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我養(yǎng)一只大獅子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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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走得好好的,就為了躲開一只手,”路小胖有點哽咽,捂住臉,“就為了躲開一只手……會猛的向側面歪一大步,甚至不惜把自己摔下去呢。” 空氣漸漸安靜下來。 “只有我會這樣。”路小胖輕聲呢喃,“你們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特別能哭……其實,我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我的分化期比別人都早。別人12歲到14歲分化,我……我當時還沒到11歲,還在上小學。那天和同學們出去玩,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分化了。”路小胖彎出一個艱難的弧度,把臉埋在膝蓋上,“我被兩個哨兵帶走了……” “你別說了!”小眼鏡急忙打斷他。 辛原直接找了條毛毯兜頭披在他身上,輕輕拍著他哭的一抖一抖的后背。愛麗絲和高原一左一右挽住他的胳膊,滿面不忍的看著他。 路小胖哭了一會兒,搖搖頭,“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后來,我表哥表嫂及時趕到,救了我。”他一抽一抽的,接過水清遞來的手帕,擦擦鼻涕,“但是從那以后,我就特別能哭。純生理性的,情緒稍微激動一點點,就忍不住的要哭。還有就是……接受不了哨兵碰我。”他看了一眼李肖群,“所以肖群哥,今天真的不怪你,是我的問題。” 哨兵萬萬沒有想到,為了解釋他的錯誤,路小胖竟然不惜當眾揭開這樣的傷疤。他難過的眼眶都紅了,“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保護好你。” 路小胖卻搖搖頭,“那次的事發(fā)生之后,我爸爸自責了很久,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我。之后好幾年,他都受狂躁癥困擾。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再是小孩子了。向導又怎么樣呢?一樣可以對自己負責。” 他擦干淚水,眼睛亮亮的看著白露,“老大,其實我一直很想說謝謝你,讓我知道了向導也可以這樣瀟灑的生活。我以后不依靠任何人,自己保護自己!” 白露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默默捏緊拳頭問道,“那兩個人渣呢?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他們啊?那兩個家伙只有c級。”路小胖笑的有點羞澀,“我表嫂可是a 的超級哨兵!他們被我表嫂揍得滿地找牙,渾身骨頭都折了一半……后來被警察叔叔帶走,我就不知道了。” 白露滿意的松開拳頭,“哦。” “好了,”孟慶林站起身來,“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咱們繼續(xù)趕路,爭取在中午之前,趕到中心集合地。這里晝夜周期長、溫差大,再有6個小時,地表溫度就會升高到70度。如果引爆火油,就會有小規(guī)模熔巖竄出地表。” 愛麗絲花容失色,緊張問道,“那……如果爆炸怎么辦?” 老孟嘆了口氣,“那就當玩游戲了。防護服能隔絕火焰,你們的保護哨兵會把你們從半空中接下來。除了驚險刺激點,也沒啥問題。” “……我不想玩這個游戲。” “那咱們就快點趕路,中心集合地在背光處,沒有熔巖困擾。” “等一下!”水清高高舉手,“孟叔叔,我有問題!他們是向導,都有一對一的保護哨兵。我這個素人……要是被熔巖氣浪沖到天上去了怎么辦?” 孟慶林氣結,看著這個極會撒嬌的長卷發(fā)小子,咬牙道,“你沒有保護哨兵?那這一路上,你把我當什么使喚了?” 水清無辜的看著他,“當然是叔叔啊。”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竟然就要過完了,覺得自己啥也沒干呢。不管是假期還是工作日,大蝦都會天天碼字,堅持更新的! 感謝各位小可愛的喜歡。歡迎評論、收藏,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你追我逃 如果說嚴寒尚可忍受的話,酷熱就更加難耐了。 白露一行人離開第一個分散點已經(jīng)將近4個小時,才走過了路程的不到一半。恒星的熱力穿過云層只抵地面,薄雪融化,漸漸露出沙石。眾人紛紛將防輻射服的控溫調成了通風模式,但是依然越走越熱。 “白組長,我們先停一下,休整休整再行進吧?”孟慶林詢問。 白露環(huán)顧團隊,向導們已經(jīng)有些走不動了。她點點頭,“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 幾個向導如聞大赦,直接坐在了地上。艾倫直接要來涼水,一頓猛灌。他的保護哨兵無奈的按住水壺,“這些就夠了。你又累又熱,都快要虛脫了。這時候再喝涼水,小心激到。” “再讓我喝一下,我就喝一口,好不好?”湛藍的眼睛盡是哀懇,仿佛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哨兵哪里受得住這個,手直接松開,帶著幾分不自然,“你這樣太累了,后半程還是我背你吧。” 艾倫遲疑的看著其他向導——大家都沒用背,他一個男人,有點抹不開面子。 孟慶林降下了全冷卻懸浮車,把上面笨重的醫(yī)療設備搬了一大半下來,顛了顛分量,“小群,這些東西一會兒你背。路秀東,你上車。”不等路小胖反對,他接著說道,“其他向導,也都讓對應的哨兵背起來。我們要趕路了。必須在中午最熱前,趕到中心集合地。不然……”他看著已經(jīng)開始蒸騰熱氣的黃沙,“我怕你們和這地面一樣,挨不住下午的暴曬。” 路小胖看著那笨重的醫(yī)療艙,氣的手指都哆嗦了,“老孟!你竟然覺得我和這個東西差不多沉?” “不止,”愛麗絲笑著補刀,“你沒看見他除了醫(yī)療艙,還搬了別的設備下來嗎?” 水清樂不可支,“孟叔叔!你看看,你把胖胖氣哭了都。” 白露正拿著一塊厚實的牛皮子往大獅子腳掌上裹。沙地溫度不斷升高,別燙壞了大獅子的爪子。大獅子不斷后退,靈活的躲著白露的手。他才不要穿那又丑又厚的東西,實在影響自己威武霸氣的形象。白露幾次三番捉不住,干脆使出了精神絲線……還是沒捉住。“好你個辛巴,以為我和你玩是不是?我還抓不住你嗎?快過來。”精神絲線瞬間暴漲,直撲大獅子而去。 大獅子高高躍起,正好躲了過去。 白露眼睛一亮,大獅子身法真心俊俏,她喜愛極了。肩骨微動,精神絲線編織出一張大網(wǎng),向它兜頭罩去——看你怎么躲! 沒想到大獅子健碩龐大的身體向沙土里一鉆,瞬間消失了。 精神絲線改網(wǎng)為線,從它消失的地方向下延伸……還是沒找到。 不一會兒,從幾十米外,大獅子優(yōu)哉游哉鉆了出來。白露眼見一只大獅子頭冒出沙地,笑的不行,干脆放棄精神絲線,親身上陣去捉。 那就更捉不住了。 一人一獅子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戲。兩道身影清靈俊逸,瀟灑漂亮。不僅白露,連身形龐大健碩的巨獅,也沒有掀起沙塵。白露越追越起勁兒,顯然已經(jīng)不是穿不穿牛皮的問題了,這是一場事關尊嚴的追逐戰(zhàn)! 向導們目瞪口呆。他們已經(jīng)累癱了,要不是地面太熱怕燙屁股,恨不得大字型躺下。只能用深深敬佩的眼光目送二人越追越遠。 白露和大獅子一個輕盈、一個沉穩(wěn)。一個速度快、攻擊范圍廣,一個反應敏捷、躲避能力高。兩道身影你來我往,輪換消失蹤跡,又突然冒出。大獅子逃不出太遠,白露也一時捉不到它。牛皮早就被扔到一邊。哨兵們聚精會神的觀摩、學習著大獅子的步法和運勁方式,有幾個甚至忍不住放出精神體來模仿。 沒人學白露。他們倒是也想,可惜沒長向導的精神絲線啊! 天氣越來越熱,白露卻半分也感覺不到。她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雙眼睛仔細盯著大獅子每一次起落,暗暗揣測它下一次的落腳點。一行細汗順著鬢角流下,她假做不經(jīng)意的擦擦,捂住胸口喘息,實則探出細細的精神絲線尋覓著大獅子的蹤跡——它一定也在暗暗觀察她。 果然,在后面!白露突然轉身發(fā)難,速度系異能加持下,身形如燕剪沖刺,雙手猛然抓向大獅子的尾巴!糟糕,又讓它鉆沙溜掉了。白露懊惱的看著手心里僅剩的兩根獅尾叢毛。 不過……這次它躲得急。細細的精神絲線向下探去,竟然發(fā)現(xiàn)了大獅子的蹤跡——是不躲在這兒偷樂呢?尾巴都美得翹起來,這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白露笑出兩顆小虎牙,精神絲線織成一張密密的網(wǎng),悄無聲息的向大獅子蓋去。 接近了……白露驟然收網(wǎng),如同在水中網(wǎng)住一條大魚,把大獅子從深深的沙子里撈了出來,摔在地面上。一把捉住它的尾巴,“還跑不跑?” 大獅子秒慫,忍著羞恥翻出白白的肚皮來認輸。白露看了一眼已經(jīng)離得遠遠的隊伍,嘿嘿邪笑兩聲,罪惡的雙手在大獅子肚腹上一頓猛揉。大獅子被揉得筋骨酸軟,血流加速,不禁蜷縮起身體,“嗚嗚”哼了幾聲求饒。 得饒人處且饒人?那向來不是白隊長的風格。乘勝追擊、壓死對手,再不許他膽敢反抗,才是白隊長的經(jīng)典做派。 白露拎起大獅子粗長的尾巴,照著露出的毛茸茸屁股“啪啪”抽了兩巴掌。大獅子都給打懵了,琥珀色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白露一個機靈,不能吧?她也沒使勁兒呀。這兩下,還沒平時拍它的手勁重呢。 她卻不知,倘若褚鋒本體在這,已然從頭紅到腳了。實在太羞恥了。大獅子渾身上下都毛茸茸的,看不出端倪,但是它委屈的團起了身體。白露心疼極了,手上輕柔的給大獅子順著毛,卻依然嘴硬說道,“你還委屈啦?哪有你這樣不聽話的,說跑就跑。教訓你兩下不對嗎?” 大獅子驀然抬頭望她。是了,在她的心里,始終把他當做一個大型動物看待的……也許是彼此之間默契日深,他竟開始忘了。剛才無比熱忱的身體迅速降溫下去。大獅子翻身起來,用尾巴卷住白露,把她放在自己背上,默默向隊伍走回去。 她真實的體溫和重量從后背傳來,溫暖和微帶酸楚的幸福感源源不斷的傳到心底,堪堪堵上那里漏開的大洞。 白露悠然躺在大獅子背上,聽它沉穩(wěn)的呼吸。突然反應過來,剛才這個大家伙不會是特意放水的吧?回憶起大獅子的每一個身法起落,越發(fā)覺得能抓到它簡直是運氣爆表。它不僅速度極快,落腳穩(wěn)而有力,每一次深潛沙底都如魚入水,輕松寫意就能潛得極深,精神絲線都探知不到。 若想等它露出破綻……除非力竭。可它怎么看都不像是累到的樣子呀。倒是她自己,這具身體畢竟鍛煉的日子還少,和上輩子沒法比。幾十次沖刺已經(jīng)接近體能臨界,呼吸都亂了。大獅子是怕她太累才故意露出破綻的吧……白露心底一片柔軟,輕輕摩挲它厚重柔軟的頸毛。這個大家伙怎么能這么暖呢?簡直不像個傲嬌的貓科動物,倒是像極了一只傻乎乎的大狗。 眾人也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xù)趕路了。喬安娜眼看著自己的保護向導又一次乘坐了專屬坐騎,無奈的走向李肖群,“小群,姐幫你背設備吧。” 向導們坐車、騎獅子、上后背,通通雙腳離地。這個隊伍的前進速度陡然加快。勉強趕在地面上一股股熔巖氣浪竄出之前,趕到了中心集合地。帳篷老早就扎下了,溫度調節(jié)器也備好,就等著向導們的到來。 “人怎么這么少?”白露疑惑問道。 統(tǒng)籌中心集合地后勤管理的是軍團參謀部吳平中尉,她梳著齊耳短發(fā),身形微胖、挺胸凸肚,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一邊指揮哨兵們幫他們搬東西,一邊笑著回道,“已經(jīng)有兩批新兵下去搜索蟲卵了,現(xiàn)在留守的,大多是后勤人員。” 白露皺眉看了看外面的沙地,不時有熔巖氣浪竄出,上升氣流直接沖出地面二三十米高。地下的熱量可想而知。那些都是軍校剛畢業(yè)的學生啊,就這么cao練嗎?白露心里隱隱覺得些不妥,可是不在其位難謀其政,她不便多言。只點點頭,“如果有狂躁反應,告訴哨兵不要硬挺,及時上來尋求幫助。” 吳平笑呵呵的答道,“一定一定。” “另外,請幫忙準備兩間臨時診療室。空間大些,我的向導們安撫哨兵,需要預留出足夠的安全距離。” “沒問題。”吳平一口答應,“向導們遠道而來,辛苦辛苦了。不妨先休息休息,現(xiàn)在天氣炎熱,哨兵們也剛剛開始工作,應該沒有緊急需求。有狂躁的,打兩針向導素也不妨事。” 她視線掃了一圈,目光在英俊的艾倫身上稍作停留,就滑了過去。“一會兒我安排幾個素人士兵來協(xié)助你們。諸位向導有什么需要,都只管提出來。我們全力配合。”見白露只客氣的點點頭,一直站在艾倫身后的男哨兵又毫不掩飾戒備的看著她,吳平自己打個哈哈,“那各位就先休息,我就不多打擾了。” 吳平走后,白露皺眉看著她一晃一晃的背影,問道,“老孟,你從前和這位吳中尉打過交道嗎?” 孟慶林搖搖頭,“沒有。參謀部我也有熟人,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guī)湍銌枂枴!?/br> “也沒什么。”白露收回視線,“先安置各自的帳篷吧。然后大家先休息調整,我一會兒去看看診療室。”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各位小可愛的喜歡。歡迎評論、收藏,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深夜下行 一下午,專題組沒有等到半個有狂躁反應的哨兵。 眼看天色將黑,白露揮揮手,夜里留下辛原和艾倫值守,其他人休息待命。她看向孟慶林,老孟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今夜我親自守著。” 有老孟在,白露放心的帶著大獅子回自己的帳篷休息了。 帳篷雖然面積不算小,但是只有一個空間,除了簡易浴室外,沒有任何隔斷。大獅子再一次停在門口,不肯進去。 夜里的嚴寒可不是鬧著玩的,白露直接拎著項圈,把大獅子“提”進了帳篷,“上午教訓沒吃夠?還敢不聽話。”大獅子本能的收住尾巴、夾緊后腿……見白露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心跳突突的跟著進了帳篷。 白露洗漱完,去揉大獅子的臉。“唉,條件差了點,委屈你跟著吃苦。”大獅子目光溫柔的望著她。這點困難對哨兵來說哪里算問題,能吃這種苦的向導才稀有…… 白露忍不住把臉埋在它厚厚的毛發(fā)中,“你這家伙,這樣看著我,人家會害羞的啦。” 大獅子:…… 白露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呀,表情忒豐富,真好玩。我應該把你拍下來,做個集錦。將來想你了,就拿出來看看。” 大獅子疑惑的看著她,你會想我嗎?那可太好了。不過,我會一直保護在你身邊的。 帳篷里條件簡陋,沒有足夠大的沙發(fā)墊子供大獅子休息。白露索性把床墊搬到地上,讓給它睡。她自己取出了簡易睡袋,挨著床墊安置好。“大辛巴,晚安。”她說道,直接翻身睡著了。 大獅子待她睡熟后,連睡袋帶人,一起輕輕叼起來,放到床墊上。白露對它信任至極,沒有任何防備,大獅子的動作又非常輕柔——她全程都沒驚醒,睡得安穩(wěn)香甜。 這里沒有外人,褚鋒不再壓制外型,恢復了巨獅的正常體格。他居高臨下看著白露的睡顏……良久,重新趴下來,把頭尾彎出一個弧度,躺在床墊的外邊。好似擁她入懷一般。 褚鋒放輕呼吸,閉眼假寐,始終沒有進入深眠——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不敢放松警惕。再有,這個溫馨的夜晚太過美好,他也不忍睡去。 夜半,大獅子的眼睛倏然睜開。 他起身望向白露,果然,她牙根緊咬,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眉頭皺的緊緊的,四肢用力到僵硬……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fā)出。大獅子焦急的圍著她轉了一圈,用尾巴輕搖睡袋——你怎么了?快醒來! 白露沉浸在深深的夢魘之中。似乎是感覺到了外界的震動,但是夢中的情境更讓她不敢離開。“剎車……”她呢喃,“停下,求你……別向前了,我沒做到……”淚水順著她緊緊閉合的眼角蜿蜒而下。 大獅子心疼得不行,爪子上微微帶了些力道,把睡袋都搖起來了。白露還是沒有醒。他伸出帶著倒刺的舌頭,輕輕舔舐她的眼淚,接著,又去舔她的面頰。 “辛巴?”白露慢慢睜開雙眼,“別舔了……大半夜的,你干什么?” 看見大獅子焦急的神色,她漸漸回過神來,“是你把我叫醒的?謝謝你啊。”大獅子專注的回望她,似乎在問她夢見了什么。又似乎在說,再不想看見她哭泣的模樣。白露嘆息一聲,甩開這個荒唐的念頭,把臉頰埋在大獅子厚厚的毛發(fā)里。 夢境是那樣的真實、殘酷。連血腥的味道都和當年一模一樣。殘余的悲傷、絕望和自責依然在啃噬著她,白露把新的眼淚偷偷擦在大獅子鬃毛上。“他真的很愛我,”白露聲音中還有一點哽咽,“每次我夢見這件事,都有不好的事發(fā)生。有時候,我甚至覺得這是…他給我的預警。” 大獅子沉穩(wěn)如山,讓她靠得溫暖踏實。卻不知心底已經(jīng)掀起驚濤駭浪……“他”是誰?誰敢讓我的向導這樣難過?卻還在惦記著他是不是愛她。 安靜的夜里。通訊儀提示音突然響起。在一片黑暗中既刺耳,又讓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