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垃圾卡干掉神[無限]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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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宿舍里的滴水聲更加清晰了。 那學生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目光直勾勾的,就像是不會動彈的蠟像。 他一字一句,機械地又染了點笑意地道,“之前那個中心湖不是淹死了個人么,馬上十二點了,我們去看看。” “——說不準,就見鬼了呢。” 第099章 可以嗎(二合一) “我想打斷你的腿。” “噠。噠。噠——” 柜門被謝禾打開時,露出了里面的折疊的男生尸體。 尸體是被攔腰彎折后,塞進去的。 臀部被塞在柜子里,手臂和腿正以奇異的姿勢扭曲著,滿滿當當?shù)負沃褡印?/br> 尸體頭發(fā)濕答答垂落,渾濁的眼睛正痛苦睜著,溢滿血絲。 因生前是被垃圾袋裝水后蒙頭捂死,脖子處有一道明顯的勒痕。 他的手臂上,還留著密密麻麻的……牙印。 rou像是被什么東西,啃吃了許多! [!!!] [臥槽之前沒牙印的,剛才那柜子里特么有東西?!] 謝禾輕瞇起眼瞳,依然是那副閑適的模樣,看向尸體。 對他來說,那就像是一張折疊的……椅子。 尸體穿著的黑色衣服是椅子的皮面,手腕處的“螺絲”頂破漆黑的“椅子皮”布料戳了出來,蒼白而凌厲。 他想用絲線將“螺絲”鑿穿后穿起來,再將這把扭曲的折疊椅,懸在半空向眾人展示。 由著血雨沿絲線淅淅瀝瀝落下,像展出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展示名就叫《下著血雨的黑色椅子》。 謝禾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笑著,唇間輕啟道:“老師,記得認認真真檢查哦。”世間無趣,他希望每個人都能欣賞到如此有意思的畫面。 老師離得很近,但柜子的門是從右側朝左開啟,而老師們又紛紛站在柜子左側,柜門剛好遮住了她們的視線。 “……”隨苑的手指還沾著水,抬眼便撞見柜子里猙獰可怖的尸體。他的喉間緊繃,手指也攥緊了些。 像是弦已經完全繃緊,下一秒就要斷了。 眼看著老師們正要靠近時—— “噠。噠。噠。” 門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是有學生正在宿舍外的走廊走動。 仿佛往燒熔的沸水里加了一塊冰,在嗶剝聲響中沸水被澆滅。 有老師神色緊張地拉了拉身旁另一老師的衣服,低語道:“柜子里怎么可能藏人……” “是不是那什么東西……”另一名老師正在接著話,似是想到了什么,便趕緊急剎車的道,“都別在這圍著了……”她提高音量,“行了!都早點休息!” *** 凌晨23:50,月光慘淡落下。學校的中心湖畔涼嗖嗖的,風像是刀子猛割在臉上。 中心湖四周是墓碑般高高矗立的教學樓,而中心湖就處在兩座教學樓之間的石子路小道旁。 晚間明明有風,湖面卻像是死掉一般毫無波瀾。 幾名學生守在湖邊,小心翼翼張望著。“這、這里好冷啊……” “我剛才走的時候摸了把水果刀帶來,不知道遇到女……女……有沒有用……來了我就、就一刀捅死她!” “呸呸呸,我只在乎女鬼好不好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哈哈!” 膽子最小的小胖子縮在最后,聲音也是顫音道:“這馬上12點了,我們真的要等那什么女、女鬼嗎?這里陰森森的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鏡哥。誰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如果是被謀殺怨氣太重要恁死我們咋整啊……” 他邊說著,試探地看向為首的戴著眼鏡的學生。 張鏡靜靜地站在月光下,目光落向湖面。 他平時成績好常挨老師夸,脊背永遠挺直,頭發(fā)梳在腦后露出著光潔的額頭,無形中透著一種自傲。 湖畔邊圍著警告的示牌:【水深危險,禁止靠近】。張鏡沒顧這個,徑自翻到圍欄里面正要開口時,卻感覺腿邊軟乎乎的,低頭就見圍欄里側此時已經躥進一只……橘貓。 這只從哪里跑來的貓,居然比他還找死! 彈幕見到這只小橘貓卻激動起來:[禾禾!禾禾!媽咪的乖寶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還是你沖在死亡第一線!這么快就從宿舍跑來了。] [我去這個中心湖咋陰森森的……必有冤案啊。] 橘貓倒是閑適地窩在草叢里,白乎乎的爪爪戳在湖里撈啊撈,像是在玩水。 剛剛在查寢的老師離開后,謝禾便變成橘貓過來了,一方面這邊是事情發(fā)生的根源地,極有可能發(fā)現(xiàn)重要線索。 二是背上的這只、面目耳朵全糊起來的女鬼似乎很想來這邊,總是給他各種暗示。只是他趕來了,女鬼就不見了…… 張鏡并未過多在意橘貓,凝眸對胖子道:“你倒是挺會猜的。死者確實是在死后被拋尸進湖里的——湖里有硅藻,會在溺水時順著呼吸道蔓延進死者體內,但我當時看到她的尸體被打撈上來后,口腔里并無硅藻——這是死后被拋尸湖里的跡象,只是學校為了不引起驚慌瞞了下來。” 有一人道:“被人害死的?我去,不會是被同寢室的人虐待致死的吧?或者是被情殺?……他們那些被鬼纏身的肯定一個脫不了干系,牧嘉豪不是一直和那個夏辜走得挺近的么——我猜就是他和那女的談了對象,后來牧又喜歡上夏辜,但是被那女的煩的不行,所以把她殺了,和小三夏辜在一起了!” “暫不可知。”張鏡打斷后看了他一眼,眼底劃過一絲厭惡,而后繼續(xù)道,“但這個死去的女生一定是遇害冤死,被拋尸湖里變成鬼。” 他判斷,女鬼是生前遇害后,被人拋尸進湖里。 張鏡還在思索著。 可一旁的胖子一句也沒聽進去,還在糾結著“鬼”的事情,怕得要死,渾身哆嗦道:“鏡哥,死了就死了我們也別打擾人家了。大晚上的別、別說這些,瘆、瘆得慌,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明天、明天還要上課。” 小胖手,輕輕地扯了扯張鏡的衣角。 張鏡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渾然已經被這件事沖昏了頭腦,不弄出個結果誓不罷休的模樣。 他從兜里掏出個梳子,扔給一旁頭發(fā)最長的卷毛:“你還沒只貓膽子大。卷毛,你頭發(fā)好梳,把她招來給我們看看。” 卷毛接過梳子,就梳了幾下。 卷卷的頭發(fā)被梳齒掠過,還有些地方的頭發(fā)打結,卷毛齜牙咧嘴地扒拉了幾下,蓬松的卷發(fā)抖了幾下,才將頭發(fā)梳順。 卷毛梳完頭發(fā)后,就將梳子隨意扔在一旁。 幾人等在原地,卻又忍不住冒冷汗,心臟的弦也繃得很緊。連一開始還強作淡定的張鏡也忍不住深呼吸著,腿腳也有些打顫,只是強逼著自己不要退縮。 橘貓歪了歪頭,漆黑的眼睛看著湖面,慘淡的月光落下,在它的眼下拓出一層陰影。興奮像是燎原的星火,在心底寸寸蔓延。尾巴也搖啊搖。 好耶,它最喜歡招鬼了。 時間很靜。 靜到風也靜止了。 什么也沒有! 看來“鬼”什么都是假的! 就在學生們放松警惕的時候,卻隱隱聽見身邊有“沙沙”的聲音。 什么東西?!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順著臉頰劃過,像是正緊緊貼著耳膜,朝里面吹著森寒的涼氣。 那是……是…… 別、別過來…… 周圍冷得滲人。他們神經繃緊,機械地朝背后看去—— “啊——!!”下一秒,卷毛竟撕心裂肺地大叫起來。是中心湖面蔓延出無數(shù)的、漆黑的發(fā)絲,將卷毛猛地拖去湖里! 呲呲聲響中,卷毛纏著頭發(fā)絲的腳踝竟在瞬間腐爛蛻皮,露出森森白骨! 像戰(zhàn)鼓敲響。 “嗖!” “嗖!” “嗖!!!!” 愈來愈多的頭發(fā),像是索命的魂鉤。 悉數(shù)從湖底探出。 擰成一簇一簇,朝他們的腳踝、手腕、身體纏去! “臥槽!臥槽!!這他媽什么東西?!草擬馬的艸啊啊啊日你大爺!” “鬼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余幾個人撞見這一幕,七魂也丟了八竅,一面被頭發(fā)纏身一面大叫。胖子拔腿就想跑,邊跑邊喊叫著,摔了一跤,最后滾在地上屁股尿流往外爬。 別過來別過來捏馬啊啊啊啊!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嗖嗖——”湖里卻探出更多的頭發(fā),將胖子的腳踝也牢牢鎖住,猛地往冰冷的湖里拖去! 胖子胸口的衣服全都磨開,皮膚被石子路拖得皮rou綻開! 慘叫聲也漸漸變成虛弱的呻吟,眼看著大胖子就要被磨成棒子骨了—— “嗤——”張鏡和卷毛兩人見狀,哆嗦著拿起事先備好的匕首,趕緊朝自己身上叢生的頭發(fā)割去! 可那些頭發(fā)像是淬著強烈的腐蝕劑一般,剛觸碰皮膚就開始灼燒起來,將倆人的手心燒得冒起糊煙,血rou模糊! 再這樣下去,只怕都要死在這里! 小橘貓:“……”我呢?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