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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無限流炮灰NPC只想活著在線閱讀 - 第144章

第144章

    長生不老,對于有權有勢的人來說,就是最美妙的追求。

    “但我們晚上做的夢,還有夢里的內容怎么解釋?”

    “這……”

    潘茂臉色沉凝,之前得到推測的喜悅也完全沉寂下來。

    就像玩一個拼圖游戲,自以為已經拼出了最后完整的圖案,回頭卻發現還有最重要的一塊拼圖沒用上。

    “沒錯,這個問題的確很重要,咱們都是老玩家了,都知道副本一向的風格,幾乎每一個有存在感的事件都跟副本的主要劇情有關。”

    “萬一這次系統的習慣就不是這樣呢?”但這句話說得越來越小聲,開口的玩家自己都不相信。

    遺漏的這塊拼圖太過重要,也讓人太過讓人茫然,甚至讓人本能地想要逃避。

    沾沾自喜的人已經離開,留下的人凝視著光亮后更深的陰影,不自覺后背發寒。

    哪怕還不知道最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他們已經隱隱意識到還沒被找出來的那條死亡訊息極其關鍵,甚至會對這個副本的玩家造成致命的打擊。

    就像是一片死亡的暗礁,在他們沉浸在登上生存方舟的喜悅中時,讓上面歡呼的無知之人死于絕望和溺斃。

    沉默中,潘茂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這么說起來……我們從一開始收集信息到得到這個結論,的確太過巧合了些。”

    在別墅中恰好發出聲音的沈靜丹,恰好顯露出部分文字的布告欄,簡直就像那只屬于副本的無形之手,推著玩家們前進。

    潘茂:“你這個警惕心和洞察力,我自愧不如。”

    符陽輝搖搖頭,垂眸:“不、不完全是我的原因,剛剛在別墅里,生突然問我,晚上做了什么夢,在神祠那座神像上又看見了誰的臉。”

    符陽輝清楚地記得當時青年的語氣,還有那張面具中漏出的那雙瀲滟的眼睛,染著一點銀輝的睫毛根根分明,讓他那雙過于昳麗的眼睛中和進了些許清冷。

    灼夏的井水一般,涼絲絲的,讓人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銀發青年的語氣不急不緩,他好像只是隨意地問了符陽輝一個問題,但態度卻莫名鄭重。

    符陽輝并不覺得那單單只是一場閑聊。

    潘茂聞言一怔:“對,沒錯,生其實也問了我這個問題。”

    當時潘茂誠惶誠恐地回答了,還覺得生的性格其實挺不錯,還跟他聊家常緩解他們的緊張。

    但青年在別墅中,除了指揮方向和解釋關鍵信息,哪里還聊過什么廢話?

    “誒?也問了你,他也問了我!”

    “什么,難道不是只問了我嗎?我還以為是大神格外青睞我。”

    這么一溝通才發現,生找機會跟每個同行的玩家都聊了這個話題。

    符陽輝瞇了下眼,笑了下,并不意外這個結果。

    潘茂屬于老玩家的敏銳嗅覺和經驗回籠:“生是不是早就已經發現了什么事情,甚至推測出了事實,但礙于什么原因他不能直說,只能這么委婉地提醒我們?”

    潘茂誤打誤撞猜到了事實:

    沐生在上個副本之后,在這個副本中受到了副本更嚴厲的限制,涉及到副本的關鍵信息,他完全無法直白地告訴玩家。

    哪怕已經摸清了整個副本的來龍去脈,只有沐生一個人知道也無濟于事。

    沐生只能用委婉的方式提醒,好在對于沐生這樣的小心思,副本似乎最后只能無奈地默認和放縱。

    它無法完全讓青年不能行動,偶爾的失明已經是它認為最過分的限制。

    尤其是懵懂的副本意識發現那種限制居然助長了某些難以言說的過分行為時,青年就沒再突然失明過。

    潘茂在腦中來來回回過了下生一路的行為和言辭,有些激動道:

    “生肯定沒問題,你們之前的回答是什么,趕緊說一下。”

    潘茂最先開口:“我其實不太記得清之前夢到的到底是什么內容了,但跟我一個死在副本里的兄弟有關,我在那個神祠里看見的也是我兄弟的臉。”

    其實就是上個副本的事情。

    潘茂低頭,那張有條傷疤的臉都溫和不少:“某種意義上,他算是因為我而死,我很對不起他。”

    所以潘茂第一天晚上才拒絕了符陽輝上山的邀請,他想繼續做那個夢,多看看兄弟。

    潘茂抹了下臉:“但是我知道,他那個人的個性,肯定不會愿意我沉浸在虛假的夢里,我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現得這么丟人,嗤。”

    “我……夢到的是我的女友,在祠堂上看見的也是她。”

    “我的是我老爸,看見的也是他。”

    然后就是之前第一個晚上跟符陽輝、生他們一起上山的女玩家,名字叫周好。

    其他玩家陸陸續續離開,但她留了下來,一起的還有陳樂和。

    周好的臉色很差,眼底下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沒怎么睡,今天晚上的反應也有些一驚一乍。

    現在副本這個狀況,大家都很理解。

    周好低著頭:“我夢見了我mama,她是癌癥去世的,走的時候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一直在喊自己很疼。”

    她在神祠中看見的神像也是自己母親的臉。

    大概是每天晚上都被虛假的夢境和殘酷的現實來回折磨,她終于有了傾訴的機會,多說了兩句:“我是我mama帶大的,她很愛我,我真的也很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