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垃圾卡干掉神[無限] 第1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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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腳底踩住了一根線……不對,是由【垃圾袋】凝成的繩子。繩子在瞬間繃緊。 “嘭!”下一秒,一塊蛋糕從天而降。 直接給他砸了個劈頭蓋臉! “啊啊啊啊——”夏辜失控地叫了出來,被愚弄的感覺在他心底炸裂。他一只手去抹臉上糊住的蛋糕,另一手舉著步槍胡亂掃射。 “嘭!嘭!嘭!”墻壁一連被打出好幾個黑黝黝的淺洞。 一旁的兩個血仆看得目瞪口呆:“?。。。?!” 彈幕:[我靠從哪里來的蛋糕,天降小蛋糕這也太帥了吧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嚇死我了,總算逃過一劫!] [瑪德我剛才提心吊膽生怕謝禾給自己玩死了啊,他是真的不怕槍支走火啊!就是我的小心臟承受不住!] [我想起來了,剛才去莓格房間里的時候,謝禾提前在這里用【垃圾袋】布置繩子,還把蛋糕架在天花板上面的橫梁上。好家伙,他那時候就算好了現在這一幕嘛!流弊?。ㄆ埔簦。ǔ舐暎。 “波恩。看來你的準備不夠充分,讓我白白興奮一場。”謝禾懶懶地說著,一舉擊落了夏辜手中的槍支,用手中【垃圾袋】制成的繩子將夏辜五花大綁起來。 那支重型狙擊槍掉在地上后,又變成了薄薄的卡片,輕忽鉆回到夏辜的衣兜。 被捆住的夏辜又開始哭著掉眼淚:“謝哥,我恢復了,能不能將我解綁嗚嗚嗚?!?/br> 謝禾:“不能?!?/br> 那兩個血仆見了剛才的一幕,懷揣著害怕夏辜再度突然暴走的心,雖然自己也被捆住了,但還是貼近夏辜,咬著他腰上的繩子將他勒得更緊。 一面害怕一面繞,捆得像個粽子。 過道里,隨苑迎著穿堂風點著了煙,不著邊際地問謝禾:“剛才來的路上,你說的兇手是夏辜?” 他站得離謝禾很近,身型筆挺,鏡面后的淺色眼睛看起來冷淡而斯文。 但謝禾知道,這只是面前這個男人的表面模樣。在外面的隨苑是高冷而神秘的npc,這也是隨苑在外面會盡力維持的一面,只有和在自己的隱秘空間里時,隨苑才會稍稍放開,像個正常的戀人般想要得到安撫。 每個人都有千面,他也不去拆穿。反而覺得隨苑這種兩面反差的樣子會讓人欲罷不能。外人永遠不知道他有多敏感多不經挑逗,像是自己偷偷藏起來的小蛋糕。 謝禾:“那會我說的兇手,其實有兩個。一個是波恩安插在我們其間的妄圖制造內亂的兇手。還有一個,是那個將你封印在棺材里面的兇手。我知道是誰了——” 隨苑:“是誰?” 謝禾微微傾身,在隨苑淺色的瞳仁里身型逐漸清晰。 而后,他貼近隨苑,目光輕忽略過隨苑眼鏡的煙灰色架腿,在隨苑耳邊輕呵著熱氣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是你,隨苑。” 是親王隨苑,自行封印了他自己。 隨苑:“……” 彈幕已經崩了:[?。。?!] [臥槽,為啥,我追個直播仿佛沒帶腦子?。。。。 那邊的血仆還沒注意到這邊的異樣。 不過,謝禾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 謝禾繼續道:“從看到波恩天花板上的字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房間是你帶我去的,一直到解釋吸血鬼倒吊休息的過程都十分嫻熟流暢——說明你早就進過他的房間,而那些寫在天花板上的字你也早早就看到過了,具體什么內容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做贅述了。” 隨苑渾身一震。 謝禾繼續道:“波恩說你們的關系是摯友時,我一直在想,這關親王的這個身份設置的作用點是什么呢。后來看到波恩房間天花板上的字時,我想明白了——波恩的能力在你之下,而你又早早發現了他的秘密,那么,封印親王隨苑的人只能是親王自己了——所以苑苑才會在波恩死時無動于衷,因為你早就發現了他想要殺掉你取而代之的秘密。不過,苑苑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人——為什么最開始可以做到在發現波恩想要弄死你獻祭的時候,選擇自我封印,不會與他爭搶,而是逃避這一切。就只是想做你的瓶瓶罐罐的研究嗎?是之前的那種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器官研究?” “我的苑苑身上也有很多秘密呢。我也發現了,游戲好像一直都在針對我。這一關游戲,給苑苑的身份設定是,我最后要對付的那個人,對吧?” 隨苑:“別說了。” 秘密被揭穿的同時,惱怒和羞恥在心底層層撥開。渾身血液仿佛逆流,手指也悄然攥緊。 謝禾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捻去隨苑衣領上掉落的一根頭發,“別緊張,我覺得這關挺有意思的。秘密越多,我就越想挖掘,對你也,越來越好奇了?!?/br> 在謝禾說出的時候,系統的提示如期而至:【恭喜玩家謝禾,發現封印親王的兇手,隨苑?!?/br> 【主線進度:以活人血祭復活親王,當前進度(3/4)】 第090章 內鬼x2 周圍:“……“全都退得離謝禾百八十米遠。 系統:【公告:雙方陣營進度更新。半血族血仆4分,人類血仆3分,目前比分4:3。(友情提醒,游戲結束時成績落后的陣營將永遠死亡。)】 …… 十分鐘后,地下室。 這次沒有進入七年前的平行時空,但仍舊透著一種詭異而陰暗的氛圍。當他們趕到地下室時,里面有兩個人類血仆正在打起來—— 一名身形矯健的人類血仆咬住另一血仆的頸側,將他撲倒在棺材板上,狠狠地噬咬著,面目猙獰,牙齒下面已經流下來一股暗紅色的血液。 他沒有吸血鬼尖利的牙齒,但仍舊瘋狂地噬咬著,像是已經完全喪失人類的理智! 顯然【血量值】的流失,已經讓越來越多的血仆陷入恐慌。 除了人類血仆和半血族血仆之間的對組廝殺互咬外,甚至連同一陣營里出現這樣的狀況。 慘叫聲,血rou撕咬的聲音,像是叢林野獸般失去理智,咀嚼聲黏膩地充斥著耳膜! “cao!瘋了吧是不是?!都是同陣營的起什么內訌!!”剩下的其余血仆趕緊沖上去,想將倆人拉開。 謝禾也沖上去,欲將他拉下來檢查下情況。他也無心救人,畢竟生死有命,拉架的時候已經遲了—— 方才被咬噬的那人,脖頸處已經像是小小的噴泉一般血流不止,“噗噗”滋著血。血腥味在空氣間翻涌,他栽倒在地蜷縮著,手指痛苦地捂著頸側,渾身抽搐不已。 他腿上沒來得及蹬踹兩下。 瞳孔卻已經渙散開來,眼中的亮光消散。 徹底死掉了。 “咚。咚。咚?!敝x禾聽見手上傳來響動。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風嵐娃娃已經破開,應該是剛才爭打著被血仆拉扯破裂,里面跑出來許多棉絮。 還掉下來一個亮白的小球——和上次謝禾拿到的記憶球一模一樣。 其余血仆還在忙著捆起那名發瘋的血仆。 謝禾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記憶球,捏碎。同一時刻,周圍嘈雜的聲音恍同被突然按下靜音符。 他看見面前的血仆們仍舊扭打在一起,但又仿佛很是遙遠。 幾秒之后,謝禾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聲音的主人應是十來歲,還有些稚嫩,尾調卻無比冷漠:【這里的一切都很沒有意思,好想要全都毀掉啊。包括底下的那群人,都是如此自私自利,死了多好。】 再然后,是遠處傳來的一聲:“季暈會長?!?/br> 緊接著,那個聲音仿佛是被扼住喉嚨,聲音越來越弱,透著難以置信,“……季會長……你……” 顯然這個人,是被季暈掐死了。 謝禾到時候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這次是季暈的記憶球。他以為季暈起碼會像風嵐那樣,善良又隨和。畢竟論壇里面都說季暈是個很好的領袖,如今看來,也是披著人品的偽善角色。 緊接著。 時間,靜止了好久。 久到,謝禾以為記憶球已經結束。 就在這時,那個聲音卻又再度響起:【你想讓他們跪伏在你的腳下,眼底猩紅流淚,渾身顫抖,想讓諸神皆叩拜你。 同時,你也想要毀掉這里的一切,想要弄死這里的每一個人,任何一個都不想放過,風嵐,夏辜……包括你自己。你的心臟,已經從里到外壞掉了。 苦海無涯,回頭無岸——】 聲線懶懶地,近得像是在湊近耳語一般,鬼魅異常, 【對吧。謝禾?】 謝禾渾身一震,心跳因為激動而愈發跳得迅速。 他沒想到,季暈會知道他的名字,就像是在很久之前就算計好如今的一切,是預知,是通過ssr卡片,還是什么? 那個聲音繼續道: 【等見面時,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呀,想必你會很吃驚的?!?/br> 然后就陡然換了語氣,鋒銳地笑起來。 是讓人很想揍他的那種笑,尾音是黏膩的氣音,明明年紀很小的聲音,可是連笑聲都淬滿了諷刺和惡意,寒冷徹骨。 謝禾時常覺得自己更像是那種會惡意教唆別人的人,除非有利益交換和對等關系,否則待人只有來自骨子里的壞。 他聽說過季暈修煉邪術,心性紊亂徹底隕落,至今下落不明,甚至極有可能早已死在游戲里。 但季暈依舊因為之前屠榜的偉跡被游戲里無數玩家所追崇。 ——修煉邪術獲得的惡,和從小就被認為“喪失情感”的怪胎、看著身邊人死掉甚至會欣賞著笑出來的、天生愉悅犯的惡,哪種會更勝一籌呢。 謝禾坐在地上,昏昏暗暗的光線落在他身上,在地面投出虛晃的影。 漆黑的發下,皮膚是病態的蒼白色,腦袋因為發燒而昏沉,整個人暈乎乎的,頭痛到幾欲碎裂。 他卻輕忽笑著,修長的指尖無聲將記憶球的碎片捏至齏粉。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看來季暈會是個強大的對手啊,果然,只有身遇強敵才是最有意思的。他很討厭被人猜中心思的感覺,依然很想很想弄死季暈、碾壓季暈。他和季暈之間,總要先死掉一個。 如若不能互相算計分出勝負、你死我活,比賽將毫無意義。 …… 意識漸漸回籠的時候。血仆們已經將剛才咬人的那人捆了起來,一舉擊暈。謝禾聽到其余血仆們的交談。 “終于弄暈過去了。只是……我們這邊獲得了一條背景線索,但為什么我們人類血仆這邊,積分漲了兩分啊。”一名人類血仆好奇地問道,“是你們獲得了什么線索嗎,牧老三?” 牧老三,也就是剛才被謝禾抓住的中年人類血仆。 那牧老三的人瞥了他一眼,罵罵咧咧地道:“屁嘞,出去一趟,小命都差點沒了。先是遇到幾只吸血鬼瘋狂逃命,然后就遇到這么個人……” 血仆們議論紛紛。 “應該是風會長發現了線索,獲得了一積分,只是他現在下落不明?!敝x禾坐在角落里,插舌說了一句。他邊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隨苑。 視線對視的那一刻,隨苑收回了視線。