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沒得選 pow enx ue8.co m
“四非,你還在E市嗎?還在的話明天和我一起參觀那邊的性博物館吧?”來自【丁丁藝術家】。 “旺姐,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已經(jīng)去看過了吧?是組織有任務嗎?”【殺伐果斷】回復道。 “聽說又新增了一些東西。你要是有空的話就過來陪我一下嘛,我們也挺久沒見了。”【丁丁藝術家】回復道。 中午,在陳四非退房準備下午坐車回X市時,她收到了暗部前輩的邀請。 這位前輩名叫丁旺,在明面上是一名小有名氣的插畫師,畫過不少青少年性教育書籍的插畫。 丁旺和大多數(shù)前輩不同,陳四非第一次與她接觸不是因為組織,而是她上大學時參加的一次山村兒童教育的公益活動。那時候陳四非還不知道,這位給學校組織捐了好幾百本兒童性教育的圖書,大她十幾歲的學姐,居然是暗部流傳的那位“刑部尚書”。 這次到E市的吃喝住行,季無恙倒十分大方表示報銷。陳四非在E市完成季無恙的所托后也沒打算多待,只是現(xiàn)在丁旺發(fā)出了邀請,她便推后回X市。 接下來是她自己的私人行程,她不想占季無恙便宜,除了之前他自己給她訂的兩天豪華酒店的費用,其他的她是謝絕了。 和方頌年睡了之后,她不但沒有感到疲倦,反而精力充沛。果然沒有后遺癥的消耗,平常性愛消耗根本對她影響大不。 每隔半天都會有新的消息,有那幾個男的,有同伴的,有找她工作的。陳四非會一個個打開回復,她看到最后一個,也是最先發(fā)的一個,是程穤的,顯示在6點21分的時候。 “我們再見一面好嗎?你方便嗎?就我們兩個。”來自【Darian】。 “你昨天不是見過他了嗎?還敢來約我?”那時候即使陳是非沒有叫“外賣”,也是在呼呼大睡,這程穤是不用睡的嗎? 與陳四非不同,程穤回復得很快:“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吧?只要他不瞎,不會感覺不到我的敵意。我以為他要在你面前裝紳士,所以才不對我發(fā)火。結果你離開后,他也沒有難為我,只是和我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 昨天陳四非離開后,方頌年和程穤在那待了半個小時。起初兩人只是在默默吃著飯,后來程穤實在受不了和這個疑似陳四非男友的男人吃飯,便提出由自己買單,準備離開的意思。 “程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我們聊一聊?”方頌年看著對面已經(jīng)站起來的程穤,突然開口說道。 程穤當時心想,對方是不是要警告他。不過他不怕,他和陳四非又還沒結婚,自己也還沒綠了對方,他是一點都不心虛的。他都決定當陳四非的地下情人了,還顧什么臉? 他重新坐回座位上,明知故問對方頌年說:“你想談什么?” “我很愛四非。”方頌年注視著對面的人的雙眼,認真且毫無笑意地說出這句話。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4. “你是她的未婚夫?你是在向我宣告主權嗎?”程穤嘖了一聲,覺得這方頌年果然之前在裝模作樣。 方頌年無視對方的態(tài)度,像是在回憶什么,繼續(xù)說道:“她對于我就像一道光,把我無趣乏味的人生增添了許多色彩。從高中開始,我就很喜歡她了。不過那時候我沒有跟她表白,我一直歸于是自己自卑。后來再相遇,她還是那一道吸引我的光。可正是因為她是光,我抓不住她,也知道她不會永遠為我一個人停留。” “即使這樣,我也想要她能為她眼中毫不起眼的我停留,哪怕是一小會兒。后來得知她不會結婚時,我心中竟是一陣竊喜。那樣的話,她不會成為某個人的人,我還有在她身邊的機會。呵……這想法很陰暗是吧?” 程穤面對方頌年的話不置可否,因為他知道陳四非有時候真讓人又愛又恨。 “你和我說,就不怕我告訴她?”得知方頌年不是陳四非的未婚夫,他對對方的敵意減輕了不少。 “不怕。因為我最不堪的樣子她已經(jīng)見過了。”她不但沒有嫌棄他,還給他取了一個可愛的外號。 “我和她相識也是在我高中的時候,我那時很喜歡她。后來因為一些原因我出國了,今年回國才再次相遇。”程穤隱去自己生病失憶的事,也因為記憶缺失,他簡短了說了他和陳四非的關系。 “是嗎?你喜歡她什么?” “……我沒想清楚,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 方頌年聞言笑了,這次輪到他先站起來對程穤說:“之前在她面前說好我買單的,這次你就別跟我搶了。” 程穤見對方要離開了,開口向他問道:“你怎么能做到見到我都不吃醋的?你不應該對我發(fā)火嗎?” “我當然會吃醋。如果對你發(fā)火能讓她更愛我,我當然會去做。”方頌年說完,就離開了包間。 …… “昨天你們說了什么?”陳四非問道,難怪方頌年早上和她做的時候又來勁又黏人。 “沒什么,只是互相介紹而已。”他才不要告訴陳四非,方頌年說了一堆給她表白的話。 “陳四非,我說我愿意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了,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做人可不能這樣言而無信。”程穤再次舊事重提。 看到這句話陳四非被氣笑了,她好心放過他,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趕上來,她以前怎么沒發(fā)覺他這么厚臉皮呢? “你就那么想和我睡?告訴你,沾上我的男人都會變得不幸。” “我幸不幸不是由你來定義的,你不要私自決定我的心。”只要別人轉不了正,他就有機會。 “我和方頌年上床了,就在你給我發(fā)消息的時候。我不止他一個能上床的男人,也沒想過和他們結婚,多加你一個也不會改變我的態(tài)度,你明白嗎?”陳四非說得很直白,根本不關心程穤能不能接受得了。 程穤確實被她這段話沖擊到了,原來像方頌年這樣的男人,她還不止一個。她對此還毫不掩飾,理直氣壯的,這簡直是海王渣女啊。 “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么……”雖然他記不清楚,但他的心里告訴他,以前的她不是這個樣子的。 “現(xiàn)在才是真實的我。男人的情緒不穩(wěn)定,等你們遇到真愛或有了要結婚生子的人,你們隨時可以結束。等那時候我再找一個適合用的也太遲了。有備份的話,我要用時可以隨時用。” “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是那個真愛!你太殘忍了!”他激動地說道。 此時的程穤認為,陳四非果然沒說錯,愛上她的會變得不幸。她不但沒有心,還要踐踏他們的心,把他們當成隨時可用可丟的工具人。 “不管是不是,反正我不會負責,受不了就滾蛋。所以,還想要沾上我嗎?”陳四非再一次讓程穤自己做選擇。 過了一會兒,程穤長呼一口氣后對她說:“我沒得選啊,你這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