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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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社團活動地址定在城郊的轟趴館里,白沁語自費組織了此次團建,楚明舒本來不想去,但拗不過成員們的盛情邀請,還是去了。 “沁語姐大氣!讓我們為了沁語姐干杯!” 客廳里氣氛高漲,有幾個成員已經喝醉了,在沙發上舉著麥克風又唱又跳,另外的人聚在一起吃著燒烤喝著啤酒,楚明舒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過喧鬧無法融入他們,獨自躲進了影音室。 她找了部老電影來看,隔了一會兒,白沁語端了杯飲料走了進來坐到她旁邊。 “明舒姐,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哦…我不太習慣,你不用管我,出去玩吧?!?/br> “我看你都沒吃什么東西,給你帶了杯飲料?!?/br> 白沁語很自然地把那杯飲料遞給了楚明舒,楚明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淺淺喝了一口。 “謝謝?!?/br> “不用~” “抱歉啊白學姐,我老婆說話可能不太好聽,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br> “沒事~林jiejie只是……吃醋了吧?” 吃醋嗎?如果白沁語對自己沒意思,阿錦又怎么會吃醋,楚明舒不是傻子,而且從小到大太多omega向她示好了,她知道白沁語對她存了別的心思,正好今天一次性說清楚。 “白學姐,你是不是…喜歡我?” 白沁語側過頭看向楚明舒,斑駁的光影打在楚明舒臉上,就像這部電影里的繆斯女神一樣圣潔美麗。 是多久開始生效來著…… “對啊,我很喜歡明舒姐。”白沁語湊近了些,嗯……她聞到了楚明舒的信息素里夾雜著別的味道。 “這么急著標記你,看來林jiejie很生氣。” “你說什么?” 楚明舒想躲開,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 白沁語見狀大膽地用手碰了碰楚明舒的腺體,嘴唇近得幾乎貼上了楚明舒的嘴唇。 “明舒姐你知道嗎,我喜歡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你給我喝了什么……” “好好睡一覺吧,今晚,會過得很愉快?!?/br> 來不及再想什么,楚明舒的眼皮就如同灌了鉛般闔上了。 —————— “曼曼~” 又到幼兒園放學時間了,等候已久的白沁語熱情地朝林曼揮了揮手。 “咦?你是…白jiejie?”林曼好奇地跑到她面前。 “嗯!曼曼還記得我嗎?” “記得!白jiejie,我mama呢?” “mama在學校還有事,讓我來接你?!?/br> “可是mama沒有打電話跟我說。”林曼指了指手腕上的兒童手表。 “曼曼,你認識這位jiejie嗎?”幼兒園的老師狐疑地打量著白沁語。 白沁語立馬換上更甜美的笑容。 “mama的手機忘在我這里了,你看,這是不是mama的手機?” “對……” “mama就在學校等你呢,跟jiejie走吧?” “不行,白jiejie,媽咪說過不能和除了她和mama還有張奶奶之外的人走?!绷致笸肆艘徊?,轉頭跑回幼兒園的壩子里和其他小朋友呆在一起了。 臭小鬼,比你媽難搞定多了,白沁語收回了笑容。 —————— 頭好暈,她在哪里? 楚明舒睜開眼睛,借著頭頂昏暗的燈光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是個長方形的鐵皮屋子,似乎是個貨箱的內部,微弱的浪花拍打的聲音隱約從外面傳來。 她在江邊? 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繩索束縛在了椅子上,她用力掙了兩下,繩索紋絲不動,看來是打的死結。 兩道人聲在貨箱外部響起。 “金阿姨……我說了我只要楚明舒,小鬼只是附贈品,我總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從幼兒園綁走吧?” “黃毛丫頭辦事就是不牢靠,算了,有這賤人一個也行,你說過林錦之很喜歡她對吧?” “當然~為了她竟然把青梅竹馬的金jiejie都送進了監獄,你讓林錦之自己來換她都行~” 楚明舒想起來了,自從喝了白沁語那杯飲料開始,自己就陷入了昏迷,另外一個是……金予卉的母親嗎?沒想到這兩人會勾結在一起,她真是太蠢了!還好曼曼沒有被綁來…… 想到這里,楚明舒不禁出了道冷汗,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阿姨,打完電話……” “按我們之前說好的,錢之后送到你家,姓楚的隨你處置。” “好的~” 貨箱外的人聲消失了,緊接著箱門發出刺耳吱呀聲,白沁語和一位身材臃腫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嗨~明舒姐~睡得好嗎?”白沁語臉上還是那副天真無邪的笑容,仿佛現在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就是你這小白臉兒搞得我們家破人亡的?”就這幾步,胖女人就累得氣喘吁吁,光是走到江邊就耗費了她半個月的行動值了,肥胖的指節卡住楚明舒白凈的臉龐,用挑選牲口似的眼神打量著楚明舒。 “我現在給林錦之打電話,想活命的話就乖乖聽話?!?/br> 楚明舒并未答話,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瞪著金母。 “你還挺犟?等小白玩膩了,可得把你送去給我的姐妹們好好玩?!蹦侵慌质趾莺萆攘顺魇鎺锥?,隨后用她的手機撥通了林錦之的電話。 “喂?阿舒你去哪兒了,怎么還沒回家?” 明明才一天不見,在這種情境下林錦之的聲音卻顯得那么可靠又溫暖,楚明舒鼻子一酸,她這個廢物又給阿錦添麻煩了。 “林錦之,你好好聽聽我是誰?” 電話那頭的林錦之愣了愣,這聲音好耳熟,但是……怎么會從楚明舒的手機里傳出來。 “你……金伯母?” “你的小白臉兒在我手上,你應該知道我想干什么,法院的限制令是讓我靠近不了你們,結果這小白臉這么蠢,隨隨便便找個人就搞來了,來,跟你親愛的老婆說句話——”金母把手機湊到楚明舒嘴邊,楚明舒奮力往前甩了下頭,把手機打了下去。 林錦之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幾下清脆的巴掌聲,金母啐罵了幾句臟話,手機又被撿了起來: “你現在就去M國撤訴,我女兒多久放出來你老婆就多久回到你身邊,多拖一天她就被我們多玩一天?!?/br> “死肥婆你敢打她,你是不是找死?”林錦之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此刻她是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金母也沒想到林錦之敢這樣跟她說話,一張胖臉因為氣急敗壞脹得通紅,感覺油都要爆出來了。 “死丫頭!如果你還想見到你老婆就按我說的做!敢報警的話我立馬撕票!”她說完就把手機扔了出去,摔在鐵皮墻上哐當一聲巨響。 白沁語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為了楚明舒她才不想和瀕臨破產如同落水狗一般的金家來往。 “好啦~金阿姨,您先出去休息吧,這兒交給我就好~” 金母推開門的一瞬間,楚明舒總算看清了外部的景色,這的確是在江邊,地上的甲板顯示她們正處于一艘渡輪上,而A市能停靠渡輪的碼頭只有叁個,其中兩個還在運行,不可能大張旗鼓地搞什么綁架,只有A區的碼頭廢棄了,零零散散停了幾艘不愿繼續維護的輪船。 她還想再多看幾眼,箱門卻被重重關上了,白沁語架好攝像機,手上拿了瓶什么東西,微笑著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