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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莊園坐落風光無限的山水之間,清幽宜人,園內四處可見鮮花果樹。 齊顯揚這個借腹出生的公子哥,沒功夫在此等場面理會林飛飛,打發她去了莊園西側,那兒有座花室賞景無敵,他養的狗也住那。 富家子弟的玩寵也特殊,一只威風凜凜的德系杜賓,不過氣質實在憨,與它主人不相上下。 林飛飛自小招貓逗狗,拿捏畜生也得心應手,喂了兩根牛rou干,芳心初步俘獲。 馮嵐坐進太太圈陪笑,那里頭有正牌,也有續弦,只有她什么都不算,連個結婚證都沒有。 可是她愿意,她說她愛林紹輝,只想陪他度過余生。 林飛飛愛馮嵐,也愿意陪她受一時半會的氣。 秋日陽光正暖,從玻璃屋檐灑下,林飛飛靠窗而坐,趴在桌邊展望遠處美景。 風中,有腳步夾雜傳來,高跟鞋踩在草地上的咯吱聲,停在了窗口正下方。 林瀟然一身高雅的白色裝束,襯得青草地都暗淡幾分,她為數不多會抱著胳膊的機會,恐怕都留給了馮氏母女,及簡知遠。 他抄著兜,不緊不慢跟在身后,隨處看了看莊園風景,又抬頭看了眼花室房頂,矜高的面上有幾分漫不經心。 林飛飛后傾一寸身子,再探頭,二人已在交談中。 “前陣子電影節活動宣傳,你猜我遇到誰了?” 簡知遠神色不動,目光落在遠處的山巒和飛雁:“能把你氣到在這大喜日子拉我到此處打迷語,我想那個人應該來頭不小。” “你少給自己貼金。”林瀟然忍住翻他白眼的沖動,警告道:“簡知遠,麻煩把你外頭那些不三不四的花草都摘干凈了,摘不干凈也無所謂,反正我們各玩各的。但調教小女友不舞到正房面前,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再有下次,我一個不高興,事情可就難看了。” “誰說那是我女友?”簡知遠低頭碾著足下的石子,側目睨向受了不小氣的林瀟然。 林瀟然譏笑:“差點忘了,你和廖翰林久了,也學會他愛包二奶的陋習。” “別這么說,男人都愛左擁右抱,你比我清楚。” 林瀟然抬腿給他一腳,仍不解氣:“簡知遠,你品味真差,就那不入流的三腳貓演技,能得個最佳女配,伺候過的人恐怕也不止你一個。你不怕得病?” “你千挑萬選一個有病的金龜婿,你比我需要去看病。”簡知遠嘴欠:“我有信得過的醫生,藥到癥除。” 比起與廖家聯姻,簡知遠才是林瀟然沒有選擇中的最佳選擇,她不在乎他身邊出現的鶯鶯燕燕,她也不介意他每晚睡在哪個溫柔鄉,她僅僅是厭惡有自賤的人來挑戰自己的地位。 林瀟然捋起因動手散落的頭發,恢復面對他時最平常的冷傲:“不必了,你愛怎么玩隨意,但切記一點……” 林瀟然墊腳在簡知遠耳邊說了句話,林飛飛在二樓窗臺沒聽清,只見她腳跟落下后,昂首穿過青草叢,背影仿佛打了一場勝仗得意。 林飛飛本無心看熱鬧,卻目睹了一場聯姻背后的秘密,其實也不算太震驚,畢竟她早就知道簡知遠與林瀟然之間只有婚約產生的利益,沒有實際感情。 不過,一個心系初戀冷若冰霜,一個冷淡寡情萬花叢中過,合體才是另一種“幸福”的方式。 簡知遠立在窗下久久未動,直到幾聲狗叫從二樓花室窗口傳來,他才從沉浸的思緒中仰頭望去。 齊老四纏著林飛飛要零食,騎在她身上舔來舔去,沒有一點作為烈性犬該有的氣節。 “別舔臉,別舔臉!” 簡知遠眼睜睜目睹她的無助,插著肩有意立在扶手樓梯看熱鬧,最好是等她向自己開口求救。 林飛飛警告無果,慌忙從包里翻出一根牛rou干,朝遠處用力一扔,齊老四飛奔而去。 林飛飛抓緊時間離開此地,凌亂起身朝階梯走去,黑色狗毛粘在中式裙裝上到處都是,她一邊拍打,一邊瞪住他走來。 “看什么看?” 簡知遠掃量她嫌少露面的任性模樣,一瞬間失笑:“偷聽墻角,我還沒找你算賬。說說看,怎么懲罰你?” “只要不像齊老四那樣粗魯都可以,見到美女就生撲,果然是牲口。” 那日,家門前的電梯口,簡知遠記得,她膽子還沒這么大。 果然是流著林瀟然一半血脈的胞妹,再藏著掖著,也擋不住她那一肚子壞水。 “牲口都這樣,吃干抹凈,拍拍屁股走人,更不會負責任。” 林飛飛有絲恍然大悟,興致昂昂追問:“姐夫懂得可真多,看來家里也養狗?” 簡知遠從上打量到她踩著高跟的足,又看向她挽高發髻,只有巴掌大小的精致臉龐,赤裸裸停在雙眼:“正缺一只。” 林飛飛樂得一笑,跟上他轉身的腳步,一邊下樓梯,一邊摘身上的狗毛,腳下高跟踩空時,正巧摔趴在簡知遠肩上。 他似乎是看膩她這些把戲,背托重量,淡定轉眸看向她,連吃痛的表情都學得精彩絕倫。 “別演了。” “演什么?”林飛飛痛得眉毛擰一塊,明艷的臉上多了股我見猶憐:“我真的扭到了。” “那怎么辦?”簡知遠的表情仿佛是在傳達他不可能做出令她希望的舉動,因為她的目的太明顯。 這樣也好,林飛飛趴在他肩上用力嗅了下,眼中有安撫般的緩解,從他直挺的鼻梁望向冷淡的眉眼,直勾勾盯住:“姐夫,你身上的茶香真好聞,聞幾下我就不痛了。” 簡知遠簡直要被她的油嘴滑舌逗樂,紋絲不動地迎著她過于熱切的目光:“林飛飛,你到底想怎樣?” “姐夫不是知道嗎?” 林飛飛抬高下巴磕在他肩上,低語的氣息穿在二人頸周,花香中飄著淡淡的橙子味,直鉆進簡知遠逐漸發麻的大腦,回憶起一月前燕大分部女舍樓下。 她著寬松的橙色吊帶,背靠落山的夕陽站在紙箱上,那一頭張揚的羊毛卷發,似乎有無限旺盛的生命力。 她的第一眼,甚至第二眼都不在簡知遠偏好內,不過她似乎有很多魔術般吸引人的新花樣。但不代表簡知遠會上她的當。 “兔子不吃窩邊草。” 林飛飛十分嬌俏地笑了聲,貼在他耳邊低語:“那姐夫一定是玩得還不夠刺激,在jiejie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不倫,光是想一想我就會高~潮。” 她銷魂的呻吟還未從簡知遠腦海消除,似乎就是為此刻的明目張膽發出邀請,他難得有一次大腦維持理智清晰,但身體卻有了本能的反應。 簡知遠捉住她扒在肩上的手,不客氣扔開,頭也不回地走下樓梯。 身后,林飛飛話音再傳來,多了幾分淡定自若:“簡知遠,我演技很好的,更不會在林瀟然面前耀武揚威,我只是單純地想和你睡覺。” 簡知遠腳步慢慢定在百花叢中,回眸望向階上的林飛飛,她露著牙齒與每次臨別前的模樣無二致,還是一副乖張美艷的笑臉,在耳邊比了個電話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