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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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覺和天問的威嚴被挑戰(zhàn),無疑是今天會場的大忌。 鄭修緊張地看向何新覺方向,好在隔得比較遠,周聞笛的話還沒傳過去,就已經(jīng)被教眾的吵鬧聲化解了。鄭修微微沉下臉,一語雙關地威脅:“天問是在救贖世界上的所有人,社會也不過是世界的一部分。周老這么說,把您的家人置于何地?” 周聞笛:“你把她們放了,有什么沖我來!” 劍拔弩張的氣氛被一聲埋怨打破,“爺爺!您可以不尊重我和mama,但不能這樣對天問!您要是再抹黑天問一句,我就要跟您斷絕關系!” 周聞笛的孫女攙扶著周太太,兩個人一起望著周聞笛,竟有些同仇敵愾的意思。 而周聞笛剛才所言,分明是要保護她們。 周聞笛胸口劇烈起伏,險些喘不過氣來。鄭修雖然暗喜他被懟,但何新覺主要還是請這位上了年紀的畫家,他的家人只不過是隱形的人質。現(xiàn)在雙方互不相容,還怎么帶到何新覺面前? 周太太微微嘆了口氣,先做出讓步,“爸,您常年在國內(nèi),我和孩子卻是難得來一趟。要不您現(xiàn)在這里歇一歇,我們先去見了何先生,再來跟您賠不是,行嗎?” 孫女也在催促:“mama,何先生還等著規(guī)訓我們,走吧。” “烏煙瘴氣的?!敝苈劦延謿庥譄o奈,對鄭修直接一擺手,“我坐在這里歇會兒,你帶她們?nèi)??!?/br> 鄭修沉吟:“這恐怕……” 周聞笛冷冷地說:“你們不就想買我的畫,今天我也畫不出來。現(xiàn)在讓我過去,除了挑何新覺的刺,別的有什么作用?” 也許是周聞笛說的有道理,鄭修往何新覺那里看了看,也便點了頭,吩咐手下看好謝之和周聞笛,自己帶著周太太和她女兒繼續(xù)走上紅毯。 周聞笛面露疲憊,把謝之腳邊的包又往里踢了踢,坐在了黑衣人搬來的椅子上。 謝之順勢把包拎起來,抱在懷里,像是怕把東西弄臟了。這個舉動落在鄭修眼睛里,讓他心中一凜。周太太也瞧見了,對謝之贊不絕口,“我的包落下了,這個年輕人真不錯,還知道幫我拿起來。其實那里面只有一堆化妝品,不怎么值錢,就是怪沉的。” 她女兒也附和說:“mama,他好像是個內(nèi)地明星,人真好?!?/br> 鄭修聽她們交談,又見謝之只是抱著那包并不打開,就把心放下了,只是時不時往那處盯兩下。后來謝之閉起眼睛,甚至連周聞笛和他說話,他都不怎么搭理,更讓鄭修放松許多。 圍在何新覺旁邊的人群已經(jīng)安靜下來,外圍的嘈雜還來不及收起。周聞笛一邊皺眉觀望自己被洗腦的家人,一邊跟謝之倒苦水。 “我兒子經(jīng)商,天天不著家,這媳婦平時不上班,就自己玩,也不好好看管孫女。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孫女跑回國內(nèi)信了什么天問。我就奇怪了,何新覺有什么本事,我兒媳信天主教,一開始并不贊同我孫女。可是她今天突然飛過來,也要加入天問,一個孫女我都頭疼,現(xiàn)在還加上她,唉……” 謝之一直閉著眼,冷不丁開口問他:“周先生,您兒媳以前減肥嗎?” 周聞笛想了想,“我們平時不生活在一起,不過我印象中她挺隨性,現(xiàn)在不見怎么胖,卻和年輕人一樣去斷食……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怎么問起這個?” 謝之微微一笑,不再說什么,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睜開眼睛。哪怕,何錚始終都在旁邊,焦急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反應。 但其實,謝之的下一步反應已經(jīng)開始了。 雖然他不清楚那位“周太太”是何方神圣,但他知道,此時此刻懷里抱著的琴譜包,沉甸甸的,里面的化妝品堆里,精心混入了一枚能量石。 作者有話說: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繼續(xù)更新 感謝在2021-04-05 00:38:18~2021-05-03 00:15: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四季拋、花開富貴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慎言慎行 3個;大柴康介qaq、22777796 2個;44291228、浮雲(yún)、陪伴、千水靈衡、玫瑰多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想開心的小張 133瓶;四季拋、陪伴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0章 凡人 整個會場人潮攢動,數(shù)千人熱情只為了一人而燃燒。 何新覺覺得,這是他幾十年歲月里最揚眉吐氣的一天。但,還遠遠不到巔峰時刻。 對他來說,什么才是巔峰? 何新覺想了想,大概是再也見不到質疑的目光吧。那種目光,就像是逆流而上的沙子,殺傷力無幾,卻著實礙眼。 以今天的成效來看,天問的發(fā)展勢頭不錯,就這樣保持下去,要不了多久,屬于他的巔峰指日可待。整個世界,都將拜服在他的腳下。 沒有神,他何新覺便是唯一的神。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神諭。 全場呼聲震耳欲聾:“何先生!帶我們走吧!”“我們要跟何先生一起走!”“有何先生的未來,才是有希望的未來!??!” “那,何先生……我們最終,真的會拋棄這個丑陋的世界嗎?”有人怯怯地問出來。 何新覺停下腳步,嘈雜聲立刻弱了。他看向提問者,對方是個扎了滿頭臟辮的姑娘,兩只手緊張地放在胸前,涂黑的指甲像是十個空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