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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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們身體出奇一致地僵硬,直到小人魚徹底安靜地待在密封設備中,才微不可察地放松下來。 透明外壁被調成不可視光的深色模式,確認轉移的深海生物看不清外面后,白袍人們沉默地帶著任務目標離開。 轉移過程中不準觸碰人魚的任務要求如同寬口膠帶一般,牢牢地束縛密封著白袍人們的行為。 只有那只意外修長蒼白的手掌在cao作時,仿佛意外地碰了下已經快完全蒸發的水膜。 好像還殘存著一點人魚的氣味和溫度。 中級研究員目送他們離開,在徹底離開黑面具們的視線范圍后長長吐出一口氣,然后半途卡住,差點嗆到—— 在入口處,柏盛的親衛兵帶著人來了。 看到空蕩蕩的生態缸,親衛兵的臉色一沉,隨即因為接下來可能面對的狂風驟雨苦笑。 * 沐生很快適應了新的環境。 拋去其他因素,只是說他的居住環境,其實提升了許多。 如果說之前所在的生態缸真的就是一個魚缸,那他現在待著的地方至少也能算是一個小池塘。 不光是活動空間,連帶著配套的生態循環也好了許多。 除了珊瑚和水草等等,生態缸中還多了許多沒有攻擊性的小生物。 沐生捏住一只非常主動靠過來、都快貼在他臉上小魚的尾巴,默默在心中梳理剛才獲得的信息。 有一個突然倒下的安保人員身上疑點重重,外面深海族暴動可以用研究所正在對深海族王冠不敬解釋,但那個安保呢? 那時候王冠應該正在被帶到房間的路上,會跟它有關嗎? 那個金色頭發的研究員,還有叫柏盛的男人,兩人的關系和表現也有些微妙。 這個研究所的權利構成也許非常復雜。 腦中閃過兩雙風格不同、但同樣氣勢凌人的眼睛,沐生捏了下自己的手指。 小人魚看似在熟悉和觀察新的環境,借著這個機會隱藏住自己打開系統面板的小動作。 從進入這個副本開始,系統就十分安靜,現在也是如此。 甚至連慣常進入副本就會發布的線索任務也沒有發布,沐生叫了幾聲也沒有反饋。 沐生想起進入副本前在主世界看見的“黃昏”,皺了下眉,最后把紛雜的思緒都壓了下去。 現在他要解決的主要問題還是在沒有信息優勢的情況下,要怎么在這個副本成功生存下去,甚至完成不知名的線索任務。 他的身份是一只稀有的人魚,按照慣常發展,沐生的死亡方式很可能就是在某邪惡無序研究員的實驗中因為“意外”死亡。 所以現在轉移之后,他在誰的手上? 正冒出這個念頭,從外表看起來正在發呆的白尾巴人魚一抬頭,就對上了一張俊美的臉。 藍色眼珠,金色頭發,表情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布萊爾站在透明的生態缸前,不知道已經看了他多久了。 悄無聲息,光線打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異常冰冷,跟被嚇得顫了一下、尾巴都跟著抖了抖的年輕人魚放在一起,倒是不知道誰更像是傳言中殘暴又冰冷的高等深海族。 站在房間內的其他研究員低下頭,眼觀鼻口觀心,做著自己的事情,一個字也不多說。 布萊爾站在生態缸前,直起身體,脊背挺拔,接過一個研究員遞過來的資料看了幾眼,說: “沐生……它的名字?” “按照研究員剛剛解析出來的新資料,是這樣。”關于人魚的數據其實已經有了不少,但之前他并不被重視,至少在實驗項目上的優先等級不高,很多數據都沒有具體解析。 導致明明已經用特定頻率“說過”自己名字人魚還在使用“白”這種實驗室代稱。 而不被重視的人魚突然被轉移到布萊爾名下的實驗室,哪怕沒有得到布萊爾的命令,先接手的研究員也提前對數據做了一些分析。 報告的研究員撓了下臉,余光是跟昏暗實驗室格格不入的人魚。 擔心布萊爾詢問的確是一個因素,還有就是……如果研究對象真的是這只人魚,哪怕讓他天天白加黑那也沒關系啊。 大概是突然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人魚愣了下,然后抿出一個笑。 生態缸依舊是用的光屏障隔絕了空氣和水,在正常模式下絲毫不影響視物,浮在不遠處的小人魚,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看來是不明白自己到底處在什么環境中,笑容格外真誠和柔軟,毫不設防一般。 布萊爾盯著沐生露出笑容的小臉看了一會兒。 沐生后背發麻,紅潤的唇瓣動了動,最后閉合在一起。 研究員看著人魚不自覺往后退的動作,在本子上寫了幾筆:“布萊爾先生,他似乎對你存在某種負面情緒,” 雖然他也不理解沒見過幾次,為什么現在看來性格很好的小人魚會對總是笑瞇瞇、也非常受尊敬的布萊爾存在負面情緒,但還是不假思索地直白建議,“為了觀察對象的數據穩定,您可以……” 跟他保持距離。 布萊爾先一步開口打斷他:“你的研究任務都已經完成了,還有多余的精力插手別的?” 研究員耿直道:“只是一些基礎的分析,數據都是現成的,沒有花多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