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手繭h
“你摸的地方難受……”宋南星咬著唇,紅著臉害羞說著。 真可愛啊,好想欺負他…… 陳四非故作不懂,依然不上不下摸著他,繼續欺負他,問道:“什么地方呀?你不說出來我不懂~” 宋南星閉著眼,最終還是欲望戰勝了羞恥感:“是roubang,roubang難受……” “呵……”陳四非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后輕笑了一聲,隔著布料擦槍的手緩緩地探入內褲之中,而那根rou槍被突然帶著溫熱的手親密接觸,在她手中輕輕抖了抖。 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陳四非的手心,她不言不語,反而將手心中的濕潤抹勻在漲紅的guitou上,刺激得它水不止而漲出。 而guitou的主人這時已滿臉通紅,像是怕對方看見他這時的樣子而笑他,視線不知放在哪里,最后只能仰著頭看向天花板輕喘著。 可陳四非不是那種默默付出的人,她擼管可不是單純讓別人爽的,要是對方不嬌喘不求她,那還有什么意思呢? “有人說女人才會發大水,看來身為男人的小星星也不遑多讓嘛……你看,你的jiba都被你的水淹了,我的手都是濕的……”陳四非親著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在宋南星的耳邊呢喃著,保證對方聽得清清楚楚。 “唔唔……jiejie……我……”宋南星真的受不了陳四非的sao話刺激,本來他的身體就敏感,也不是個經驗豐富的人,在面對對方的身體和話語的刺激下,他是頂不住的。 陳四非的手圈住硬得發燙的roubang,有節奏地上下擼動,每次擼到宋南星的敏感點還停留刺激那里:“你什么……不舒服嗎?不舒服jiejie就不給你弄了,嗯?” 感受到對方的手又開始不上不下地撩撥,像隔靴搔癢撓不到點,宋南星主動挺起腰來想要繼續,動了幾下后卻被陳四非握住了。 陳四非握得恰到好處,雖然不至于讓他感到疼痛,就像小貓咪被人揪起了后頸皮動不了,不痛,但委屈。 “陳jiejie……小星星難受……”宋南星撫上陳四非握住他的手,委屈地看著她。 陳四非親親他的喉結,手中繼續擼動了起來:“喘給我聽……我喜歡聽你動情的叫聲。” 雖然擼管沒法讓她生理高潮,但他們的叫聲卻會讓她心理感到極大的興奮感和滿足感。如果男人在床上叫得不好聽,或者像條只會機械動作的死魚,那可是掃興到極點。 和陳四非床齡長的人應該都知道她的喜好,可宋南星這種純情小白紙還是要調教調教。上了她的床,就沒有所謂男子漢那一套,都得按她喜歡的來。 “可是別人說男人叫很……唔嗯……哦……”宋南星想要說出原因,但因為太舒服了還是忍不住嬌喘出聲,現在已經認命了。 宋南星自從被陳四非奪了處男之身后,怕自己做得不好而找過相關資料學習過。這個年紀的男人也少不了聊女人,他們的同班男生群里有些人甚至會分享經驗心得。說男人的臉長得好會吸引女人,但男人的活做得好會留住女人。他們說讓女人在床上叫完了,平時才不會對男人叫,男人叫床是大忌。 “可是我喜歡聽男人叫,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你叫了,我才會憐愛你啊。是不是很舒服?”陳四非單手解開了胸罩,把他的頭按在她的雙乳之間,心想著劣Y將要被她殺死前的恐懼與疼痛的叫聲,確實也讓她很喜歡,手上的動作也加速了起來。 宋南星自然沒想到陳四非的話有兩種意思,但他已經可以確定陳四非是喜歡聽他叫喘的,他表現得越嬌喘對方就會讓他越舒服。他埋在陳四非的香乳之間,雙眼朦朧失神,嘴巴微張放縱自己對感覺的反饋:“唔……jiejie,好舒服,那里重一些,啊……就是那里……哦……” 陳四非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言傳哪有她的言傳身教快?既然宋南星現在還在她的池塘中,那肯定得教成她的形狀:“嗯?這里也是小星星的敏感點……乖,jiejie給你……” “啊……jiejie……我快要射了……”宋南星抬頭埋在陳四非的頸側喘息著,抱著陳四非的手摟得更緊了。 陳四非脖子的一側感受到宋南星喘出的粗氣,燙得她皮膚的汗毛豎起。手中的roubang硬得即將噴發,可她并不減速,反復刺激他的敏感點回應他:“射吧……讓jiejie看看小星星這段時間攢了多少,看看有沒有人拿走我的小星星的jingye……” “沒有,哦……都是留給jiejie的,小星星的jingye都是jiejie的……啊唔嗯……” 宋南星在射出前幾秒時主動挺動了幾抽,比手心要微涼的白色濃稠的液體全數射在陳四非的手中。因為量大,部分液體從她的指縫間溢了出來。 當他靠著陳四非的肩膀平復了高潮的余韻后,聽見她輕笑一聲后說道:“真的給了好多……看來小星星都憋壞了咯~你看……” 只見陳四非之前擼他的手掌微曲舉起,手心中都是他射出的jingye,他好不容易白了一點的臉又紅了。他拿起旁邊的抽紙迅速抽出好幾張,往她的手心一包,然后羞澀地抱起她說道:“我會幫jiejie洗干凈的。” 宋南星知道陳四非愛干凈,并不喜歡這些東西沾上她,要趕在她生氣之前收拾好。 陳四非滿意地看了宋南星一眼,心想著算這小子識趣。雖然這樣的距離宋南星的jingye幾乎沒有味道,但以陳四非優秀的五感,還是能聞到淡淡的腥氣。可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留下雄性的味道如同被標記了一樣,這會讓她不爽。 “你褲子都沒穿好,你確定這樣能抱我走到衛生間?”陳四非揶揄著他,看來他完全忘了他現在是褲子半脫的狀態。 “沒……沒關系。”走慢點就行了,衛生間又不遠。要是把人放下后穿好褲子再抱也太尷尬了。 陳四非挑眉,不置可否。也許是感受到宋南星走路的步伐挺奇怪,莫名戳中她的笑點,她把頭埋在他胸前笑得身體一抖一抖的。 宋南星尷尬地抱著陳四非來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把她的手沖洗后,擠了一些洗手液揉搓她的手,從手心到指縫都細細揉著。 宋南星的手要比陳四非的要大上一些,但陳四非的手卻比他的手要粗糙得多,手心往上都有繭子。特別是拇指和食指內側以及這兩指的交界處,那些繭子比其他的繭都要厚。 除了經常需要體力勞動的人,現在很難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上看到有那么多繭的,而且這只手還只是左手,陳四非并非左撇子! 想到這一點,宋南星把陳四非另一只手也拉過來洗了,入目的是右手掌那道駭人的疤痕。 “陳jiejie,這是怎么回事?”他顫著嗓音,捧著陳四非的手問道。 從昨晚到今天,如果不是他幫她洗手,他都沒發現這道疤。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了,但這道疤的兇殘在告訴他這曾是一條很深很長的傷口造成的。在上一次陳四非出差之前,她手中還沒有這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