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地下拍攝場 yuzhaiwu.one
“大哥哥!”這賤rou這次沒有放鴿子,是真的在小門等著。 梁天賜看到穿著T恤加背帶短裙的陳四非向他奔來,他不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心想很快就能享用這個小可愛了。 十七歲的陳四非才一米五九,加上她稍稍纏了胸,讓她更像一個才剛剛發育的小女孩。 “快進來,我這就帶你去。”沒等對方答應,梁天賜急忙地拉著陳四非進了門。 這個門后面是一條應急通道,通道拐彎處有一個門上寫著“雜物室”的地方。梁天賜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里面擺著一些備用的消防器材,以及一些備用的清潔工具。他推開一個帶輪的柜子后,掀開了柜子下面的地毯,地板上露出了一個小門。 這是一個地下室的門。 陳四非對梁天賜表現出不安的狀態,讓他減少對她的防備:“大哥哥,那是什么地方?我害怕……” 梁天賜可不會讓到嘴邊的肥rou溜走,只要進了地下室,以下面的隔音,她就算想反悔也喊不到人過來。只要在下面錄上了和她zuoai的視頻,用來要挾恐嚇她,她出去之后也不敢亂說話。 他認為在這種事上,女人要受到別人的惡意和壓力總會比男人多得多。勇敢說出來?除非她們想下半生都當其他男人的黃色談資! “工作室就在下邊,因為我辦的手續還沒下來,不方便到外面準備房子,所以在這將就一下。不過下面水電廁所都有,不用擔心不方便。如果你住得習慣,我可以讓你住到假期結束,不收你錢。” “真的?謝謝大哥哥,你真是個好人!”陳四非臉上放下不安,笑著說道。 他們順著梯子到了地下室,下面是有通風系統的。前面有一道隔音門,這個門在外面看是沒有鎖的,當他們走近時,她發現手機信號一直在跳。更多免費好文盡在:m yush uwu. 不用推開門她都能知道,門的后面肯定裝有信號屏蔽裝置,不僅打不了電話,連網都上不了。 陳四非裝作一無所知,跟著梁天賜進了那道門。 在門后面是一個個小隔間和一個大影棚,小隔間有著各種各樣的場景。影棚靠墻的地方有兩個柜子,一個是裝著女孩的衣服,大多都是緊身或露點的;另一個是裝著各種折磨女性的性道具。 這里是一個拍攝點,還是專拍未成年女孩的色情制造點。 一想到有女孩被誘騙到這里,被那些該死的男人玷污、虐待,陳四非站在原地,怒得發抖。 梁天賜察覺到陳四非的不對勁,他以為她在害怕。他淡定地把門鎖上,不再偽裝地露出他那讓人作嘔的嘴臉:“梔梔,只要你好好聽話,我不會弄傷你的,我還是會幫你還錢。” “如果我不愿意呢?”陳四非背對著他,使得對方沒能看到她可怕的怒容。 “你進來這里,除非我放你出去,不然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我很喜歡你,你要是乖乖地給我上幾天,我不會讓別人分享你。要是讓別人也來參與,他們只會照著劇本拿錢,可不會愛惜你喲。”梁天賜已經脫光了衣服,翹著劣根向陳四非走來。 “你橫著出去,我自然就能出去了。” 陳四非把包包用力砸向梁天賜的臉,包包是特制的,梁天賜被疼得不禁捂著臉。陳四非順勢而上,把掏出來的匕首迅速向對方的肚子捅去。 ‘不行,得留活口。’陳四非把匕首轉了向,準備挑他的腳筋。 就在匕首轉向的時候,梁天賜已經躲過了陳四非接下來的攻擊,并用手肘給她的背部重重的一擊。 “呃……”陳四非吃疼得倒在地上。 在梁天賜要出腳踹陳四非的頭時,她竟敏捷地翻身避開,并在那一瞬間用匕首給他的鞋頭劃了一刀,差一點就劃到rou了。 梁天賜是當過兵的大塊頭,反應能力比普通Y人更上幾層。在不能弄死的前提下,對付起來并不輕松。 “以為你是朵小白花,沒想到是個小米辣,有意思。我不管你是誰,等我把你降服后,我得好好地干你,看看你的逼和其他女孩有什么不同。” 梁天賜不敢小瞧一個拿著刀的練家子,即使對方是一個女孩。他從旁邊拿了一個鐵支架,便猛力往陳四非打去。 陳四非也不是吃素的,拿起旁邊的攝像機就往對方砸。 梁天賜閃躲避開了,可那昂貴的攝像機掉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看得他一陣陣rou疼。 “小婊子,給臉不要臉。等一會兒我要先jian了你,又把他們叫過來輪你,再免費讓全世界看你被輪的賤樣。”之前她給他的小白花形象已蕩然無存,現在他只有怒火和報復。 “臭rou子,你最好叫他們過來,老娘把你們一鍋端了。”陳四非也抄起一個鐵架,上前與他對打。 梁天賜是有點底子的大高個男人,對上陳四非這種小姑娘,他始終認為收拾到對方是遲早的事,他根本不會失敗。 可對方進攻的架勢十分猛烈,雖然現在能勉強擋住她揮來的鐵架,但傳給他的震感讓他的雙手被震痛,鐵架甚至敲出了火花。 地下室“咣咣咣”的鐵器敲擊聲非常震耳,可是聲音卻傳不到上面去。 連續對打了將近十分鐘,陳四非終于把梁天賜手中的鐵架打脫,又以迅雷之勢一個漂亮的下身往他的左腿掃打,讓對方的小腿骨發出了一聲“咔嚓”。 “啊!”骨折的疼痛讓梁天賜疼得癱坐在地上。 “叫得真難聽。”陳四非冷著臉,又給他的右腿來了同樣一下。 梁天賜雙小腿骨皆斷,但陳四非沒放過他。她抓起他的雙手,用刀狠狠地往手筋上一劃,終于把人給疼暈過去。 以防萬一,陳四非從道具柜子中拿出最大號的口球給他戴上,然后扯下其中一張床的床單,把人像壽司一樣卷起,最后又從道具柜里拿出麻繩,像綁粽子一樣綁起。 她拿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包,吃力地提著大號粽子打開了屏蔽門,給群里發了消息。 【已打包完畢,原地等待提貨。】 “嘶~真他爹疼。”做好這一切,陳四非才忍不住齜牙咧嘴。她肩膀上的衣服已滲出血跡,這是她故意露出破綻給了對方機會,同時也讓她找到機會弄倒了對方。 雷霆在陳四非出現后,把她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發現她除了一些外傷,看著也不像受到侵犯,懸著的心也安定了下來。 “你應該在變動地點時聯系我,讓我去收拾他。很疼吧?我們先去找醫生。” 殺伐組的成員在執行任務時受傷是家常便飯,哪個成員身上沒有疤?在雷霆看來,阿砍這種還能自己走出來的問題都不大。只不過阿砍還是個小女孩,也不是殺伐組的成員,不能用她們來比較。 在雷霆把大號粽子塞到后備箱后,陳四非卻答非所問:“前輩,我打斷了他兩條腿,放著不治死不了吧?” 不是她于心不忍,而是她花了那么大的勁活抓,要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就死掉了,那會白費力氣。 “死不了,這種熊男沒那么容易死,rou厚著呢。”雷霆毫不關心他會不會痛死,活著就行。 陳四非聽了雷霆的話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前輩,你不用送我去看傷,你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我自己回去就好。” 雷霆不同意:“你還受著傷,要……” 陳四非打斷了她,認真地說:“前輩,我之前說過加入殺伐組是我的目標。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把我當成同組的成員對待。加入組織的那一天起,我就不是一個能用常識對待的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