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癮公主休夫記5.渣女月嬈上線。虐駙馬
“駙馬,可是要叫水?” 傅清辭的貼身侍男走入床間,挑起紗幔,侍男往床上一看,發(fā)出驚呼。 只見傅清辭玉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道道滲血的齒印和青紫的掐痕,顯得十分可怖,侍男眼眶一紅,流下眼淚,“公子,這這.......公主也太不是人了!” “閉嘴,不可對公主不敬!”傅清辭厲聲喝止。 傅清辭緩緩坐起身,看向手臂上守宮砂的位置,守宮砂已然不見,又撫了撫身上的齒痕,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又道,“公主尊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能侍奉公主左右,得一名份,是我千年都修不來的福氣,以后莫要再叫我公子,我如今是駙馬,可別叫錯了!” 侍男抹了抹眼淚,走過去,扶著傅清辭下床,看著他身下那私密處的模樣,忍不住又要掉眼淚,不過被傅清辭一瞪,他立馬不敢再看,扶著他進入水池。 連著幾日,月嬈都不曾踏進駙馬閣。 今日,月盈三公主邀請她去賞花,月嬈一早便去赴約,夜晚,月嬈回公主府時還帶回來一個秀氣的男子。 傅清辭提著燈籠站在公主府外等著月嬈,只見華麗的馬車緩緩而來,他瞬間驚喜,提著燈籠便要過去,剛走進兩步,便見馬車停下,月嬈先一步下了馬車,看也沒看他一眼,轉(zhuǎn)身,撩開車簾,小心翼翼地扶著一名男子下車。 男子似乎身體不好,臉色有些蒼白,一陣風吹來,他輕咳了幾聲,月嬈從婢女手中拿過披風,披在了他的身上。 月嬈撫了撫他的背,擔憂地對他道,“天氣寒涼,仔細身子!” 男子輕搖了搖頭,柔聲回道,“不妨事,奴身子如何奴自是曉得,勞公主記掛!” 月嬈扶著他慢慢進了府邸,獨留傅清辭失神般站在門口,一陣冬風拂過,傅清辭凍得手腳冰冷。 可他覺得,冬日的風,即使再寒涼刺骨也比不過此時他心中的悲涼。 “駙馬,公主已經(jīng)回閣了,天寒地凍,仔細著涼!” 傅清辭不知道站了多久,這時,侍男拿了一件兜風過來披在他身上,關(guān)懷地道。 “回吧!” 他輕描淡寫地說完,徑自上了階梯,回了駙馬閣。 駙馬閣里靜無悄聲,傅清辭坐在桌案前,看著桌上的燭火坐了一夜。 而公主閣卻是琴聲不斷,嬉笑歡顏,好不熱鬧,直至半夜才漸息。 半月后,傅清辭一如往常般,吩咐侍男仔細給他打扮了一番,不過這次是親自去了趟廚房,從廚房出來后,手中端了一盅湯水前往前廳。 他剛到前院,月嬈就過來,后面還跟著昨日的那名男子,傅清辭和煦地對他們笑了笑,待他們坐下,他才溫潤地開口。 “公主,這是下臣親自熬的雪梨湯,天氣干燥,想著做些給公主潤潤喉!” 月嬈看了傅清辭一眼,只見他臉上有些蒼白,眼下有些青黑,她忍不住問,“近日可是沒睡好?” 傅清辭聽到月嬈關(guān)心的問話,聲音柔和了許多,“昨夜天寒,有些凍,便沒睡好,難免想到公主,便一早起身給公主做了些雪梨湯,望公主不要嫌棄便好!” 月嬈點點頭,解開盅蓋,接過傅清辭遞過來的瓷羹,漫不經(jīng)心地攪了攪,才搖搖頭,道,“雪梨湯啊?本宮不嗜甜,溫衍,給你了!” 她說著,就把盅湯推在溫衍的面前,朝溫衍道,“你身子不好,這雪梨湯剛好給你潤潤。” 溫衍瞥了傅清辭一眼,接著露出柔笑,“公主賞賜,奴家卻之不恭。” 他拿起瓷羹當著傅清辭的面,慢悠悠地吃了起來。 珠珠別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