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七零:女配知青被大佬嬌寵了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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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點好的,新鮮的鯽魚挑出來,做紅燒的。 這有個院子就是好,處理的魚的內臟還可以往地里埋,血水也能到地里倒,也不怕人看見。 中午外邊太陽大,亦清清吃完飯,就把昨兒買的舊報紙拿出來,準備把墻糊糊。 不過這屋子挑頂挺高的,上邊的得用梯子。 梯子對門的云孤遠同志就有,她見他用過。 對面開門的聲音云孤遠立馬就注意到了,就早上提水時見到了她的人,一個上午了,對門兒一點動靜都沒有,門一直從里面插著。 他現在非常后悔,自己選了住她對門,這有了小院子,進出都少從這邊兒走了,要是當初住她旁邊那屋,好歹還能知道她啥時候出門的。 可惜現在再換屋子,就有些太顯眼了,他不想給她造成困擾。 嗯?聽這腳步聲,怎么越來越近了? 云孤遠走到了門口。 亦清清這會兒站在云孤遠門口,雖說這云孤遠的門也是從里邊鎖的,但她拿不準人家是不是出去了,因為他也有后門。 于是側耳貼在門上想聽屋內有沒有動靜,判斷一下他在不在家。 忽然感覺到一股風,還有點好聞,亦清清微微側頭,看到了白色的襯衣,再往上,看到了云孤遠那張清俊的臉,他正垂眸看著她。 這一剎那,亦清清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從這樣的死亡角度看,他也挺好看的,一時間沒有挪開視線。 云孤遠看到她清亮的眸子,直愣愣的盯著他,仿佛看到了他的心底,有些慌張的退后了兩步,耳垂悄悄紅了。 亦清清這才回過神兒來,尷尬的撓撓頭,“額,我就是想聽聽你在不在家,想找你借個梯子把屋里的墻糊了。” 見云孤遠一時沒回答,亦清清心想完了,別不是因為不小心靠太近欣賞了一會兒他這張臉,就讓他討厭了吧。 想想他對那些企圖靠近他的女孩子說的噎死人的話,噎她可以,梯子可不能不借。 亦清清趕緊從兜里掏出一把糖塞到他手里,“請你吃糖。” 機不可失,順便還簽了個到。 【你在云孤遠簽到地簽到,獲得大力養顏丸一顆】 什么玩意兒? 亦清清看到系統提示驚了,她的大力丸怎么憑空多出了兩個字兒? 云孤遠也才剛從亦清清的目光中回過神兒來,被塞了一把糖,心里甜滋滋的,“我給你搬。” 亦清清松了口氣,看來送糖的策略真的有效。 誰能想到云孤遠這么高冷,糖居然是能讓他心軟的密碼? 這要是被劉春杏曉得了,不知道會不會買糖勾搭他。 “男孩子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啊”,亦清清念叨了一句。 “你說什么?”云孤遠沒聽清。 “我說,你吃糖還是要控制點,別把牙吃壞了”,畢竟牙吃壞了事小,人被哄走了事大。 云孤遠聽她關心自己,頭發絲兒都感覺到了快樂,“知道的,我留著慢慢兒吃,謝謝你。” 看看,看看,說起吃糖,這人就高興得很,還笑了,從高冷范兒秒變乖乖牌,真是讓人不放心! 亦清清覺得自己發現了云孤遠的潛藏屬性,他不會是表面高冷,內心是個天真幼稚鬼吧? 別說,還挺反差萌的。 云孤遠搬著梯子到了門口,亦清清就要接手,“我自己來吧。” “好,用完了叫我,我今天都在家”,云孤遠知道她是個自立自強的姑娘,現在的他還沒有越界幫她的資格。 不過,以后會有的。 他看著亦清清搬梯子進屋的身影,在心里對自己說。 亦清清這邊給報紙刷漿糊刷出了神,云孤遠身上那是什么味兒? 煙味?不對,是類似廟里那種的香火味兒,很特別,有種肅穆清冽的感覺。 他身上怎么有香火味兒?總不能在屋里躲著上香燒紙吧? 這個年代,誰還敢搞這個? 難道這是他的體香? 噫!想這么多干嘛? 亦清清甩了甩頭,把云孤遠從腦子里團吧團吧丟了出去,刷刷貼起報紙來。 第43章 大力養顏丸 亦清清把墻都糊好了,準備去還梯子時,才恍然想起來自己忘記了重要的事兒。 都怪這云孤遠的臉一不小心就長在了她的心坎兒上,被他這么一打岔,簽到的東西都忘記看了。 她趕緊打開系統背包。 這回依舊是個藥丸子,只不過比上次的大了一圈,而且從原來的黑色小藥丸兒變成了一半兒黑,一半兒白。 原來的黑色大力丸是微苦的巧克力味兒,這一半黑一半兒白的是什么東西? 好在這丸子也有說明書。 【大力養顏丸:全名“嬌花般的女子也能如野草般堅強只是風吹日曬失了顏色未免可惜大力養顏丸”,大力丸和養顏丸的結合,食之可暫時大幅增強人的力量,兼具防曬效果,持續一周,多次食用可緩慢改善人的體質,滋身養顏。】 這個藥丸兒的名字越來越長了,大力丸全名還是“嬌花般的女子怕是難以招架農活的辛苦大力丸”。 “感情上回是系統還嫌棄我嬌弱無力,干不了農活兒,然后就給我送了大力丸,這回系統莫不是又嫌棄我天天下地干活兒曬黑了沒以前好看了這才給我送個防曬養顏的丸子?” 亦清清簡直無力吐槽,拿著鏡子照了又照,“瞧瞧這小臉兒,多陽光,多健康,也沒怎么曬黑吧!” 算了,看在原來大力丸的效果還在,只是還增加的別的效果,雖然她自認為不太需要,但都是1個簽到點簽到得的,大力丸升級了就相當于她白嫖了一種效果,不算虧。 明兒這周的大力丸也該失效了,得再吃一顆,但之前簽到的大力丸還剩一顆,亦清清決定先把那顆吃了。 還了梯子,下午亦清清又背著背簍去河邊撿石頭,剛走到坎上,就見下邊的路上,一小孩兒大哭著往村里跑,邊哭邊喊,“嗚嗚,狗蛋兒他掉河里了!” 坎下遠些的自留地里,還有幾個鄉親在干活兒,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但聽不太清,“二牙子咋哭了?他在喊些什么?” “那是小亦知青吧,她咋直愣愣的就往河邊跑?不好,怕是有娃掉河里了!” 幾人把手里的鋤頭都扔地里了,也著急忙慌的往河邊跑。 亦清清此時已經看到了在河里沉浮的那個孩子,只是她也不會游泳,下去也是送菜,便往河邊的雜樹林跑去,選了最一根一手剛好能握住的小樹,使勁兒搬彎折斷。 然后扛著這樹往河邊跑。 這時候田里的那幾個鄉親也趕到了,有個大叔一個猛子就扎到了水里。 看他的動作應該是個會游泳的,亦清清松了口氣,然后就聽見旁邊的一個嬸子喊,“唉喲,二林子,你個旱鴨子,跳下去干啥?這不添亂嗎?” 亦清清:“……” 她趕緊把樹冠伸到河里,好在趙二林跳下去的地方離狗蛋兒不遠,一根樹能夠著他們兩個,就是狗蛋年紀小,嗆了太多水,已經沒有什么力氣抓住樹枝了。 “二林叔,快拉著樹枝,去把狗蛋拉上,他要沒力氣了!”她大聲喊。 趙二林不會水,還跳下去可不是不要命了,實在是狗蛋兒是他的命根子啊,盼了好幾年,才盼來這么個金疙瘩,一時連自己不會水都沒想起來,就想著要救他的寶貝兒子。 好在他是個大人,亦清清的喊聲提醒了他,他抓著樹枝,借力浮著,去把已經快失去意識的狗蛋給抱了過來。 “拉!” 岸上的幾個人趕緊幫忙拉。 兩人總算是成功上了岸,只是趙狗蛋兒面色慘白,眼睛閉得緊緊的,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快,給他拍背!把肚子里的水都吐出來”,有鄉親喊。 有人說,“把他倒抱著,這是水堵著嗓子了!” 還有人說,“快送公社衛生室去!” 趙二林又是拍背,又是倒立的,最后還是沒法子,抱著孩子往衛生室去了。 人走了,剩下的鄉親們還在說。 “狗蛋這孩子怕是糟蹋了,造孽啊!好不容易盼來了這么個兒子。” “還不是狗蛋兒被寵的不像話,我看到他跑河邊兒好幾回了,還提醒了吳翠花,讓她管管她孫子,她罵我多事兒呢!” “積點口德吧,好好一個孩子,唉,希望沒事。” …… 鄉親們講著講著就又回去忙自己的事兒了。 亦清清也撿起了石頭。 只是她怎么也忘不了狗蛋兒那張慘白的小臉。 一個幼小的生命在她眼前即將了無聲息,她卻幫不上忙。 既不會游泳,也不會救人,雖然前世看過電視里演的,知道溺水急救要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復蘇,但她都不會。 就跟前世面對前世自己病一樣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因為狗蛋性命垂危難受,但她也盡力救了,盡人事聽天命,她在這方面坦然許多。 其實更多的是一種源于自身的恐慌,盡人事才能聽天命,可要是人事都沒有盡,如何去聽天命? 如果今天落水的不是跟她沒什么關系的狗蛋兒,而是她的親人朋友,那時候她該怎么辦? 如果這一世,她又和上一世一樣生了重病,是不是只能尋求醫生的幫助,對自己的病情和治療方法卻一無所知,只能聽醫生一遍遍說,是絕癥,沒有特效藥,沒有辦法? 我不要! 亦清清堅定的對自己說。 她的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即使救不了自己,也要知道病理和從哪兒尋找存活的希望,而不是聽見別人一句沒救了,就只能茍延殘喘的等死。 學醫的念頭就這樣突然在她心底發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