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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翰林心血來潮cao辦了家米其林餐廳,設(shè)宴邀請眾多好友參加開業(yè)典禮,簡知遠提前一天抵達香港。 一幫許久未見的朋友談天說地正熱鬧,簡知遠起身去了陽臺透氣,立在風(fēng)中俯瞰維多利亞港灣,酒店對岸的燈火絢麗多彩,夜景一如既往震撼。 然簡知遠無心賞景,抄手機撥給林飛飛,直到鈴音將要結(jié)束,對面方才接通電話。 “在哪?” “在家。” 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夾帶幾分故作清醒,簡知遠眉頭不自覺收攏:“你跑去井夜喝酒了?” 林飛飛此時正蹲坐路邊,先前胃里翻江倒海難受,她趴在綠化帶吐了個干凈,眼下還未緩過勁,依舊能沖對面罵罵咧咧:“什么狗屁專車司機,我看就是你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差不多!” 簡知遠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一定酒氣熏天,用不了多時便人畜不分,毫無半點防備意識,更忘記之前的信誓旦旦。 “林飛飛,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 動不動就擺出副冷冰冰的審問姿態(tài),林飛飛早滋生出滿腹牢sao,借醉意好一頓發(fā)泄:“只許你在香港紙醉金迷,不準(zhǔn)我偶爾放縱一下?簡知遠,你真的很雙標(biāo),還愛管天管地!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員工,你少沖我發(fā)大少爺脾氣!” “我在沖你發(fā)脾氣?” “那你打電話過來裝模作樣問我在哪做什么?”她喝醉了,心里卻門清,受不得半點窩囊氣:“我可不會覺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對,你少打著為我好的幌子指責(zé)我,我才不買賬!” 她在話筒內(nèi)任性叫囂,簡知遠竟不覺得聒噪,無奈勝于起初的擔(dān)憂,輕笑一聲作罷:“牙尖嘴利,說不過你。” “廢話一籮筐,沒事我掛了。” “等等。”簡知遠即刻叫住她,聽似分外不舍結(jié)束。 “想我了?”林飛飛醉醺醺的笑聲略顯得意:“早說跟你一起去香港,金屋藏嬌你不樂意,后悔到姥姥家去吧!” 她倒是會先發(fā)制人,還滿肚子壞水晃蕩,簡知遠天高皇帝遠,只剩牙癢癢:“以后少拿孫如濱再激我,這套不管用了。” “我可沒提他。”林飛飛得寸進尺:“你也知道自己經(jīng)不住刺激。” “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 “如濱心大會當(dāng)真,不如你壞得透徹。” 林飛飛不反駁,轉(zhuǎn)而揶揄他:“那你可得小心東窗事發(fā),我聽說孫如濱對情敵向來不心慈手軟。” 簡知遠順?biāo)耐嫘柫俗欤骸叭f一打起來,飛飛賭誰贏?” “當(dāng)然是賭知遠哥哥贏啊!飛飛有眼睛,也不缺良心,知道誰是真的稀罕我。”這會酒精充分發(fā)揮,林飛飛是真醉暈了,滿口撒嬌委屈:“知遠哥哥,飛飛也想你,你快點回來好嗎?飛飛還等著你帶我去春城約會呢。” 遙在香港的簡知遠此刻才體會到度日如年。 他拿林飛飛捧在手心的這大半年,兩人較過勁,摔過門,也放過打臉的狠話,卻唯獨斷不開這層隨時觸底的關(guān)系,很大程度與簡知遠的選擇脫不了干系。 他清醒地跳進她設(shè)的火坑,抱著游戲心態(tài)各取所需,不成想會陷進抓肝撓肺的一天,因她一句話,一個眼神,情緒便飄忽不定,既對她咬牙切齒,又不舍放手轉(zhuǎn)身。 誰說床上伙伴只過腎不交心?簡知遠就喜歡林飛飛,連同她不加遮蓋的壞心思,得寸進尺的臭脾氣,和點到為止的小任性,都深得他不曾熱過的心。 如今,也只剩甘之如飴。 “飛飛乖,再過一天哥哥便回來。” * 林飛飛從飛域閣大床上驚醒時頭痛欲裂,她對昨夜如何回家的過程全無印象,眼下還有門外連續(xù)的拍門噪音困擾,不得不強撐還未充滿電的身體走到玄關(guān)推門。 來者是簡知遠的專車司機,現(xiàn)為林飛飛所用,他額上冷汗直冒滿臉懼色,直到林飛飛開門剎那方才慶幸松了口氣。 “飛飛小姐,請趕緊收拾隨我去濕地。” 林飛飛心情頗佳道:“阿遠提前回來了?” 司機搖頭匯報新進展:“航班遇暴雨延誤取消,簡總最快也要到今夜。” 林飛飛回眸身后的窗外,夕陽高掛鋼鐵城市上空,她竟一覺無夢睡到傍晚,昨夜是實在少有的放肆。 “我先洗個澡,你下樓等我。” “飛飛小姐。”司機在林飛飛關(guān)門之際踏進屋,傳達重要吩咐:“簡總吩咐讓我務(wù)必帶你立刻離城,越快越好。” 至此,林飛飛才嗅出事出反常:“出事了?” 司機面有難色點頭:“簡總上媒體頭條了。” 簡知遠的媒體頭條無非建筑獲獎及捕風(fēng)捉影的花邊緋聞,然此次卻是與林飛飛的家族性丑聞。一篇早有預(yù)謀的發(fā)帖選在悠閑午后空降,曝光的圖文內(nèi)容可謂一劍封喉精彩絕倫。在林飛飛躺在軟床酣睡時,她與姐夫背叛jiejie的八卦在網(wǎng)絡(luò)滿天飛。 而此刻,不止簡知遠著急找到林飛飛,林瀟然也在出發(fā)捉拿她的途中。 林飛飛什么也沒帶,抄上手機隨司機下樓,坐上轎車直奔靈泉鎮(zhèn)濕地,在簡知遠未回燕之前,那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林飛飛的手機被打爆了,有馮嵐的未接來電,留言林邵輝已得知消息,家中暫時不安全,叮囑她待林邵輝冷靜幾天再回家認(rèn)錯。涂言與齊顯揚也發(fā)來消息,二人言語之中只有詫異與惡趣味。再者是簡知遠,他只留了一句叮囑。 【別怕,等我回來。】 若林飛飛心生懼意,便不會在開始設(shè)局引他入室,而今天爆炸性的曝光也比預(yù)計中來得較晚,該說林瀟然遲鈍,還是唐瑤能忍? 林飛飛左右不會因這二人生出悔意,她與簡知遠糾纏廝混近一年,表面上緣起rou體吸引,實則雙方內(nèi)心明鏡高懸。不過就是簡知遠心甘情愿接受林飛飛邀請的一場發(fā)泄報復(fù)。 如若這場報復(fù)能令林瀟然抓狂,也算解林飛飛這多年來的心頭之快。她輕松自如地靠在后排車座,遙望車窗外快速瞬移的風(fēng)景,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暢然舒適。 若此刻的風(fēng)和日麗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征兆,那林飛飛希望這場酣暢淋漓的雨中,她是閃電的化身,不向任何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