發(fā)任何恐慌?無法以常理解答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出現在她腦中,令她越發(fā)意識到事態(tài)的詭譎。 前胸隱隱感到一陣壓力,她花了一點時間才確認這壓迫感并非源自吸血鬼施放的精神控制。有什么東西正在身后拖拽她的禮服,試圖將她從面色不快的吸血鬼懷中拉扯出去。先前令她覺得煩擾的喧鬧人聲不知何時如潮水般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眾多難以言喻的奇異響動,間或混雜著粗重的咆哮和尖銳的鳴嘯。總之,絕對不是人類能夠發(fā)出的動靜。 “……不給糖,就搗亂。” 她終于聽清楚了,那夾雜其中的某種響動也并非無意義的低吼。有一把壓抑著狂躁的低沉嗓音在她身后極近的地方震響,緩緩地重復萬圣夜的經典臺詞。 齒關劇烈地顫抖,發(fā)出磕碰響聲。臉頰被冰涼的手指捏住,被迫轉向吸血鬼陰沉蒼白的面容。少年將審視的目光在她驚恐萬狀的面容上停留片刻,露出一個幾乎可以稱得上甜蜜的笑容,再度低下頭吮去她唇角新溢的血液。吸血鬼為她整理好凌亂發(fā)絲間的發(fā)飾,手法細致得如同擺正甜點上的櫻桃,隨后貼著她唇瓣低聲道:“享受游行吧,糖果小姐。” 他松開了緊握在她小臂上的手。 虎視眈眈的討糖者沒有任何猶豫地將她扯進了自己懷中。在背部撞到完全稱不上柔軟的厚實皮毛的那一刻,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已被轉贈某種非人的族類,于是發(fā)出了崩潰的哭求。 “不,別!救救我,求……” “勸你別掙扎得太厲害哦。”少年笑著打斷她慌亂的哀求。在他指尖示意的方向,一輪滿月正掛在夜空,“別讓他太興奮了。” 粗重灼熱的喘息聲在她臉側響起,仿佛飽含嘲諷的低笑。毛色漆黑的粗尾曖昧地卷上她的腳踝,她被按向地面。剛剛才從過分的欺凌中解脫的軟xue再次被迫打開,還來不及反應便吃下了灼燙粗硬的性器。傳說中只在月圓之夜顯露真身的狼人甚至都沒花什么力氣就讓試圖逃離的獵物動彈不得。 與吸血鬼令人感到冰冷又窒息的壓迫感不同,狼人的動作熱切蠻橫而毫無保留。肩背被緊緊壓制,她只能無助地抬起腰承受一次比一次殘酷的侵犯。異類的性器上勾且巨大,柔嫩短小的人類女性膣道幾乎是被挑在性器上攪弄。她哭得幾乎失聲,已經不知高潮了幾次,兩腿痙攣得根本無法支起,眼看就要軟下腰去。興致正盛的狼人怎么可能縱容她軟弱無力的逃避,緊隨著軟塌的女性軀體沉下腰腹。小腹緊貼著地面,臀尖被惡獸死死壓住,連挪動一寸都困難,她被cao得更可憐了。 這份被他銜入口中的甜點比他享用過的最鮮嫩的獵物都可口,每被品嘗一次都能用無盡的水意和崩潰的尖叫將他取悅;可她又比他擒獲過的最沒用的敵人還要軟弱,稍稍用點力氣就抖得聲音都變調。糖果如愿滾落在他舌尖發(fā)散甜味,他卻越加不滿,全身的毛發(fā)都好似在這場不夠過癮的交媾中被點燃了,叫囂著讓他更過分地對待身下哭叫的人類。 野獸般粗重興奮的喘息在耳邊響起。夜風中隱隱傳來的萬圣節(jié)歌聲不知何時也變了調,一遍遍重復著怪誕、詭異的旋律。身體被壓在地面上承受狼人的cao干,她的呻吟都被撞得支離破碎,淚水模糊視線。即使如此也本能地察覺到,在不知不覺中,身旁的世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或許她已經被擄到隱藏在正常世界背后,不為人知的另一個鬼怪橫行,妖魔肆意妄為的異界。就在她被搗入體內的rou莖支配意識,侵犯得渾渾噩噩時,不幸錯過了最后的逃生機會。 覆在她身上的狼人又一次重重挺身,粗硬的狼毛扎在她被拍擊得通紅的臀rou上。混雜麻癢的刺痛令她渾身一顫,不禁想向前挪動以逃避折磨。然而狼人的guntangrou莖在射精后成結,膨脹固定,被壓制的交配對象越想逃跑,甬道內壁越會被拉扯。柔嫩的xuerou無法承受這樣的懲罰,在過度刺激下,她立即失去了好不容易攢起的反抗的勇氣,在原地蜷縮著顫抖哭泣。 “哎呀,真是一顆閃閃發(fā)亮,甘甜又可愛的小糖果。是誰如此慷慨,或是一時疏忽,將你施舍給這頭粗魯的野獸?” 精致的亮皮黑靴子停在面前。隔著手套,修長的手指扳起她的頭,溫柔地在哭花了的潮紅臉頰上擦了擦。 重新出現在眼前的毫無疑問是詭異獵奇的異界之景。形貌可怖的妖魔和同一天的人類一樣慶祝著,游行的隊伍更加盛大和混亂。巨型南瓜派的位置換成一個幾層樓高的慘白骷髏頭,從眼窩、咧開的巨口還有雙耳與鼻子處的空洞流出紫紅色的酒液噴泉,散發(fā)著奇異的芳香。遠方連綿火山的烈焰與濃煙將半邊天空燎成赤黑,兩輪月亮在其中時隱時現。 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到眼前的人身上。那是一名身披黑斗篷,鼻梁上架著銀色眼鏡的男巫。 “你想要她嗎?”狼人直起身,順便將癱在地上的她也像一卷被jingye弄臟的軟布般提起,粗尾勾著她的腰,繼續(xù)壓在自己胯上。毫不在意地展示出兩具身體緊密嵌合相連的部位。 “可惜的是,這塊香甜的小點心得罪了某個小心眼的吸血鬼,指名要她今夜參加完一整場的游行。” 巫師鏡片后的目光在她遍布被蹂躪悲慘痕跡的赤裸身體上徘徊,似乎通過氣息知曉了發(fā)生的一切。他遺憾地搖搖頭:“太可惜了,要被那群今晚格外興奮狂亂的家伙使用一遍,這么漂亮的身體,到時候估計已經不能看了。” 狼人聳聳肩,就這樣插著她,抬步想要回到游行的隊伍里。這時巫師攔住了他:“這樣吧,我會在游行終點的橋上,等著接收被弄壞的她——記得讓他們克制點力氣!” 狼人的yinjing已經在她下體里撞得啪啪作響,敷衍地喊了句“知道了”算作回答。 她就這樣被帶著融入了異類的游行。放眼望去是一張張詭異至極,看了就要做噩夢的面孔,她只想轉身逃跑,然而卻被固定在狼人身上,不時有走近的鬼怪伸出手,揉捏她紅透的臀部和雙乳。 “你自己來挑一個吧。”狼人興致勃勃地說,示意哭個不停的她看向周圍的可怖存在,“選中了哪個,我就把你摘下來,把這口xue套到他的roubang上去。” 她抽泣著拒絕,瑟縮起身子試圖躲避周身冒犯的觸碰。胡亂扭動的姿勢又刺激到了正抓握住她大腿頂撞的狼人。卡在腿根的手失控地將白皙的腿根掐出紅痕,她的哀叫又立刻被撞散在一陣異常激烈的cao干中。這狼形的異族在臨近高潮時似乎會變得格外兇暴。獸性在情欲催化下驚人地暴漲,她只是無意地透過閃爍淚光抬頭一瞥,便覺得那眼神要把她生吞一般可怖。 這具溫熱而柔軟的人類身軀是如此誘人,誘人得令他又一次燃起抵住宮口射精的狂熱渴望;可她又是如此脆弱,脆弱到讓他相當肯定這抽搐痙攣的rouxue已經無法承受再次的成結和重復的灌精。獸尾無意識地摩挲著被插滿而鼓脹的小腹,狼人因無法盡情逞欲而感到不耐,聲音有些壓抑:“還沒選好嗎?” 她嗚咽著搖頭,無法分辨這是威逼還是單純的提問。她全身都在顫,沒有一絲一毫的勇氣抬頭面對無盡覬覦她的異族。 “你不肯選,就只能換他們選了。”粗碩灼熱的狼莖在她體內難耐地搏動,狼人克制著把她弄壞的狂躁欲念,施壓道:“相信我,爭搶糖果一定是最受歡迎的游戲。” 耽視的群怪聞言發(fā)出一陣sao動。她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被丟進滿懷不堪渴望的成群異類之中意味著怎樣的悲慘結局,她連想象都不敢。在混亂的喧鬧聲中,她忽然聽到了一陣突兀的馬蹄聲以及盔甲碰撞的輕響。抬眼看去,熱鬧的巡游隊伍中,一個身披鐵灰鎧甲的人影正駕馭漆黑馬匹從她身旁經過。 是騎士?她哭喘著,忙不迭地想從狼人懷中掙出去求救。哭昏了頭的她沒有意識到,混跡在這場荒誕yin靡游行中的一員,又怎么可能是正義與高潔的化身。走投無路的可憐獵物這一步錯著讓狼人不由發(fā)出嗤笑,但他仍然言而有信,在柔嫩濕熱的內壁頂弄幾下,最后一刻抽出了性器。灼熱的白精濺在她腿心,她受燙而發(fā)出的哭吟還未脫口,就被抱起按到了馬背上的騎士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