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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但我拒絕感化反派在線閱讀 - 第100章

第100章

    “江家雖避世不出,但族中人大多慷慨正義,再者我與他們上一任家主有些交情,應當能討來一抔神水。”

    江氏家主……

    現在這個時間點,原本的江泫恐怕已經死去了。江泫死去沒過多久,他的父親江槐塵、也就是江氏原本的家主亦闔目追隨祖神而去,前世江泫穿過去讓原身活了下來,江槐塵卻仍然死了,想必這一世結局也不曾改變。

    家主和他唯一有繼承權的嫡子都死了,主位空缺,便要抓別人頂上。重生之后,江泫從不曾主動打聽過江氏的事,此時心中卻有些沖動。

    他斟酌片刻,還是開口詢問道:“江氏現任家主,是誰?”

    重月道:“江氏上一任家主之弟的長子,江鳴岐。雖然年輕,但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往后想必大有作為。”

    江泫對這情勢緘口不言,沒再多問。按照原本的軌跡,江明衍此時應當還未認祖歸宗,正在小門派中歷練。江氏之中,確實只有江鳴岐有這個資格。

    隨著這個名字一同浮現在眼前的,是故人的容顏。

    江鳴岐、還有他的meimei江鳴鳶,他們二人同江氏少主從小一同長大,江泫穿過去以后日日與他們相處,交情不可謂不深。縱使結局是受人挑撥反目成仇,江泫卻從不曾恨過他們。

    江氏人性格大多溫淡、不理世事,而江鳴岐兄妹是其中截然不同的兩團火。哥哥脾氣火爆、嫉惡如仇,meimei張揚恣意、心直口快,兩人從小就是能將棲鳴澤鬧得天翻地覆的混世魔王。

    江鳴岐那樣自由自在的性格,驟然被抓上家主的位置,行事處處受限,想必相當不好受。不知上一世自己死去以后,又是誰接替了家主的位置,背著近乎支離破碎的江氏繼續向前走?

    “……宵……宵宵……?”

    江泫在重月的呼喚中回過神,將思緒從回憶中抽離出來,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不要這樣喚我。”這不假思索的話一說出口,便是一怔。

    重月也是一愣,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又來了”的神情。她順應江泫的心意,撇去那個讓現在在九州享有盛譽的仙君感到難以啟齒的小名,從善如流地改了口道:“好……伏宵。你為何在出神?我叫了你好幾次。”

    江泫道:“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重月道:“什么往事?小名被弟子聽見的時候嗎?”

    她仰頭看江泫,一貫穩重的神色中帶著點揶揄。她其實也不知道面前之人想沒想起來、想起了多少,只是方才聽他那樣說話,莫名有些懷念。

    雖然提問,但也沒指望能得到回答。重月低下頭,鬢間一直素銀釵綴著流蘇,映著白而凈的雪光,顯得清冷出塵,又帶些久久習醫之人的悲憫。

    “不要嫌我嘮叨。最近你的靈識不要動,也不要帶你徒弟下山。好好呆在遏月府休息,等我明日帶人上來,開陣補元。”

    江泫心知,重月之所以讓他不要帶宿淮雙下山,是因為猜到夔聽盯上了他。今夜必然會有人去確認蒼梧山下的封印,屆時知情者都會知曉,夔聽的軀體消弭,一部分神魂掙脫了封印。

    讓他們得知這消息,也不知是好是壞。

    夔聽棲居在淵谷少谷主的身體里,然而稍稍一想,便有一種合理的懷疑:淵谷是夔聽在險些成為它墳冢的赤后之上建立的。再者夔聽盯上宿淮雙的原因,江泫仔細思索之后,認為只有兩種可能性。

    其一,夔聽在找容器。

    其二,宿淮雙的眼睛,對它有威脅。

    二者選一,或者二者皆有。畢竟,從來沒有哪雙眼睛是能透過實體看到妖神的神魂的,也不會有哪雙眼睛只是看見夔聽的神魂就會給主人的身體帶來如此大的傷害。它們之間似乎天生相斥,其中似乎又潛藏別樣的機緣。

    他對風氏的瞳術知之甚少,尚不得解,但既已事發,此后必然需要警惕。

    然而還有一個問題。

    ——“不用靈識,如何將他元神找齊?”

    重月道:“我讓天陵幫忙。”

    江泫默然片刻,道:“我可以。”

    重月似乎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眉尖皺起,用罕有的嚴肅語氣道:“你知不知道自己靈識的狀況?”

    江泫道:“我知……”

    “你不知道。”重月道,“你不僅不知道,你還想用。”

    江泫:“……”

    他被刺得有點啞口無言。

    疼嗎?

    自然是疼的。

    能補好嗎?

    未知數。

    尋常修士靈識生于靈臺,若受損受污染,運轉心訣、服食丹藥,再去靈氣豐沛的地方呆個三年五載,或許能自愈。但江泫沒有靈臺,靈力儲藏于元神之中,一旦受損,修補便成了天方夜譚。

    但他實力不弱,削下來的也不多,想著或許不補也沒關系。然而重月一聽,氣得扭頭就走了。

    走了一半,她又折回來道:“讓玉危帶些炎星符上來吧。他很畏寒,但山浮梅殿不方便起陣,讓他暫時留在這里。”

    江泫一愣,待重月走了之后,俯身伸手向宿淮雙面上一探。果然,冷得像冰。在姑胥城主府井下的時候也是,臉和手,沒有一處是熱的。

    仔細一想他每日似乎總會在身上多加一見里衣,習劍前脫去外袍時,能看見一截雪白的領口。一個畏寒的人在終年覆雪的凈玄峰上呆了這么久,自己竟然一點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